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痛打

兄妹俩见时机差不多了,正准备出手呢。一个人影背着光走了过来,贝恬蕊闻了闻,对二哥做出了一个口型。

“南哥哥……”

“他?”贝隽柏也无声的回了句,“他怎么来了?偏要掺和进这件事情里吗?”

“咱们出去吗?”

只听脚步声越发近了,躲在角落里的两人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出去呢,却听到萧南野声叹道,“出来吧……”

贝恬蕊和贝隽柏相视做了个鬼脸。

便从角落里慢慢挪了出来。

贝恬蕊展开了一个讨好的甜笑,“南哥哥~”

“你们两个的胆子,倒还真是不,”萧南野一看到这些人奇奇怪怪的反应,内心深处就已经有些怀疑,是贝恬蕊出的手了,再加上宴席上那一幕,萧南野便已经有八分肯定是他了,本还没有发现这两饶藏身之处呢,随便诈了一句,两人就乖乖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贝隽柏也笑道,“哥们,我就是想问点事儿。”

“问事儿,需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吗?!”

贝隽柏也怕过了药性,便直接问道,“萧南野,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只不过是想问些话而已,你,到底让不让我们问!”

“我若是不让呢?”

“那~,”贝隽柏依旧是笑呵呵的,“蕊丫头,这色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睡觉了。反正不急,事情啊,今日做不成,以后再另找机会吧……”

“唉,之前就发现隽松面对夜将军时,有些不对劲了,你竟然也是这样。而我又熟知你们的脾性,今日即便我拦下了,也没准明,你们又会下一个套。也罢,想做什么就做吧。”萧南野叹道。

“这么好话?”

“我拦得住你们吗?”

“那肯定是拦不住的!”

“我有一个条件,我得跟着。”

“离远些。”

“我不会偷听你们话的,相信你也知道,夜将军涉及一个大案子,不管你们想做什么,别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萧南野略带警告的道。

贝隽柏深深地看了萧南野一眼,便上前拉开了夜仇的马车,迎面扑来一股浓重的酒香味儿,夜仇满脸通红的打着瞌睡。

妹妹的药,果然是好用的很呀!

贝隽柏直接单手将他扯了出来,一跃而起,向东边飞去。贝恬蕊和萧南野忙跟了上去。

也没有走多远,就停在了一处简陋的民宅里。

“哥,这院子……”

贝恬蕊有时刻观察着路线,这院子,离夜将军府,还是很近的呢。

“我自己买的,用了一个莫须有的身份买的,幽都城中,寸土寸金嘛,原想积攒些家产,却又正好离将军府这么近。”

“哥,你动作得快点儿了,他们醒过来后肯定要全城搜索。”

贝隽柏倒是无所谓的道,“咱们刚才是从上走的,别看距离近,若是在地上走的话,七拐八拐的,可是要绕不少路呢!”

“也没准人家会在上走呢……”

“那也不怕。”

贝隽柏也没为何不怕,反正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用院子里的一个破碗,直接从残井里,接了一碗水。

然后把从贝恬蕊那里要过来验证的药粉,撒入水中,对着自己的手指划了一道,滴了两滴血进去,又拿过夜仇的手,划了一刀。

贝恬蕊的药,自然是见效极快的。

当夜仇的血,进入碗中后,碗里的血液,便迅速的融合在了一起。

结果,显而易见。

贝隽柏面无表情的将这碗水泼向地面,便盯着夜仇的容颜,呆滞了一会儿。

“刚刚那碗水……”萧南野也瞧了个分明,声问向贝恬蕊,“是,是滴血验亲吗?”

“看到了,不要出来嘛。心情不好的话,会灭口的哟。”贝恬蕊淡淡的开口道。

萧南野神情复杂的看着贝隽柏,不再话了。

贝隽柏思考了一会儿后,便突然站起身来,他猛一转身,在残破的院落里四处搜寻着,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木棍子。

“贝隽柏!你想干什么!”萧南野大约瞧出了他的意图,出口制止道。

贝恬蕊却已经拉住了萧南野,“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就当你今没来过,二哥出手会有分寸的,这,也是夜仇应得的!”

“我、我只是觉得这时候不大合适!”

“哦?那什么时候合适呀?”贝恬蕊一边阻拦着一边回问道。

“等大案子了了……”

“不冲突,”贝恬蕊却道,“没准儿这么一顿揍,还乱了某些饶阵脚呢。是好是坏,端看你们怎么操作了。可再怎么样,也比现在这般,双方按耐着不动,局面一直焦灼着好。”

萧南野觉得贝恬蕊这歪理也算是有理,便只好退了一步,只嘱咐着贝隽柏,做的别太过了。

贝隽柏也不搭理他,一棍子已经落在了夜仇的身上,挨了打,躺在地上的人闷哼了一声。贝隽柏再一次几棍子下去,药粉的作用下,夜仇依旧没醒。

只不过,呼痛的声音越发大了。

不远处,巷子里的将士们,都已经从幻觉中惊醒,因为时间很短,所谓的幻觉又特别的贴近现实,所以,竟有多半人没有察觉出不对劲,有那喝酒少的,本想提出质疑,可左右四看,没察觉什么危险,再加上队伍已经继续往前行走,便也不多话了。

直到行至将军府门口,请将军下车时,才发现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将士们立马四下寻找,由于刚到这幽都城,人生地不熟的,与这里的官员,没有任何交情,更是信不过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下意识的忽略了,要找城中官员帮忙。

人手不够,搜寻的时间也被拉长了。这也给贝隽柏留足了对付夜仇的时间。

贝隽柏虽下手有分寸,可也只是不往要害处打。从对人身体穴位耳濡目染的他,最是知道哪里痛感最强,哪里又不会要人命。

二十多棍子下去,也没让趴着的那人见血。

已经能隐约的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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