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庆生
往后舒曼就如同她跟卿云的这番话一样,即使爸妈还没有把他们两个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他们两个也照旧,要么一起回兰湖,要么各自休息的时候回去看望。
虽然依旧没得一句同意,但是爸爸那里越来越好接近了,唯独妈妈这里始终都是冷冷淡淡的,但是也渐渐有了变化。
只是两个人都越来越忙,即使有了变化,这时间也足足拖了大半年时间。
暑假的时候,舒曼带了舒佑出国,又走了褚卫林的关系保了舒佑进军校,这才得以在叔那里过了她跟卿云的明路。
又有叔帮着,在爸爸那里现在已经能够从黑名单里被释放出来,就算回家看望也能见到人了,妈妈那里却僵持在能见面却不话的地步,怎么也往前走不了。
她今年的生日自然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佲一个人过来陪他们两个,也只当过来待了一晚。
妈妈这里没有进展,爸爸那里有了进展也没有什么用,因唇了过年妈妈还是没有松口让他们回去。
舒曼跟卿云两个虽然也觉得两个去独过年并不冷清,可是到底一直让妈妈烦心着,舒曼在外过年也不能安生,两个人就又学着上一年跟在妈妈的车后回去了。
他们跟着回去,妈妈不可能不知道,但是还是装作了不知道。
舒曼早在下半年看到没进展的时候,就托盛之昆帮忙在镇上也置购了一套房子,回去后她跟卿云也有了落脚的地方。
妈妈不仅不许她回家,也不许她私自带着卿云去见爸爸那边的亲人,这也不是妈妈直接开口告诫她的,而是让舒一佲转告的。
舒曼也并没有打算不经妈妈同意就这样做,卿云也并不在意这些,这终归是他们自己家的事,她也不想闹出去让别人看笑话,他们两个过年回去也就只见了外公外婆。
除了没能回自己家见到爸爸妈妈一起过年,他们两个人这一次过年倒也过得极是开心。
离他们能结婚还有三年多,如今努力了近一年总算是过了明路,也不是毫无收获。
过了年后,卿云的考研成绩也就出来了,舒一佲拉着卿云回去,舒曼也厚着脸皮跟着,妈妈虽然没有理她,但对着卿云却露了笑脸出来,虽然没有当着她的面,可是还是被舒曼撞见了,她心中只有欣慰。
倒不是她不介意妈妈这样单独针对她的表现,而是她从卢阿姨那里知道妈妈已经连续半年跟着卢阿姨出国做心理治疗,这些她是直到卢阿姨给她透露了她才知道。
而这些只能让她对妈妈更加感激,对妈妈的行为也更加包容起来。
哪怕真的怨她,她的妈妈也是她敬重深爱的人,从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改变过。
卿云读研就直接去了大导师那里,固定双休还有年假节假,加上大导师很信任他的能力,并不十分禁锢他一定要待到研究所,因此从过年后他们两个就过上了一个月里大半月都在一起的生活。
跟去年一样,家里爷爷奶奶过生日,她都没有再回去,但是爸妈生日一佲姐姐生日,他们都回去了,妈妈也不会再拦着她不让她进门,只是态度依然冷淡,偶尔问几句话也都是公事上的,除了这些再不肯多一句。
舒曼却再没有之前的失落感,能够重新定位她跟妈妈的关系,也让她跟妈妈相处更加自然起来。
等到了卿云生日,爸爸妈妈虽然都没有过来,却也都送了礼物,她跟卿云过了明路后,一佲跟大姐两个也不过来了,两个人也都是只是送了礼物。
突然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过生日,舒曼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也因为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她几乎找不到偷偷准备礼物的机会,现在卿云照顾她比以前更要周到,他也渐渐开始陪着她出席宴会,舒曼觉得自己什么事都瞒不了他了,这感受倒也更让她安心。
她的画册还在一直画着,卿云爱惜得不得了,若撞见她在画,他就一副既想看又要忍着的纠结模样,总让她忍不住逗他故,意当着他的面画,欣赏他又想走过来又纠结的样子。
可他要是真的不过来了,她反而比他还心急。
这次过生日,卿云最喜欢的仍是她的画册,她并没有能画上多少,可是他翻来覆去看也不觉得厌烦。
让舒曼惊讶的是卿云居然陪她喝了一瓶红酒,她并没有准备酒,但是卿云过生日他最大,他拿出了酒,她自然只能听话地喝了。
他不胜酒力,舒曼想要拦着他不让他多喝,但是他偏偏他开心,他微醺的样子又十分迷人,舒曼也根本拒绝不了。
之前她就知道卿云要是喝醉了就格外黏她,那还是只喝了一丁点,现在陪着她喝了一瓶至少也喝了三分之一,可是居然也没有醉倒。
虽然也不耍酒疯,可是望着她的目光水润明亮,让舒曼觉得自己再多看几眼就要溺毙在里面了。
她也确实承受不住他这样一直看她,只能赶紧扶着人回房了。
晚饭前他们两人都特意沐浴过换了干净衣服,舒曼服侍卿云洗洗脸漱了口又给他泡了泡脚,他就可以休息了。
舒曼见卿云被她服侍完还要拽着她的衣角跟她去卫生间看她洗漱,只觉得哭笑不得,她原本还以为两个人要窝一块上半夜话呢,虽然团聚的时间比以前多了,但也不过是卿云工作的地方挪到了家里,她的公司现在依然刚进入正轨,需要她操心的地方太多,两个人一个月也就能上一两回话。
这次她还特意给自己安排了两休息,还想着夜里谈心晚了,明一定要睡个懒觉,结果卿云都醉呼呼了,还怎么话?
只是,虽然他喝醉了就更不爱话了,可醉呼呼的还要帮她挤牙膏,她泡脚,他还要椅着蹲下去的样子,都让舒曼心里欢乐的不得了。
仗着他现在酒醉不清醒,舒曼亲近他也更厚脸皮了,也有可能是被他灌酒灌得多了,她又实在高兴,以至于有些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