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往事

入夜时分，笑携带巧婴踏着玄飞剑一路向涯谷方向飞去。

来到涯谷，巧婴和笑却四处都没有寻到蝴蝶妖的下落。

“也许是蝶姐姐临时有事了吧。”巧婴寻思道。

“那咱们不打招呼就住下是不是不好？”笑犹豫着。

巧婴笑道：“放心吧，蝶姐姐不是气之人，咱们就放心住下，等她回来我与她解释一下就可以了。”

笑哦了一声就瘫坐在地。

“笑，你怎么了？”巧婴关切道。

“长这么大，还没像今这么偷偷摸摸过，有点身心俱疲。”笑苦笑。

巧婴有些过意不去道：“对不起笑，都是我害得你。”

笑摆摆手道：“没事，偶尔来这么一下其实也挺有趣的。”

巧婴带笑来到了一个静谧的山洞，巧婴得意道：“这可是我的秘密基地，我以前只要受了委屈都会躲到这里来。”

笑走进山洞，只见山洞里用具齐全，布置上不差于玄门的清新雅致。

巧婴坐在一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笑坐到自己身边。笑笑了笑就过去坐了下来，巧婴将头依靠在笑肩膀自顾自地讲起了往事。

“笑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纯妖人，我是人和妖人结合而生的。”巧婴平淡地着，笑此时累极了，也无心为任何事惊讶和发问。

巧婴见笑在耐心倾听，于是继续缓缓讲道：“确切地，我是一个拥有雷属性的玄门弟子和妖人所生。据我父亲，那年我母亲奉师门之命下山除妖，却误将父亲当做了那吃饶妖人，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因为父亲从没害过人，又修行多年，母亲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父亲虽然打败了母亲却并没要母亲的性命，反而放了母亲。母亲跟踪父亲，才渐渐发现，他不仅不是师门命令要除掉的妖人，反而是一个处处为他人着想，喜欢帮助别饶世间好男子。”

巧婴着呵呵一笑：“这么看来，应该是母亲先爱上父亲的吧。”

笑眯着眼回答：“不一定，你不知道，我爹他当年为了追女人，就会故意在她们面前表现良好，借此打动她们。只有那些傻女人才会误以为，我爹是善良的。其实他一早就吩咐下属暗中观察好姑娘的动向，然后故意找时间假装帮助别饶。”

“才不是呢，我爹他就是善良。”巧婴固执道。

“好好。”笑知道跟女人讲理是最愚蠢的，于是立刻闭嘴乖乖听故事。

巧婴继续道：“后来父亲为了帮母亲完成除妖任务，背叛族人杀死了妖人，被所有妖人所不耻。而母亲虽然十分感谢父亲但终归人妖殊途，母亲在完成任务后就返回了玄门。”

“哇，这女的也太狠了。”笑忍不住插嘴。

“不是那样的。”巧婴辩解：“我母亲是发现怀了我，怕给父亲添麻烦，她并不知道那时候父亲已经被赶出了妖人界，父亲怕母亲担心那时候也没明。”

笑挺起身坐直打断道：“你看，这就是个很好的教训，如果将来咱们有什么事是为对方好的，就一定要出来，否则你看，不就造成悲剧了？”

巧婴将笑按回原位，依旧依靠在他肩膀道：“好，那你以后有什么事也不能瞒我。”

“那是当然。”笑随口答道。

巧婴又开始继续父母的故事：“母亲回玄门后立刻辞去了玄门弟子的身份，独自到了一处无人认识的村落里生下了我。那时候村里的人因为母亲是未婚先孕，又是个外乡人，常常欺负母亲，而母亲虽有灵力，却总是隐忍不发，总是对着我微笑。”

“你娘真了不起。”笑突然想起自己从出生就从没见过自己的娘，顿时有些羡慕。

“我娘确实了不起，她孤身一人凭借帮村里人做事，把我带到了8岁，直到我的妖力显露。”巧婴着，面色渐渐忧伤起来：“如果不是我，我和娘其实可以在那个村子平静地度过一生。”

笑察觉自己的肩膀有些湿润，他拍了拍巧婴安慰道：“这也不能全怪你。”

巧婴边抽泣边：“村里人我娘养了个妖怪，就把我和我娘赶了出来，我娘没办法，只好带着我四处漂泊。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爹在离开妖人界后就独自上玄门去找她了。是命运让他们阴差阳错。我娘在我10岁时，终于挺不住病倒了，而我爹也因多次想冲进玄门找我娘活活被玄门中人困死在结界郑”

巧婴尽量平静地讲述着自己的身世，但笑听了还是触目惊心，人妖恋原来是这么悲惨的一件事。笑有点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怕了。

“自从娘病死后，我就孤身一人，后来被掌管这里的水蝶姐收留，不过水蝶姐也是听命于她的主人，据她的主人正在实行一个大计划，蝶姐也一直在帮忙，而我因为被蝶姐照顾，也被引荐给了她的主人，那个叫秋林的妖人。”

笑点头道：“嗯，我知道她，我之前跟那个秋林打过交道，那个女人可不好惹。”

“嗯，她真的很凶，她发现了身上的黑色妖气后就一直在逼我学习妖术。”巧婴颤抖道：“我比较笨，学了很久才学会一招，她就很生气，日日要鞭打我。在那个叫墨朗的人来以前，我的身上全是鞭痕。”

笑听到墨朗二字，顿时问道：“对了，那个墨朗是怎么到你们那儿的？”

巧婴摇摇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有一日秋林突然就带着他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你是除了你，秋林还在训练其他妖人？”笑警惕道。

“是的，她四处收集那些瘦弱的散妖人，将他们放在一起训练。”巧婴肯定道。

“那，那个墨朗又是怎么回事？”比起那些妖人间的事，笑始终还是更关心墨朗，很快他又禁不住再次将话题转移到墨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