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这一大片的元力丝线似乎就是老者的气海核心,如同千万条锐利无比的钢丝缠绕在一起,刚刚一吐出来,就连面血塔连心阵组建的红雾都无法抵抗住。
只是微微一接触,红雾就如同被蝎子踅住一般,纷纷朝四边散开。其余的长老看到这番情景,非但没有喜悦之色,恰恰相反脸上竟然显露出痛苦之色,身为首脑的丁义才和雪梦阳更是脸色苍白。
他们十年来日日夜夜打坐,加上又身陷血塔连心阵当中,经过这多岁月的磨合,可谓是十人如同一人一样。
在这种情况下,矮胖老者施法的气海核心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他的气海核心和大多数武者不一样,一旦释放出去,想要轻易的收回来然后在慢慢复原身体,其实是很难办到的。
甚至可以,这一个气海核心就是矮胖老者的最后一搏,一旦失败的话,固然他不一定是会死,但是就此之后也会丧失战斗力,不定还会影响到血塔连心阵的运转。
这种做法等于就是放手一搏不留后路的选择。
“很好,我欣赏敢于挑战的对手。”
看到那大片大片的丝线,一旦拖出老者的身体之后,立刻迎风便涨,仿佛一大片飘散在空气中的黑色发丝。
只不过这片发丝范围实在太大,眨眼之间就已经笼罩了这片区域大半个山头。
原本艳阳高照的空,此时一瞬间就被黑色遮盖过去,此时山巅之上,黑与红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难以形容的元力风暴。
至尊哈哈一笑,看看越来越靠近的发丝,他竟然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在里面,甚至连躲避的身法都没有使用出来。
就像是拥抱清晨的阳光一样,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原本被发丝切割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这些发丝一旦触碰到至尊的身体,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发丝纷纷进去了至尊的身体当中,并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并且还很好的融合进去。
至尊脸色露出满足的笑意,那表情哪里像是一个被元力攻击的敌人,反而像是一位刚刚调息完身体,并且精神饱满的武者一样。
“怎么会这样。”
矮胖长老目瞪口呆,他的元力丝线是什么威力他清楚的很,别是人体,就算是擎联邦的元力机甲也会被切割的粉碎。
怎么会如此轻松的被破除俘获,他的表情彻底凝固了,甚至忘掉了失去了气海核心之后的身体的伤害。
至尊满意的转动着手腕,似乎能看见血管里面流淌着的澎湃元力,他的嘴角笑容未减,透过红雾看向那些长老。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们这十余年来的关押,血塔连心阵虽然彻底压制住了我的行动,却让我可以清楚的感应到你们的元力运转和动向。”
至尊的手指一一点过长老们,黑色的长发无风自动起来,他的双眸满是绚烂的黑色。
“现在,你们的元力都以为我我也是它们的主人,无论你们释放出什么招式来,永远都无法给我造成伤害,因为你们释放的元力不认为我是敌人。”
“你!”
矮胖长老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这一招失手,现在听至尊起来,顿时知道了其中的缘由。现在他表面镇定,其实内心当中已经惧怕至极,就连自己的气海核心都无法造成伤害,那此刻唯有死路一条了。
“哦,看样子你很心疼这些元力,君子不夺人所好,那我还给你好了。”
至尊哈哈一笑,瞬间化作一道光影,竟然眨眼间就来到矮胖老者附近。至尊这番动作实在太快,众位长老想要拉着矮胖长老移动位置显然是不可能。
所幸还有血塔连心阵的红雾作为阻隔,丁义才心想,这法阵的防御性一向卓越,最起码在我们反映过来的时候有邻一层的防护。
但是丁义才这样的做无疑是明显乐观了。
只见至尊张开手指连点,身上元力丝线纷纷散开,朝着红雾攻击。
一开始的确是和丁义才所的一样,这样的连番的进攻的确没有达到预计的效果。
可是矮胖老者的元力细线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只要能钻出一个细的空隙,单凭这股丝线就能轻轻松松的钻进去。
只不过等矮胖长老反应过来的时候,时机已经晚了。这些元力视线虽然不是每一根都能钻入玄武当中,但是敲有一根直接钻了进去。矮胖老者原先是释放元力丝线的主人,此刻这些视线一旦被透露进来,反而成了矮胖老者的致命关键点。
此时矮胖老者所在的位置恰敲是政法的角落,位置原本重仓了,是想借机把它移动到安全的位置,结果此时被至尊打断,反而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角度。
加上矮胖老者双脚因为政法的原因被牢牢固定在石坎之上,此时期海核心被释放出来,身上元力消耗了一大半,所剩无几,再想躲避一时间,竟然无法得手。
元力丝线就这样瞬间钻入他的体内。与之前它释放出来,不同的是此时的元力丝线已经沾染了至尊的黑魔气,从某种意义上来,此时元力丝线已经被至尊所控制。
与矮胖老者一开始是放出来的一样,这些丝线威力无比并且异常的锋锐钻入他的体内之后,如同一把被拉长的利剑,只是转了几转老者体内的五脏六腑顿时被搅得稀碎。
等丁义才催动剑气,将这一缕剑气逼出来,一剑斩断之时,矮胖老者,此时早已必命当场只见他身躯瞬间软倒下去,脸上一片青紫。
双目圆瞪,直到临死依然都无法释怀。至于他所负责的血塔连心阵的另一个阵法关甲顿时破坏一道红光,从他身体内飞射窜出。眨眼间就消失在际当郑而他所在的区域的红雾瞬间消散,露出了原来被元力轰过的一片瓦砾和废墟。
矮胖老者此时的身躯也缓缓软,倒不知道不消片刻就消散成一片灰烬,只剩下她坐下的那片石坎还孤零零地矗立在那里,代表着他曾经在这上面盘膝打坐牺牲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