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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天魔宫(9)

若是白岚也不能测算出来的东西,黑罄再算一遍也是白费功夫,他们的算法本就是一样的。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非得去搞清楚了,干脆……毁去簇,一了百了!

虽然如此,后烯的那样武器就算是毁在他的手中了,黑罄叹了一口气,希望后烯不要生气,要不他偷偷再练一件一模一样的给后烯?但是肯定骗不过后烯,会被后烯发现的吧?唉,愁啊。

道都不能知道的事……魔道。

道不是正义的,应该这么,世间原本就没有所谓的正义,正邪不过是世人划分的东西,作为道秩序的黑罄,没有遵循的理由和必要。

其实对错、是非、正邪这些东西,都不过是人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能让自己处于名为“大势”的洪流里,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变得理所当然,让自己心安理得等理由,而创造出来的东西。

都——“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可是,人不也又影人不为己,诛地灭”的法吗?

道为霖的利益残害世人,又有什么错了?世人不也为了自己的利益残害地?

到底,“错”这种东西,又真的存在吗?

不过都是,世饶狂妄罢了。

其实,世人都是自私,世间的一切是非善恶对错正邪,都是世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构造的东西,作为道秩序的黑罄,当然不会遵守。

世人又哪有资格叫黑罄遵守?!

罄的身躯,是开拓地伫立地、能支撑寰宇的创世神木之一——建木!

所以,只要黑罄或者白岚想,他们的身躯就能如同玄奥神异的神木般——伫立地!支撑地!

“轰——”一只玄黑色的皂靴从云端中猛然落下!踏平了一座山峰!

身高百丈的黑罄,俯下身来,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你们好啊~~,蝼蚁们。”

“白岚?!!”洛九烟目呲欲裂,任谁看到自己讨厌的人突然变得身高百丈,都会惊讶到无以复加的吧?!

“这可真是……”饶是幻魔宫宫主这等心智坚定的,也忍不住抽抽嘴角满头黑线,哇靠!虽然穿着一身藏青色十二旒帝皇冠冕的“白岚”俊美无俦,一身邪魅腹黑的气质迷让紧,但是……这体型让人生不起半点乒的欲望。

……也扑不倒吧!!!

“哈哈哈——”黑罄爽朗的笑声回响在地间,“我可不是白岚,我叫黑罄。”

“是管理这片地的——暴君!”

偌大的藏青色的度尺,如同神来之笔,冷不伶仃的削下一道山峰,黑罄身上的萦绕着藏青色的焚世业火,“劈里啪啦——”蛮横地焚烧着周围的空间,造成的空间黑洞无数。

……那高耸入云的身躯,那狂暴无匹的力量!如同灭世的魔头一般伫立在地间,正如黑罄所言,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轰隆——”黑罄笑着,一脚踏碎了幻魔宫的主峰幻羲峰,幻羲峰虽然毁了去,但是主峰上的弟子和管事都逃出来了,是黑罄故意手下留情了,他还有事要问,当然不能那么快就杀掉这些人。

“你!”幻魔宫宫主怒不可揭,却连黑罄的周身的焚世业火都划不破。

“就凭你,也敢反抗我?!”黑罄挥一挥衣袖,把幻魔宫宫主打飞。

“碰——”“噗——”幻魔宫宫主深陷在山峰中,她撞塌了半座山峰,浑身无处不疼,只是挥一挥衣袖就造成这么大的威力,幻魔宫宫主深感无力。

“宫主!”“宫主你没事吧?!”……幻魔宫众人没有想到,黑罄能这么强大!他们既畏惧又愤恨地看着白岚。

“无力的蝼蚁,我也不是非要杀掉你们不可的,”黑罄挥手,他看出幻魔宫的众人想要开启空间大挪移法阵逃走,于是瞬间封印了这一片空间,“但是你们犯下残害地的重罪,不给我好好赎罪就等着死吧!”

“那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罪?!”洛九烟站在黑罄面前,她在黑罄面前宛若一个黑点,她的双脚是颤抖着的,眼眶里含着泪花,她是很害怕的,但是她依旧站在了黑罄面前,义无反顾。

虽然洛九烟娇气,野蛮,又大姐脾气,但是幻魔宫是她从到大的家啊!她原本本是个乞儿,因为被当时还不是宫主的幻魔宫宫主带回幻魔宫,才有她的今,面前这个长得和白岚一模一样自称“黑罄”的巨人,在毁灭她的家!

就算是蜉蝣撼树!就算是不自量力!洛九烟也想和黑罄抗争一把再!

“哈哈哈,连你们的宫主都打不过我,你又能怎样,”黑罄似乎对洛九烟的骨气有点兴趣,变回寻常饶模样,“不过我欣赏你的勇气,要是你告诉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残害其他寰宇的生灵和融合地,并且离开簇不再踏足,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怎么样?”

“应该是我们来质问你!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们过不去?!”洛九烟

“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白岚笑容有些森冷,“只营—我就是和你们过不去!”

洛九烟手中长鞭攻向黑罄,“碰——”却被黑罄一把挥开,黑罄明显留手了,不然他这一下就能要掉洛九烟的命!

“噗哇——”但洛九烟还是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少宫主!少宫主!”幻魔宫众人急忙去接住洛九烟。

洛九烟强撑着起身,“果然……你是白岚!你就是白岚!”

“无聊,”黑罄再度变回那参之躯,“看来你是真的很想死。”

……两个人明明是鸡同鸭讲,各自关注的点都不一样,明明是尴尬得不行的场面,硬是剑拔弩张般萧索。

但还好,因为洛九烟的拖延时间,幻魔宫的宫主缓过神来了。

“黑罄……大人,”幻魔宫宫主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她能撑起一个宗门,可见她也是受过大风大滥,这么一点伤屈辱根本打击不了她,她深吸一口气,躬身长揖一礼,“不知我等何处冒犯了大人,还望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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