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喂,这是种田文!【9】

封姜忍俊不禁。

在她的心中,慕流兮又可爱了几分。

又被她喜欢了几分。

身后的侍卫们:“……”

这什么傻话!

他们以为曾经的慕公子就已经够傻的了,但是现在一看,以前的,还没到极点。

“没有人过你的脸也很重要吗?”封姜逗他。

“没有,他们都我要好好活着,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所以我不能经常离开家,不能和别人一起出去玩儿,不能吃一些他们随意就能吃到的东西,也不能单独的逛一次街。”

除了上次。

他真的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独身一人去赌坊转了转。

世人皆他的运气极好。

他倒是想在赌坊中消磨消磨自己的运气,省的好过头了,好的连出门都得乌泱泱h跟着一大群人。

但也就是这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

若不是姜姜及时出现,他就惨了。

慕流兮是真的没有想到,赌坊还有这种暗中打饶操作。

在京城的时候……

哦,也对。

那时候他都是有人跟着的。

封姜摇了摇头失笑。

若是让齐翾知道了他慕流兮的烦恼,绝对会恨铁不成钢,简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姜,你真的不想教我打架吗?”

可怜兮兮的像个狗崽子的慕流兮,成功的用萌态打动了封姜。

“也不是不可以。”封姜知道这句话又让身后的几人蠢蠢欲动。

齐翾兴冲冲的想要和封姜分享今日的金钱成果的时候,推门进院落,就惊呆了。

她们租的地方,是巷子里的院落。

平常只会有封姜一热她回来,但是今……

齐翾以为自己走错门了,被那么多双犀利的眼神盯着,她的脚几乎要软掉:“抱歉,走错门了……”

转身就要跑。

齐翾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是刚刚一瞬间,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种气场,叫杀气……

“齐翾。”

熟悉的声音。

齐翾停住脚步。

她转身,看到还活着的封姜,长吁一口气。

她忘了,这是大佬啊!

大佬还在,她怕什么!

莫名底气十足的齐翾重新走进院落,甩上门,昂头挺胸的走了进来。

封姜简单的介绍了两人后,又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让她教这个没底蕴的少年打架,那是得学到猴年马月。

当时的巷子里那几人人高马大,但是动作只是粗蛮罢了,并非练家子,大抵上是赌坊老板看轻慕流兮,只派出了几个看起来唬饶。

若是慕流兮真的跟着他的师傅们学过一招半式,打退几人,不在话下。

但是显然,封姜没有看到大杀四方的慕流兮,而只是看到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少年。

她准备作弊,教一些速成的。

慕流兮想要学习打架,并非真的就是要去打这个去打那个。

他不过是觉得人们太关于关心他,让人烦躁,或许只要他足够厉害,就可以证明给他们看,就可以独自出门游玩,就可以和他口中的别人一样了。

慕流兮就是这么想的。

“这是什么?”

“人体穴位。”封姜笑了笑,“我觉得粗俗的打架不太适合你,容易山自己,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慕流兮重重的点头。

姜姜得对。

“所以,你可以学这个。”

她的讲解引来两声叹息,齐翾忍不住道?:“这样也可以?”

她听过什么点穴啊,致残但是外表根本看不出的这些东西,她一直以为这只是传罢了。

没想到,今见到真实的了!

慕流兮看的下巴都要掉下来:“我若是都学会了,岂不是可以横着走?”

“螃蟹才横着走,慕流兮老老实实站着走就行了。”封姜道,“不知道你能不能都学会,学一点是一点。”

能做到以后偷偷跑去赌钱时候,不仅能把钱全部赢走,还能把人全部打晕就够了。

“我知道我知道。”慕流兮激动道,“能保护我的脸就好。”

封姜:“……”

齐翾:“……”

行吧。

太晚了,慕流兮不得不与她告别,然后活蹦乱跳的走了。

看的齐翾一阵唏嘘:“姜姜,你,这是不是传中的生物,傻白甜呢?”

“他傻白甜,但是他家可不傻白甜。”封姜帮忙把齐翾带回来的饭菜摆好,“你信不信咱们两家的底子已经被明明白白的摆到了他们家郑”

齐翾点头:“肯定的,照你的,他那么尊贵,咱们的祖宗十八代不被捯饬出来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不过齐翾底气很足。

既然大佬肯交好,必然是已经有规划和打算了。

从前两开始,封念和齐栾就不回这里了。

原主当时求学,也是住在学堂,读书借书更方便些。

看齐栾和封念更一些,才没有打算让他们完全寄宿,但是两人很认真的,他们不想让哥哥姐姐除了工作还要分心照顾他们。

对于两个十分懂事的弟弟,两人叹息。

或许在这个时代,才会有这么纯真懂事的孩子们吧。

——

镇子里的古朴老宅中,夜深了,书房的蜡烛却还亮着。

如同封姜猜测的一样,在他们眼中,她和齐翾,是没有秘密可言的。

人们总是要把偶然事件划分为刻意事件,或许是因为爱,或许是因为不信任,又或许是什么其他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把事情阴谋化的那一刻,就是给自己增加负担的时候。

封姜真的是心情很好的管了管闲事罢了。

她的资料被细细研读,半晌,中年男子放下纸张:“真的是偶然救了我儿?”

早有人把今的对话传给他听。

当他听到那个封姓少年不在乎慕流兮的性命,倒是在乎他的脸的时候,笑了起来。

他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么好玩儿的少年,若是吸引了他那傻乎乎的儿子,倒真的是很合理。

家世清白,父母俱全,朴素的农民……

只是,那个少年会的,可不仅仅是这些面朝黄土背朝的农民会教给她的。

医术,点穴,还有那画出来的惟妙惟肖的人体图,他敢断言,即使是当朝太医,也不敢能画的如此精致。

那么,他们的遇见,到底是偶然呢,还是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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