被主播点到了
集训完祁洛送范一童到宿舍楼下,沈晴正好在阳台收衣服,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范一童回到寝室,在打开电脑之际,收到了来自一整个女生宿舍的严刑拷打,沈晴首当其冲。她又搞什么鬼,每次范一童训练完都疲惫不堪,而每次沈晴就喜欢在她集训完回到寝室之后问她一大堆无关紧要的问题。为此她总结出了一个结论:闲得慌。
“大姐你又想干什么?”
她又重新合上电脑,靠在椅子上。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沈晴突然一拍大腿,凑到她跟前,“如实招来。”
“进展什么,跟谁?”范一童问她。
“我们都看见了,你今又是跟祁洛一起回来。”王婷一脸我们都懂的表情。
冤枉啊,她真的根男神没关系,就是送她回来而已。
范一童懒得理这些无聊的女人,站起身来想爬到床上去歇会。沈晴哪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休息,抓住她后衣领把她从床上拽下来。
“少装蒜,之前都是送到系里,这次怎么直接送到宿舍楼下?肯定有猫腻!”
凭她的第六感,她才不信呢!
范一童举起双手,语气略显拖沓,“我发誓,我真没樱之所以今送我回寝室,可能是因为我们在去的路上又遇上了赵芊芊。”
她把在今的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听完她的口述,沈晴托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竟然还有这等事。
不对呀,沈晴搬了把凳子坐在她面前,严肃的问:“你救她作甚,她之前那般对你,就该让她自生自灭。”
“救都救了,只能救到底了。”范一童的轻描淡写。再者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足够了。
范一童挪开挡在她面前的那只沈晴的大脑袋,沈晴还想问什么,她直接抓起桌上没有吃完的面包塞她嘴里。
“闭嘴吧你,我要睡觉,有什么事明再。”
“这才七点?”有没有搞错,老年人都睡得没你这么早。
范一童躺在床上嘴里嘟囔着,脸上写满疲惫,“你们是不知道,跟祁洛这尊大佛打游戏有多累。”
为了防止半夜这群夜猫子吵醒,范一童还特意准备了防宿舍噪音神器,戴上耳塞,睡觉!
范一童睡得很早,起的也早;沈晴睡得很晚,目前还在睡觉。
“晴呢?”刚回寝室的王婷跟李佳佳拿着给带她们带来的饭。
“还睡着呢!”范一童继续打着游戏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也不知道昨嘟多久,大中午了都不起。
“你叫下晴,给你们带了午饭。”
李佳佳拿出包装袋的盒饭,摆在桌上。
噼里啪啦的只有键盘声,只听她一句“死了”
这才起身一把掀开盖在沈晴身上的被子,感觉到脊背发凉的沈晴立马惊醒了。
“范一童!你打扰了我跟帅哥约会的美梦!”
她正梦见他们去约会呢。
“大姐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范一童扒拉了几口米饭,继续边打游戏边吃饭。
“晴快下来吃饭,等下菜凉了。”
见沈晴还坐在床边发呆,王婷开口道。
沈晴打着哈欠,点点头。
“范一童,平时怎么不见得你这么认真?”吃饭一向是大事,今居然还在打游戏。
“我接单呢。”
她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你不是之前有个大金主给你下了一千单怎么这会又在接单了?”
沈晴打开盒饭边吃边问。
她现在觉得沈晴越来越婆妈了,简直堪比她第二个“老妈”。
“意义不同了,之前接单是为了赚钱,现在是为了提高技术。”
她现在对于接单的段位是有要求的,低于王者段位的一律pass。
哎,又输了。
放下鼠标,正打算吃饭的时候,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
是一串数字ID,一般这种ID的名称范一童都不接,此时她觉得这个人一定是新人,放任着继续吃饭。
待她吃完收拾残局之后,此ID又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姐姐你在吗?
不回人家消息,好像有点不太礼貌吧,范一童心想。罢了,还是回一句吧!
饭饭不是饭桶:我在。
那人:头像你本人?很漂亮。
又是一个白嫖怪。何谓白嫖?就是只跟你聊话,但是并没有要下单的意思。
范一童不再回复他,就在她关闭电脑的那一刹那间,收到了来自那串数字ID的十个游戏单。
饭饭不是饭桶:游戏段位,不是王者单不接。
回答:我是王者。
现在的女生都这么现实的吗。那人心想。
饭饭不是饭桶:名字发我。
那人:清风日暮。
哟,还取一挺文雅的名儿。
范一童点击添加好友,七个赛季的最强王者,立马就来了兴趣,这人厉害呀!想不到默默无闻的才是最终大boss。
到目前为止一共也就七个赛季,想要每个赛季打上王者容易,可打上最强王者需要打到区服前五十名,膜拜大溃
清风日暮邀请饭饭不是饭桶加入队伍。
按下同意键。
原本以为只有她一个陪玩,进队之后的范一童愣住了。
不止自己一个人,其他三个也都是陪玩,感情这位兄台是组了一只足球队啊。
不过这么多妹子他带得动嘛,又查看了组队信息,竟然是匹配!范一童按下取消组队。
清风日暮私戳她:姐姐怎么退队了?
你丫还好意思,范一童心想。
饭饭不是饭桶:我以为你打的是排位。
清风日暮:这么多妹子带不动啊,要不下次双排我再带你?
带她?这两个字眼戳到范一童心里,她觉得不舒服,感情是误以为她是那种躺赢女啊。
她懒得跟他做过多的解释,只留下一句话,饭饭不是饭桶:只接王者,只打排位。
过了些许分钟清风日暮并没有回应她,她以为他是换人去了。想按下庭键,那人又发消息了。
清风日暮:好了姐姐我把她们的单退了,我们打排位吧?
这倒是出乎了范一童的意料,她以为她才是那个被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