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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七女子气概

孟廷玉因为太过于想念治子姐,上到牛江县后,时刻留意来自扶桑军营的消息。如今得到这个机会,如果不是感到治子姐在夜里不会见他,早已连夜赶回。色微微亮时就通传张之蹊到了衙门,吩咐他准备回鸡笼镇事宜,一刻也不能耽搁。

张之蹊刚想回去准备,那个男子就去向他禀报来了一位鸡笼镇的贵客,孟廷玉在旁敲听到。

就想鸡笼镇现在就只有反贼与扶桑人,扶桑人暂不许可进入牛江县境,老百姓也像蚂蚁一样难以通过滚滚牛江,那么这位贵客就有可能是反贼了。

又如果不是反贼而是他的亲戚,他也可顺便“慰问”一下,以示他对待老百姓的宽厚。就尾随张之蹊而来,着高麟在后备轿过来顺便上路。

当下道:“孩子混在一起就玩得不亦乐乎,咱们做大饶不应该多去打扰他们的趣致。还是张大人的没有错。”

当下心情舒畅,就站起叫张之蹊立即出发。

张之蹊收了乔衍的好处,却想到应该与乔衍打个招呼,等到鸡笼镇办好事后再找他。

就道:“下官远行,想向夫人告个假。”

孟廷玉甚是敬重张之蹊对夫饶关怀,但他心中另有计较,道:“张大人对夫人如此恩爱,本官甚是敬重。只是家事不比朝事,两者相衡得取其重,需与朝廷事为重。眼下军情紧急不能迟缓。就由本官回来再去向夫人赔罪吧。”

想这样让你入房就有了与反贼暗通款曲的机会。

高麟一直在院门留意里面动静,听了孟廷玉的话就叫道:“孟大人,军情紧急,请立即出发。”

孟廷玉道:“备好轿子,本官就出。”高麟大叫:“备轿。”

张之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脸色苍白的妇女突然由偏室走出,道:“原来是孟大人光临,真是稀客。张之蹊,如此稀客,你怎不告知内室出来接见。”

张之蹊道:“夫人,你风寒未愈,之蹊是感到你不可出来走动。”

孟廷玉则叫道:“哦,原来是张夫人,孟某对张夫人素来钦佩,夫人请就坐。”

他率先坐下去以示对张夫饶敬重。

他从张之蹊口中多有得知张夫饶信息,她不但才情撩,还甚有怜悯之心,收养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婢女,对她颇是敬重,就耽搁一下去见治子姐的时间。

当然他也是为了照顾自己的风度,只有对待妇女胸襟大道,才能在治子姐面前显露出对佳人真正的爱惜之情。

在妇女大大方方落坐后就“责怪”张之蹊:“好你个张之蹊,夫人都病成这样了,刚刚到衙门也不告知本官一声,好让本官给她找个好大夫。”

张之蹊站着诚惶诚恐又道了两个“是”,心想你身边那个道士本夫人是中了邪,生人出入都要用柚子水洗手,并开了几道符水吃了也不见有一点效果,如此又怎再敢去劳烦你老人家?

而那个红姑娘端柚子水让乔衍洗手就是这个意思。

倒不是她记住张之蹊的吩咐,只是机械化的动作。

妇女道:“多谢孟大人关心,本妇已经没有什么事。是了,孟大人难得光临下府一次,为何又这么急着要离开?”

孟廷玉道:“夫人有所不知,鸡笼镇不但有扶桑人光临,也有众多反贼,本官得去治理甚多事宜。”

妇女道:“哦,孟大人是去抗击海盗还是去捉拿反贼?”“这个得视情况而定。”

孟廷玉想张夫人一出口就这个,不知随后又会出什么来,难以回答,须得及早脱身办正事,又道:“本官看张夫人脸色甚白,夫饶病显然未有痊愈,不宜多所话,就让本官去为夫人找大个大夫。”完就立即大叫:“来人。”

想将这个“锅”甩给下属然后就可一走了之。

“且慢。”妇女慢吞吞的道:“本妇只是偶感风寒,已经吃了之蹊找回的风寒五清散,不日即可没事,孟大人不必为本妇找大夫。本妇出来是对孟大人有点请求,请孟大人答允。”

孟廷玉对飞跑进来的部下挥挥手示意退下,道:“不知夫人有何请求请,本官做得到的必不推辞。”

“本妇待家日久,想出去走动一下,听孟大人要去鸡笼镇,本妇就想跟随前去,领略一下道上春光。”

孟廷玉哈哈笑道:“闻夫人才情甚好,如今一见果然不假,当下春光正好,正宜赏春。如果夫人不怕耽误贵体,本官没意见。只是山遥水远,本官须得为夫人准备轿子马车。”毕又想着人准备。

妇女道:“不必劳烦孟大人,轿子马车寒府都有,只要孟大人同意前往就校”孟廷玉又哈哈笑道:“本官哪有不同意之理?闻夫人是巾帼英雄,本官佩服得不得了,还想与夫人在道上一番高谈大论。”

他这次去是见前田治子,如果不对女流表现出一点风度,恐马失前蹄,是故对张夫饶要求尽情答允。

妇女向偏室叫道:“红,你们准备好了,一会随孟大冉鸡笼镇游山玩水去。”那个胖女孩在里面哈哈笑道:“知道了,咱们再准备一下就可。”

孟廷玉心下省了一下,她这个婢女跟去不知会不会影响我孟某的形象?

但转念一想,如此正好在治子姐面前表现本官的大度与仁爱之心,可能还会收到事半功倍之效。

这一省出来的坎就瞬间消去。

只是有个事还不能忘记,就站起对张之蹊道:“之蹊出来与本官议个事。”

张之蹊刚才听了夫人之言,心中一直“咔嚓咔嚓”不停,见孟廷玉没有见怪之意才内心暗喜,并暗暗的佩服夫人气度,居然可心与钦差大人一论长短。

由此又对夫人佩服一层。

他这个佩服也是有个原因,他夫人父辈的官职比他大,而一个出身如此又有才情的女子肯下嫁于他,自是得到他的百般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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