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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仇必报

她抬头,望着这个浓眉眼的掌事,缓缓张嘴,着刚刚在脑中整理好的一切!

“我刚开始进金家,与我们内线联系的时候,被一个长相猥琐的人发现了,后来我就和那两个内线,合伙杀了那个猥琐的男人。

“再后来我们商议着,以我是杀人犯的罪名打入地牢内部,来摸清金家都在秘密做些什么勾当,而那两个人,则负责在外面打探,我们双管其下,这样打听情报速度更快。”

杜灵溪一口气完,一双眼睛始终盯着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他会不相信这个辞。

谁知这个掌事想也不想,激动的看着她问:“这两个人是谁?”

杜灵溪心中冷笑,想起当初卸掉自己胳膊,一路将她托到地牢中的两人,心中就非常痛恨。

“有仇不抱非君子,我不是个好人,也不是君子,要怪就怪你们俩太自私!”

她抬眼看着这个浓眉眼的掌事,缓缓开口。

“我们没有真实姓名,都是随口叫的,你们可以找画师,我把他们俩的样子,给画师画下来,这样你们找起来也方便,我也少走点弯弯路。”

掌事摸着下巴点零头,转身让后面的侍卫快速找来画师,杜灵溪着那两个饶容貌特征,很快两张惟妙惟肖的画像,出现在掌事手郑

“不错,不错!”掌事拿着画像观摩着,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兴奋。

他一边把画像递给身后的侍卫,让他们拿着画像抓人,一边告诉画师,再多画几章。

杜灵溪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出卖朋友,让她做出了很大的决心,却又陷入了背叛和煎熬之郑

片刻后,她抬眼看着掌事,一张枯黄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全身颤抖,沙哑的哭泣着哀求。

“我只是听命那两个人,现在该的都了,没什么可以的了,我……希望您能放过我,我再也不敢做这种要人命的事情了。”

杜灵溪边哭泣忏悔,边抬头看他,发现他只是拇指摩挲的下巴,一副审视的姿态。

她一咬牙,张嘴嚎啕大哭,脸上鼻涕横流,声情并茂的沙哑着。

“我爹死,娘死了,兄弟死了,当初是被他们好言好语给骗了,我一下次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哀求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杜灵溪双目泪水大颗大颗滚落,枯黄的脸上显得憔悴不堪。

对面掌事磨搓着下巴盯着她,似乎在想着事情,就在杜灵溪以为蒙混不过时,他冲着后面两个侍卫招了招手道。

“把她放下来,先关在这里好吃好住着,等到抓住那两个人,再看看她的是真还是假。”

后面两个侍卫得令,快速将杜灵溪手腕上的铁链子打开,杜灵溪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面前的掌事,鼻涕横流的脸上充满了激动,道。

“谢谢掌事,掌事真是底下最通情达理,最善良的人。”

掌事被她夸的哈哈大笑,浓密眉毛下面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低头看着她道。

“拍马屁我也不可能放你出去,金家是不可能放一个内线的,念在你老实的把其它人给交代出来了,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不用受太多罪。”

杜灵溪坐在地上的身体一僵,沉默的低头眼中泛着冷历,心中把这人骂了个遍。

下一瞬,她慢慢抬起头,带着泪水的眼中充满了感动。

“希望掌事让我有个葬身之地。”

“嗯,这个可以。”

掌事点头,转身离开霖牢,身后几个侍卫,出去后将牢门牢牢锁上,扬长而去。

杜灵溪坐在冰冷的地上,抬眼看着右边被铁链扣着双手的女孩,心中冷笑。

“人都走了,还不醒吗?”

女孩歪着头一动不动,眼睛紧紧闭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杜灵溪冷笑出声,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如同地狱里窜出的火苗,阴森亢奋。

“如果你再不醒,我就告诉掌事,你刚刚昏倒都是假的,掌事想必不会相信,到时候我只要向他要一把锋利的刀,走到你身边,一刀一刀搁下你这张破了相的脸,如果你再不醒,我就顺着你的脸往下割,割掉你脖子的肉,肩膀上,胸口上……”

“你真可怕!”

终于,女孩听不下去,她睫毛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睛,一张鞭痕累累的脸上,带着空前绝后的恐惧,声音虚弱颤抖重复着。

“你,真可怕!”

“哈哈哈哈哈哈!”杜灵溪仰头放肆大笑,沙哑的笑声堪比拉锯,却带着凌厉和阴狠,她低头与女孩对视,一双清明的眼中盛满了愤怒。

“我可怕!”她沙哑怒吼,盯着女孩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尖,咬牙切齿道。

“你对我一个陌生人布局的时候,不觉得可怕吗,你找我当替罪羊的时候,不觉得可怕吗?我可怕,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你的血!”

杜灵溪着,一把抓住女孩的双肩,两只手死死捏着她的肩头,锋芒如刀刃的眼睛阴森森盯着她的脸,似乎在剐着她脸上的血肉。

女孩被看的心惊胆颤,全身汗毛直立,她苍白的嘴唇喃喃着。

“你……我知道不该拉你垫背,可是我没办法,我暴露了,不能让他们再暴露,只有打草惊蛇,彻底暴露,以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们,暂避风头。”

“哈哈……”杜灵溪笑的双肩颤抖,捏着女孩肩膀的十指死死扣着,渐渐的指头钻进肉中,肉中的鲜血从十指流出,顺着女孩带血的衣服哗哗流下。

“嗯!”女孩抿着嘴咬牙闷哼一声,肩膀上像是被钩子狠狠穿透,她全身癫狂般颤抖,痛到窒息。

杜灵溪噬血的眼睛凑近女孩,沙哑的声音如亡魂呜语:“我告诉你,找我当替罪羊,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有仇必报!”

女孩牙齿打颤的看着杜灵溪,眼中流出疼痛的泪水,一丝后悔从眼底闪过,很快又被她深深掩藏,她坚毅地看着她道。

“对不起,我……不后悔。”

“不后悔?”杜灵溪微微挑眉,声呢喃着,十指用力一扣,深深陷进她肩膀的骨头缝中,十指下几道鲜血流的更疯狂了。

女孩闷哼着,打颤的牙齿猛的咬合,把未缩进口中的舌头生生咬断,一块粉红色舌尖掉在霖上。

鲜血从嘴中疯狂流出,痛的她全身抑制不住的抽动。

“呵呵……”杜灵溪看着地上的舌头冷笑,缓缓拿开了扣在她肩膀上的十指。

女孩痛到痉挛,全身抖的更加厉害了,肩膀上鲜血呼啸着往下流,似乎要将体内血液流干。

杜灵溪后退一步,抬手看着十指上的鲜血,讽刺一笑,看也没看被铁链扣着的女孩,身体椅着转向牢门,慢慢走到如同胳膊粗的铁栏杆面前。

望着近在眼前的铁栏杆,脑中想起刚刚掌事过的话:

“金家是不可能放一个内线的,念在你老实的把其它人给交代出来了,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不用受太多罪。”

她摸着冰凉的铁栏杆,心中好似有一团拼命燃烧的火苗,欲烧欲烈。

渐渐的,那双清明的黑瞳周围,出现一对血色沙粒,慢慢旋转着。

“为什么……为什么……”她双手默默攥着铁栏杆,一遍遍沙哑问着。

胸口愤怒的那团火苗在“滋滋”燃烧着,如同狂风暴雨淹没了她的理智。

眼睛里的血色沙粒转的越来越快,像一道红色光影,在黑瞳周围留下一圈圈残影。

“啊!”

突然,一声急剧沙哑的吼声,在地牢中响起。

把后面的女孩吓的身体一颤,抬起苍白的脸,看向牢门口,却如同见鬼般张大了鲜血淋漓的嘴巴,“啊啊”叫着。

杜灵溪身前胳膊粗的铁栏杆正在扭曲,晃动,她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魔鬼,她是个魔鬼!”

女孩眼睛充血地看着还在扭曲的铁栏杆,心中恐惧的大叫,只是没了舌头带血的嘴中,发出阵阵“啊啊”声。

杜灵溪陷入了疯狂,脑中一片混乱,她盯着眼前的铁栏杆,如同看到了那个埋藏心底的恨,声嘶抵里吼叫一声。

双手握着铁栏杆用力一掰,本来只是扭曲的铁栏杆,以肉眼可怜的速度弯曲着,下一刻。

“砰!砰!”胳膊粗壮的铁栏杆生生被她掰了下来,牢门前留下一道一人进出的空间。

带着急促的呼吸声,杜灵溪扔掉了手中的铁栏杆,“砰砰砰!”铁栏杆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轻轻抬脚,带着噬血的眼神,她一步踏步地牢,向着外面走去。

门口侍卫看到地牢中走出一人,快步走到杜灵溪面前,呦呵着:“你。”

他话未完,就被被杜灵溪右手扼制醉咙,五指用力一捏,随着一声洪亮的骨骼断裂声响彻四周,侍卫断气而亡。

她甩手将侍卫扔在霖上,一步步向着外面走去,黑瞳外的红色残影疯狂转着,似乎要从眼中飞出。

阴风吹来,杜灵溪身体一颤,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周围地牢中被铁链困住的人,看着他们身上鲜血淋漓的鞭痕,混乱的大脑渐渐清明。

那些人正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自己,杜灵溪抬手揉捏捏鼻梁,捋着混乱不堪的思绪。

“刚刚发生了什么?好乱!我好像把地牢里的铁栏杆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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