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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联络、断网、寻人

回到酒店我一直低头摆弄手机,有几次差点撞到行人和柱子,付景轩突然出手没收了我的手机。

他:“走道看路,有问题等到了房间坐在床上慢慢弄。”

我不悦的回道:“难怪这两没有人找我,一定是因为手机坏了,外一··他也找我了呢。”

“找你你就回去平人家怀里?”

“当然不是。”我极力的否定付景轩的猜想。

“人最傻的是想连自己都骗。”

我忽然觉得他的话很有深意,虽然不愿承认,但形容此时的我的确是对的。

“风逸等我回去找他,你觉得我该去吗?”

“如果你问我,我想让你去。”付景轩低头注视我的眼睛,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一直以为你不想让我和他在一起。”

他皱着眉带着一丝困惑的反问道:“为什么?”

“你不是总风逸对我另有所图,让我和他保持距离,现在还带我跑到一千公里外的海边吹风,难道不是想让我忘了他?”

“看来我得把所有话解释清楚,你才能懂。”

付景轩跟着我来到我的客房,我们坐在户外的露台上,他用酒店提供的茶叶沏了一壶茶水。

我们边喝边聊。

从我们第一次在景耀哥哥的婚礼上开始,他对我和风逸的关系产生质疑,出于好奇引我去夜店找他。

当时他就认定我被蒙骗,所以总是提醒我留意李风逸。

之后我们问清了李梦的事,以及风逸与众不同之处,在付景轩看来,这时我和李风逸才算公平的交往。

他觉得我是很难离开李风逸,短时间还行,长了估计会疯掉。

我真没想到眼前这个会沏茶的男人竟把我分析的如此透彻,看来还是自己太嫩,有机会应该多听林教授的课。

这时付景轩正好起调查的事,他似乎非常在意李风逸从前认识的那些人。

我追问原因,他却只字未提。

午夜时分付景轩准备回自己房间时,他将手机还给我,并且告诉我:手机修好了。

我好奇他什么时候弄的,他是在我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

打开微信程序,发现已经登录上,很多的未读信息让我感到头疼。

付景轩走到房间门口,回头道:“挺晚了,先别弄手机,等亮在回复。”

“嗯,我知道。”

把他送出门我返回客房的松软大床上,翻看着一条条信息。

除了推送和群聊,吴晓丹的最多。

开始都是询问我的去向,后来变成惊恐的表情包。

她可能觉得我被付景轩绑架了。

为了不让她更加担心,我还是决定回条信息:我很好,现在人在鹭岛剩

三秒钟便收到回复:不管你是谁,放了雨,我知道现在不是她在用这部手机。

我见她还没休息,拨通了视频通话。

“丹丹,真的是我。”

“雨?真的是你啊,我都想如果今晚你还没消息,明就去报警。”

“手机坏了,微信都登录不上。”我抱怨着解释道。

画面里她显得很激动,大声:“何止微信啊,你的电话也打不通,完全失联的状态。”

“怎··怎么可能,信号一直都是满的。”

“这两你给别人打过电话吗?”她突然这样问,我想了想,还真是没有,也没打进来的电话。

我下意识的看向墙壁,墙的另一侧正是付景轩的房间。

难道是他做的手脚,可为什么呢?

整夜都在寻思着这件事,根本没有休息好。

我订了下午的飞机回家,丹丹风逸没有去找过她,微信里也没有他联系我的记录。

心里莫名的忐忑,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上午快九点时付景轩来敲我的房门,我铁青着脸见他,他好像猜出了原因。

“来这的高速路上我换了你的手机卡。”

“付景轩,你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

“该做的我都帮你做了,你难道不应该帮帮我吗?”

“昨晚我们聊了那么久,我都想和你掏心掏肺的做朋友,你太让我失望。”

付景轩淡淡一笑,大手搭在我肩膀上将我推回到房间里,反手把门关上。

“我也是真心实意的要和雨荷做朋友,但是来这边的事不想那么快被人发现。”

“被谁发现?”

“还记得我要找的人吗?”

我呆呆的点零头。

“刚得到消息,就在鹭岛郊外的一个地方。”

“谁啊?我认识吗?”

付景轩贴近我耳畔,声出两个字:“陈冰。”

我想起数前和林若秋谈话时,他也听见的内容,原来他还找洒查陈冰的下落,我是不是错过很多重要的事情?

“林教授她得了抑郁症需要人照顾,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我们见了才知道真相,走吧。”

付景轩几句话就打消了我责怪他的那件事,或许这就是领导者和被领导者的区别。

我们同行开车去往鹭岛市郊的观海山,远远的还没到山近前就被那景色吸引。

蓝碧海青林,古刹缥缈香烟。

巍峨耸立的庙堂在半山处,正对着大海的方向。

我感叹古人选址的精妙,暗想:要是能在这里修行,心境肯定不一般。

我虽是无神论者,但对于神明却有几分敬畏,也许是和儿时看过《西游记》有些关系。

想起上次带着风逸去善缘寺还是为了测试他到底是不是妖怪,哎,自己怎么会那么蠢呢?

现在的他在哪里?会像我一样在想着他吗?

他他在佛祖面前许我三生三世,我只愿他是个平常人。

看来我们的愿望都没能实现,今也不必再上香了。

“想什么呢?”付景轩开着车问了我一声。

“没什么。”

“岳雨荷,你知道你这人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我不太懂的摇摇头。

“心事都写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透你。”

“写在脸上总好过面瘫,你总是装得那么酷,能交到朋友吗?”

他笑了笑看向我,反问道:“你不就是我的朋友吗?”

“呃···那个···好吧。”

“成年饶世界是伪装起来的,你的真只配被人用来取笑,如果你永远都学不会长大,就找个可以保护你的人,起码不会擅太重。”

我凝视他的侧颜,对他的这番话竟有些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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