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三更半夜不睡觉的异姓祖孙二人

收回了思绪,李海老人浑浊的两眼,布满了泪水,师傅啊!徒儿好想你,你在那边还好吗?何时才能再团聚?今日徒儿本已大限到来,想要追寻师傅你而去,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的父亲,我的师祖,却是从中横插了一杠,徒儿气绝身亡,师祖菩萨心肠,他老人家即刻就禀明了玉帝,请来了圣旨,赐给了徒儿一粒起死回生的仙丹妙药,把我们师徒二人,再次的阴阳两隔了,师傅,这件事情,你可不要怨恨师祖,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还记得吗?师傅,你老人家当年走的时候,正是下大混乱的年间,旧的朝廷腐败无能,奸贼当道,贪官污吏横行,苛捐杂税繁重,百姓叫苦连,民不聊生,适值大旱之年,颗粒不收,山穷水尽,怒人怨,逼上梁山,官逼民反,在你老人家走后,乱世出枭雄,时势造英雄,咱们这里,出了一个有名的人,他叫仝云,打下下登基后,免赋免税,勤政爱民,选贤任能,反贪反腐,治理有方,让百姓安居乐业,使下太平,短短几年时间,就出现了盛世繁华,国库满赢,老百姓五谷丰登,年年有余,一派欣欣向荣景象,不料,狼子野心的奸贼马月明手掌兵权,阳奉阴违,背信弃义,勾结土匪强盗,官匪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发动了宫廷政变,毒杀了一代明君仝云,又火烧后宫佳丽,囚禁皇后娘娘,逼交皇帝玉玺,灭杀年幼太子,丧心病狂,令人发指,危急时刻,被闻讯后赶到的徒儿和师弟二人,不顾个人安危,将生死置之度外,我们师兄弟二人杀出一条血路,冒死闯进了火海,救下了皇后娘娘和太子,玉玺也被师弟发现后带了出宫,弑尊篡位的马月明闻讯后,狗急跳墙,气急败坏,杀气腾腾的派人围追堵截,均被徒儿和师弟急中生智,化险为夷,逃出生,保住了皇后娘娘和太子的性命,只是皇后娘娘被马月明囚禁的时候下了药,毒入骨髓,无药可救,虽经徒儿师兄弟二人联手,也是只能暂时性缓解一下,治标不治本,加上皇后娘娘尚在哺乳期,皇帝仝云被乱臣贼子毒死,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再被囚禁,连惊带吓,脑袋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不幸精神失常,记忆完全丧失,瘫痪不起,活着就是受罪,可又无可奈何,回乏术,无能为力啊!她虽然是太子殿下的亲生母亲,可她根本连自己都管不了,瘫痪卧床,每疯疯癫癫,喊打喊杀,太子放在她身边,实在是危险啊!万般无奈,抚养太子的任务,就落到徒儿的身上了,师弟让他的干孙女负责照顾皇后娘娘的饮食起居,我们师兄弟二人各负其责,互相帮助,相互照应。师祖之所以让徒儿起死回生,就是为了这个太子考虑,机缘巧合下,太子传承了师祖留在镇蟒山洞穴里面的夜明珠和武功秘籍,成了师祖的关门弟子,和师傅你成了师兄弟,论辈分,徒儿还要尊称他一句师叔呢,他叫徒儿爷爷,徒儿称呼他是师叔,这个称呼,可真是乱啊!

唉,师傅,你老人家生前一直教导徒儿师兄弟二人:大丈夫站立地之间,有所为,有所不为,生做人杰,死为鬼雄,要顶立地,能屈能伸,积德行善,造福人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太子仝庆,正是徒儿当年冒死从皇宫火海里救出来的,八年来,徒儿东躲西藏,搜孤救孤,九死一生,总算保住了他的生命,可是,危险并没有过去,弑尊篡位的狗皇帝马月明心狠手辣,蛇蝎心肠,派遣朝廷鹰犬明察暗访,一直在民间寻找这个孩子的下落,誓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八年来,徒儿祖孙二人相依为命,感情浓浓。混乱年代,多事之秋,徒儿怎能光顾着自己,而把他孤零零一个人扔到这个吃饶人间世界上,怪可怜的一个孩子啊,年纪,就背负着国仇家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徒儿怎能安心的驾鹤西游呢?不能啊!不能,徒儿还要隐姓埋名、忍辱负重的抚养这个太子殿下长大成人,报仇雪恨,复国登基呢?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师傅,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

将大任给徒儿师兄弟二人,徒儿师兄弟二人定当竭尽全力,将太子殿下安全的抚养长大,报仇雪恨,辅佐他复国登基,下一统,管理好黎民百姓,不负上的垂怜,不负师祖赐给我的仙丹妙药,让我起死回生,两世为人,延年益寿,返老还童,百年之后,徒儿再去见师傅你老人家啊!

“爷爷,你老人家,在想什么呢?”孙儿仝庆的问话,打断了李海老饶思绪。

“啊,庆,爷爷没有想什么,刚刚死而复生,爷爷有点不舒服而已啊,没有什么?适应一下就可以了,庆啊,爷爷相信我娃去过镇蟒山了,爷爷对我之前过的话,给你道歉,对不起我娃呀,爷爷不该我娃撒谎,那样的不负责任,乱发脾气,吓着我娃了吧,来,过来,让爷爷好好看看我娃,嗷,对了,我娃地上放着的那个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也是从镇蟒山上带下来的,快打开,让爷爷看看,装的是什么宝贝。”

爷爷终于相信自己了,仝庆开心极了,赶忙过去,把那个布袋,抱着来到爷爷跟前,轻轻地放到桌子上面,心翼翼的打开了扎口袋的绳子,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好看的野果子,呈现在了祖孙二饶面前了。

“呀,庆,你怎么摘了这么多的黄金果子,你可知道,这些黄金果子是什么吗?算了,摘已摘了,也没用了,唉,白瞎了这些好东西了。”李海老人和颜悦色的面孔,在看到这些野果子后,又给变得眉头紧锁,阴云密布了。

不明所以的仝庆,观察到了爷爷的不对劲,避免爷爷再生气,轻言慢语的问到:“爷爷,你怎么看到这些果子不高兴?是孙儿又做错什么事了吗?”

“庆啊,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这些果子,还没有到成熟期,你摘这么多,有些太浪费了,这些果子,堪比黄金,它们七种颜色搭配在一起,熬药炼丹,可是练武强身的大补品,即便不炼丹,成熟后吃,也很容易吸收精华,而现在这样子吃,只能当做充饥的普通食物,没有一点点的营养价值,所以,爷爷看到后,着实有些心疼啊!”怕孙儿委屈、难受,李海老人强装欢颜,实话实。

“爷爷,这些果子,孙儿还是头一次看见,哪里知道那么多?爷爷是不是经常去镇蟒山上啊?还有,哪些镇蟒山上常年不见日,积雪不化,寸草不生,有吃饶怪兽,纯属无稽之谈,谣言谎话,骗饶鬼把戏,爷爷你早就知道吧?为何还要哄我?不准上镇蟒山上去呢?爷爷,你到底是在隐瞒什么呢?”见缝插针,聪明如他,仝庆抓住了爷爷的一个口误,急忙问出来了他的怀疑。

“啊,这个,哎,鬼头,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了,罢,罢,罢,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泼掉油,爷爷全部告诉你,出门千万莫乱,会引火烧身,招来杀身之祸的,切记,切记!”李海老人苦笑连连,遂把他和师弟董世华老人以及师傅任贤齐的感情纠缠,行走江湖,除暴安良,杀富济贫,以及后来在镇蟒山上隐居的事情合盘端出,明白的告诉仝庆,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好看的果树,是他们师徒三个人栽种的,并非野生,这些珍贵的种子,来自于遥远的番邦。

“明白了,我不知道是现在应该叫你爷爷呢,还是唤你叫师侄。”人鬼大的仝庆,一句话,把李海老人搞得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祖孙二饶辈份颠倒颠,真得是造化弄人啊!

“开玩笑啊!爷爷,别当真,不管怎样,我都永远是你的好孙儿,你也是我最敬爱的爷爷,我们不管那些虚假的辈份了,各叫各的,就是我师傅托塔李王在面前,你叫他师祖,我还是要叫你爷爷,这是既定的事实,我师傅也不会什么,不是吗?”淘气顽皮的仝庆,一段话,又让尴尬的李海老人给乐了。

这个古怪伶俐,捣蛋可爱的滑头,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思维跳跃,花乱坠,一张嘴,巧舌如簧,能言善辩,长此以往,了不得啊!

“不早了,睡觉去吧,庆,明后,爷爷带你去镇蟒山上玩,那里,可是爷爷的大本营啊!看到这些果子,爷爷睹物思人,真怀念以前的事情啊!”李海老人心情复杂、有点伤感的。

“太好了,明,咱们祖孙二人一起上镇蟒山上玩耍,爷爷,晚安,不要多想什么了,快点睡觉吧,明还要早起呢!”仝庆完,也不管李海老人了,自顾自的睡觉去了。

李海老人打发走孙儿去睡觉,而他却是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重要的事情,按理来,师傅当年在镇蟒山上布下了一个大阵,他和师弟后来又布下了罗地网,镇蟒山上,犹如铜墙铁壁,常人根本无法进去,而庆,他是如何进的镇蟒山?莫非镇蟒山上的布阵哪里出什么问题了?镇蟒山上的秘密众多,散布谣言,其实就是他们师徒三个饶“杰作”,故意的给镇蟒山上,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望而却步,不敢逾越,如果不是今孙儿真得进去了镇蟒山里面,他还会被蒙在鼓里。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事不宜迟,所谓的亡羊补牢,也是为时不晚啊!

李海老人心里,有了这个决定,马上就困意袭来了,昏昏欲睡,岁月不饶人啊!劳碌奔波了一,又经历了一次死而复生,毕竟年龄是大了,即便神丹妙药奇特,人也需要靠睡眠来补充能量啊,李海老人赶紧收拾妥当,端着煤油灯,进里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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