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拖拉机中的挖掘机,挖掘机中的战斗机
白妙婷从大门回别墅时特意向别墅的佣人们询问好李行予的动向,到别墅花园呼吸新鲜空气,半个时后站在一别墅的门口守株待兔。
不消一会儿,撑着遮阳伞的罗贝贝风风火火的赶来:“白妙婷,浩泽哥哥在哪儿?”
白妙婷表示在咨询会不该顶撞部长,罗贝贝很是受用,而后将罗贝贝引到2楼:“贝贝,他就在这个房间。”
白妙婷找了个拐角观察动静。
不等罗贝贝敲门,房门的旋转把门被拧开,一张年轻陌生的俊脸展现在罗贝贝眼前。
剪裁得当的黑衣将李行予的身材展露无疑,乌黑靓丽的头发漂亮的令人咋舌,光洁的脸庞透露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完美的唇形,高挺的鼻梁……这张脸,比海灵大学奉为校草的李浩泽还要精致的多。
傅姨的不假,这就是浩泽哥哥的叔叔了吧。
耳闻不如目见!
太特么逆了吧!
罗贝贝踮起脚尖,对着李行予的脸【miuma】就是一个红红的香吻。
一切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李行予像着了瘟疫一般,摸着自己的脸,语气结冰:“滚开!你是哪来的!”
罗贝贝的热情白妙婷不出所料,蹦了出来看戏的笑道:“叔叔,这是罗贝贝,我哥的好朋友哦。”
随后朝罗贝贝喊,“贝贝,你别害怕!李行予叔叔可在国外待了好多年的,你应该送给他一个法式舌吻…他会更喜欢你的!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嘴里越讨厌其实…心里越喜欢。”
罗贝贝凑近李行予欲想再次献吻:“真的吗,哥哥原来你喜欢这么狂野的呀。我也可以的,我在法国待了2年呢。”
李行予气的发狂,推开罗贝贝拔腿就跑:“白妙婷!原来是你在捣鬼!”
白妙婷好笑的站在对面的扶栏,朝李行予喊:“叔叔可别这么哦…这个是爸爸妈妈给叔叔你的见面礼哦…”
顾不上找白妙婷算账,李行予又被热情似火的罗贝贝追到了楼下障碍物巨多的客厅。
李行予的冰山气场,罗贝贝Get不到,罗贝贝只Get到了李行予的倾世妖颜:“哥哥,你别跑呀!”
一圈又一圈:“哥哥,我就和你话!你是不是还习惯中文呀,我英文很好的,我可以……你别跑呀!”
白妙婷慢悠悠,闲逛似的跟到了沙发上坐下,玩着手指甲,喊:“哥,你跑步回来啦。”
追赶李行予的罗贝贝有片刻分神:“浩泽哥哥,你也来了!贝贝好想你呀,三个月都没见了哦!”
李浩泽游魂似的答“是啊”,预想着找白妙婷谈话了,开眼一看:“啊啊啊啊!你怎么会来!”
李浩泽瞧见罗贝贝像是见了鬼一样,吓得立即调转方向,连同搭在后背的吸汗毛巾立马扔掉。
白妙婷坐在沙发笑的叽叽歪歪:“哈哈哈哈,贝贝,你真棒!加油追哦!追到一个,两个都是你的!看好你哦。”
一屋子的佣人全杵着目瞪口呆,没一个敢上前阻止罗贝贝的,都被吓坏了。
这罗姐,简直就是拖拉机中的挖掘机,挖掘机中的战斗机,太牛逼啦。
李行予应接不暇的逃避她,见李浩泽回家像是见了救星一般,下指令:“李浩泽,快把她弄走!”
李浩泽见罗贝贝欲往自己身上扑,连忙跑向沙发另一角:“叔叔,我也帮不了你呀!我也怕她!”
李浩泽朝白妙婷呼喊:“婷婷,救我呀!”
这一对专门坑人吓唬饶叔侄,这下有得受了吧,好好享用我白妙婷给你们准备的大餐哦,“宝宝好困哦…睡回笼觉去了,拜拜…”
就这样,一大早上,李行予和李浩泽叔侄环绕着沙发,被罗贝贝追来追去。
李浩泽嫌弃室内格局太,顾不上穿鞋子,光着脚就往玄关跑。
罗贝贝又将李浩泽追到了花园泳池。最后罗贝贝怕晒黑,跑回大厅转而继续追赶李行予。
最后追逐战,以罗贝贝体力条透支而结束。
李行予在洗手间擦拭罗贝贝留下脸上的红印,无奈总是擦不干净。问起管家徐妈,罗贝贝是什么情况。
“行予少爷,您刚回家,您不知道每次贝贝姐一来,只要赶上浩泽少爷在,两个人都要捉迷藏似的追个半个时,一个时。”
“如果只有白姐在,罗贝贝姐就不会待得太久,看望木老夫人和傅清夫人就离开了,她主要是来看少爷的。”
白妙婷一觉醒来时洗把脸,走道的李行予仍然在擦脸上未清除的红印。
这罗贝贝,还真给力!
赞!
“行予叔叔,贝贝是个女艺人,这样容易脱妆的气,用的可都是防水防脱妆的口红!”
“水是洗不干净的哦!”
有洁癖的李行予,气的冒烟:“你这死Y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
白妙婷:“别生气啊叔叔,我来呢是将功补过的,只要一瓶女孩专用的卸妆油就能完全卸干净。”
李行予:“给我去拿!”
认错自然要诚恳,“好的,”10秒后,白妙婷转了身回来:“不好意思哦叔叔,我刚刚想起,我的卸妆油昨用完了!”
鸦鹊无声,又一阵:“哈哈哈哈…”
李行予一脸黑线,疾步如飞,一把钳制住白妙婷的手腕,白妙婷慌了:“干吗…你拉我干吗!”
李行予拉住白妙婷从过道随意拖进一间空卧室内,他反手将北欧风格的浅色木门锁死。
他两只大手“啪”一声,高大的身形笼罩住在白妙婷。
卧靠——门咚!
李行予突如其来的壁咚,白妙婷给震住了。。
这货,要找自己算账了。不对,我有卸妆油,不怕他。
白妙婷心跳砰砰砰,她还是壮着胆子:“你要干吗!要打人吗,虽然你打架很厉害,但我可是个女人…中华美德,尊老爱幼知不知道…”
李行予玩味的打量着白妙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除了今,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醉酒那晚在我后背打了一棒球棍子的那个贼,是谁吗?”
…棒球棍?
…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我承认是我。但我又不是有意的,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开个门也鬼鬼祟祟的…”
白妙婷盯着李行予右脸的一点红,实在忍不住笑意:“要不,我将罗贝贝欠你的那个吻,现在给你补回来?”
被调侃的李行予一脸冷意,松开了白妙婷:“怎么一个女孩子,这么不知羞耻的!”
李行予:“我告诉你祖母的试着相处我虽然答应了,但是我是决不可能娶你的。”
白妙婷一脸正经,回:“哼!的我好像非要嫁给你似的,还不知道你这个人是不是虚有其表,木有灵魂呢!”
李行予不置可否的沉默后,白妙婷试探问:“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李行予随即拉开大门:“与你无关。”
“你只需要明面上配合我,保证祖母别被气死就行了。一年的期限一到,我和你桥归桥,路归路。”
看着李行予离开的身影,白妙婷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这才是李行予对待生饶模样——永远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
我对他来,也许也是生人吧。
她却又不禁想,李行予对自己人对他真正在乎的人,又会是怎样的态度呢,也是这么冷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