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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妙春楼

闻着这屋里熏饶气味,萧墨染笑了,本来不想管人家的闲事的,这只狐狸好像格外不懂事。

沈颜宁睡醒了赶紧带上了防备之色。

白情羽将她从床上拉起来,凭空变出一套衣服,扔在她身上“换上,哥哥带你出去玩。”

还出去玩,必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她拿起衣服左右看看,是男装,为啥要让她换男装?

“赶紧的。”看她磨磨唧唧白情羽不耐地对他。

“你出去。”

“还怕看啊,豆芽菜。”他脸上带的笑容甚是气人。

沈颜宁鼓起腮帮子瞪他,罢了,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抱着衣服钻进了被子里,白情羽怕她闷死笑着开口:“你出来穿吧,我出去。”着背手走了出去。

沈颜宁把脑袋从被子中伸出来,见他真的走了才放心的穿起来衣服,这身衣服穿上甚是潇洒,她将头发束起,此时已变成个翩翩公子了,有两分慕少爷的意思。

“白情羽,我穿好了!”

她话音刚落,白情羽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她一跳。她拿眼睛横了他一下,也不敢什么。

白情羽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拽着她往外走。

出了这个屋子,沈颜宁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屋子,而是个山洞,外面是一大片桃林,这个时候桃花已经开始落了,满地都是花。

沈颜宁伸手在风中抓了几片花瓣,捧在手中,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真香啊。

她感到体内灵力有一丝波动,那个山洞应该是有什么禁制,她在里面使不出灵力,双手悄悄聚集灵力,她又拾起许多花瓣,将花瓣往白情羽脸上一扔转身就开跑。

还没跑出三步就让人捉住了后衣领,逃跑计划胎死腹中她讨好地对白情羽笑了笑:“我看这花太漂亮了,想离近看看,嘿嘿。”

白情羽在她耳边:“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指间顶上她的后背,沈颜宁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别害怕。”白情羽带着她转瞬间就到城里。

早知道要回涟城,她还跑什么,这下好了,动不了了。沈颜宁郁闷的想。

这妖孽抓她到底要干嘛?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她刚想大声呼救,被白情羽一个眼神扫过去,她就老实了。将她她带进了一个酒楼,当然这是沈颜宁以为的,这个“酒楼”牌子上写的是妙春楼。

进了楼里白情羽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能靠着他站着。在她耳边了句:“宁宁,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家的产业。”就搂着她跟着前面那个穿着艳俗的女人上了二楼。

刚进楼的时候沈颜宁就感觉出来这个地方的不对劲,楼下都是穿的很凉快的姑娘,这绝不是她们正经修仙者会来的地方。

到了楼上,她的想法被证实了,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这难道就是慕公子经常光临的妙春楼。

终是鼓起勇气问他:“你到底要干嘛?”

“干嘛?不干嘛啊,以后我的就是你的,这些都是你的。”

沈颜宁恨不得给他一剑,谁媳这些个东西,他又带着她往里走,在最后一间房门前停了下来,念了个法诀才推开了最后一间房的房门。

他们一进去门又自动关上了。

屋内横七竖八躺着几只狐狸,有的已修得人身,有的半人半狐,这妙春楼竟然狐狸窝!

她不禁开口问白情羽“难道你是狐狸精?”

白情羽脸上一阵红一阵蓝,想来是没猜到她话这么的直白。这底下躺的狐狸应该也听到了她的话,都面露凶光地看着她。

白情羽纠结了一会咬牙切齿道:“宁宁猜对了呢,宁宁真聪明。”

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沈颜宁些难受。

穿过这些狐狸,走到一面珠帘前,她影影绰绰能看到里面躺着一女人,那女人具体长什么样却是看不清的。

帘内那女人开口声音娇软,沈颜宁好像在哪听过,“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看样子她好像还认识沈颜宁。

“姐姐,我可是要娶了她做妾。”

那女人顿了顿才:“罢了,你喜欢就玩几,阿羽做事干净点,这丫头虽然不够看的,她师兄倒是个麻烦。”

“我明白,姐姐。”

“行了,你去吧,姐姐没事,你不用担心。”

“是。”不知怎么的,他感觉这狐狸的情绪有些低落。

门被打开,白情羽带着他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布置的很怪异,地上是厚厚的地毯,靠着窗户是一个面积不的台子,台子的正对面放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酒和水果。最里面还有一个被纱幔围住的床。

白情羽坐到矮桌前,调整她的姿势让她靠在他怀里。

敲了两下桌子,从门外进来了几个漂亮的姑娘,拿着乐器的围在台下,穿着长袖舞裙的站在了台上,台上的姑娘摆好姿势,台下的姑娘就奏起了乐

姑娘们摆腰弄手舞姿动人,沈颜宁就是不能动,要是能动,她一定要给姑娘们鼓鼓掌。

一个姑娘的袖子,仿佛不经意一样落到了白情面前,沈颜宁都闻到了,好香。

她转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

“那个,白情羽,这舞我也会跳,你把我放开,我跳给你看。”

白情羽低头看她,眼睛里全是打趣“你真会?别跟我这耍聪明。”

她睁大眼睛显得真诚一些“真的会,真的会。”

白情羽在她身上施了个法诀,她就能动了,她起身要上台,被他拽了回来。

“哎,等会儿。”

白情羽手里拿了一杯酒,递到她唇边。“这可是个好东西,喝一杯。”着不容拒绝的喂到了她嘴里。

沈颜宁被酒呛到,咳嗽了起来,白情羽拍着她后背帮她顺气,“怎么这么不心呢?”

不是他拿酒灌她的吗,这个白情羽就是个神经病。

沈颜宁偷偷在手心画了个瞌睡阵,拿起一杯酒,将阵法赋在酒杯上,也将酒递到了他嘴边。

“情羽,我也敬你一杯。”

白情羽拿着酒杯左右端详,笑了一下,沈颜宁紧张的手都在抖,怕他发现什么猫腻。

“你不是要跳舞吗?”完喝光了那杯酒。

沈颜宁松了一口气,走上台子,乐声响起,她举起了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动。

白情羽在台下哈哈大笑“此舞甚好,甚好。”

沈颜宁在心里想,你以为谁愿意在这里陪你耍猴啊,还甚好。

找准机会向窗外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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