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燕然的故事
我叫燕然,自从十八岁那年得到师傅的准许,可以下山闯荡江湖。
起初那几年,我也认识了一大帮子兄弟,快意恩仇,活得那叫一个滋润。
我曾在青楼看过花魁舞袖,也曾在雨夜中与人比剑,还被人追杀过整整三个月。
同时我也杀过很多人,杀过为富不仁的乡绅,杀过贪官污吏,杀过强盗劫匪,还杀过拼上性命比剑的剑客。
本以为我会继续浪迹江湖,整不是喝酒就是舞剑,老了会像师傅一样找一个山头,再培养一个优秀的弟子,然后将自己的剑术传下去。
没想到我自己也会喜欢上一个人,她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很温柔的女子,就是她这一份温柔让我深深的痴迷。
她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姐,而我是一个在江湖不断漂泊的剑客。
她的生活是静好,而我的却是如同一锅沸水,有打斗,有阴谋,有道义,有兄弟,有烈酒,更有手中的三尺青锋。
那次,我与人比剑,虽侥幸赢了对方,自己也深受重伤。
江湖就是这样,永远也少不了打打杀杀,也许是仇怨,又或单纯的较量,严重的话会死人,轻的会失去自己的剑。
我也曾和人比剑输了,夺走过剑,后来我赢了,也拿走了他的剑。
可是那次我擅很重,因为我不想再被人夺剑,不想再一次输掉,所以我拼上了一牵
连对手都,我这么做值得吗?不就是一把剑吗?
我回他,那不仅只是剑,还是我自己,一个倔强而又不肯认输的剑客。
那一次也是一个雨夜,我第一次与人比剑还是在雨夜,但结果都是我赢了。
滴滴答答的雨声,长剑划破雨珠发出的清脆,金铁相交发出的嗡鸣声,急促却不失节奏的脚步声。
我们俩的水平其实旗鼓相当,就看谁更拼命了。
他拼不过我,因为我赌上了性命,而他却不敢,不敢赌命。
我们从街道一直打到屋顶,最后雨停了,比剑也结束了。
但我不敢多留,然后迅速的离开了。
在一条道上,身上的伤势再也压制不住。
吐了一口心血后,便彻底的倒在了路边。
我想过很多死法,却没想到是这样。
默默无闻死在路边,也许会有给我收尸吧。
然后意识开始模糊了。
“姐,前面有个裙在路边了。”
孙雅:“李叔,把他扶上来吧,带回去医治,怎么也是一条性命。”
“姐,你真是心善。”
最后,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衣服被人换了,连身上也涂上了伤药,就是剑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想,我应该是被人救了,就不知道是谁,算我欠一个人情,以后慢慢还。
当我准备下床,去找自己的剑,然后和这里的主人辞别之后离开。
可我刚一下床,连站都站不稳了,直接倒在地上。
“你不要乱动,大夫你擅很重,需要好好休养。”
进来的那个女人,声音很温柔,还带有几丝的责怪。
然后她把我扶回床上,喂我吃药。
我一边吃药,一边观察着眼前这个女人。
鹅蛋脸,俏月眉,手指纤细,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姐。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的剑在哪里?”
在她喂完了药,我直接问她,语气很生硬。
她却没有在乎,还是一如既往的很温柔。
“我叫孙雅,这里是我家,也就是孙家庄,而你的东西我让李叔保管了起来,待你伤好再交与你。”
“谢谢你,我欠你一条命,以后有事请找我,剑疯燕然。”
“你不欠我什么,我只是恰巧路过,然后才把你带回来。
以后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就行,这就是我对你的请求。”
我在孙家庄休养了六个月,伤也彻底的好了。
而且我惊喜的发现,我的武学修为已经突破三品,达到了二品。
江湖上把修为分为十境,除去打基础的淬体,就是分为一品、二品…九品,九品最次,一品则是最强。
而一品之上,还有一个境界称之为宗师,或者是陆地神仙,那是我们武人一生的追求,但几百年来没几个达到。
当我准备离开时,却有些舍不得。
孙雅六个月来的精心照顾,朝夕相处,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了我这个游子的心里。
我还是忘不了她的温柔。
可是,我给不了她安稳,她会跟我一起漂泊江湖吗?
还有,她是否对我有意。
但我还是决定离开,像师傅一样,一辈子只有剑就校
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向孙雅辞校
可孙府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孙府四周都是火把,被人围了起来。
而前院,一伙人正和孙老太爷对峙。
“好汉,不知前来有什么贵干。”
“我是来做你的女婿,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做个倒插门。”
完,他身后的喽啰们也跟着大笑。
孙老汉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装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
“好汉,莫要笑,要是缺了银钱,尽管跟老儿,我一定尽力办到,然后送到寨上。”
好汉·伪:呵呵,当我傻啊,我娶了你女儿,你所有的家产也都是我的,还平白得了一个美人。
“孙老头,这岳丈你是当定了,不然…”
“不然,会怎么样,人头落地?”
我打断了他,还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什么时候七品的也敢在二品面前如此放肆,真是不知死活。
他旁边的喽啰开口:“寨主,他是夫人从路边捡回来的,一个外地人而已。”
我见过那个喽啰,他来孙府做过短工,看来当初就是用心不纯,不过才九品,翻不出浪来。
“子,嘴巴不会话,就让我好好教你。”
“好汉,饶过他吧。”
“滚一边去,待会再和你。”
静静的看着他们围过来,因为他们的脚步身形握刀的手,在我眼里全是破绽。
近了,拔剑,然后收剑。
他的喽啰们全死了,他也断了一条手臂,是握刀那只手。
“对不起,你只是掉了一只手,没有人头落地,我故意的。”
他先是不可置信的望着我,然后惊慌失措的捂着自己的断臂,再露出一脸的狰狞。
虽然我有把握,但还是让孙老太爷带人躲好。
他到府门口吩咐自己的手下们,准备一拥而上,靠人数堆死我。
真是对力量一无所知。
最终我一剑一个,杀到他们崩溃。
我面前这个人,嘶哑声音对我。
“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普通的外地人。”
“我疯剑燕然,这就是你最后的遗言?”
“原来如此,怪不得啊。”
两年后,我与雅儿在岳丈和师傅的见证下,拜堂成亲了,也告别了江湖。
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女儿,像她母亲一样漂亮。
可是在六个月前,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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