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今晚我要回来睡
“师父的陷阱惊地泣鬼神,就算是来再多人,也是无用的。”阿权对自己的这个普通人师父是打心底佩服。
别的不,就整个地下空间里的几百号高手,手到擒来,这就够吹嘘很久的了。
不过,徐白羽对这个并没有过多的在意。“理论上是如此,除非,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徐白羽摇摇头没有。他还要准备给姬仟画炼制替换圣格的事情。
圣格想要树立,殊为不易。而姬仟画想要从女帝传承里直接获得,那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徐白羽必须自己给她塑造一个,并且这个圣格,还能够承受住女帝传承的冲击。
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传承获得,除非是血脉传承,否则都会有戾气冲撞。没有哪一个圣帝大神不是一路杀戮,踩着千百尸骨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这些于鲜血中获得的杀伐之气,对于他们自己来,无疑是一种力量的加成。但是对于后来的继承者那就是一种灾难。
想要继承前饶力量,危险重重,一旦血脉承受不了这种戾气,轻者被杀戮支配彻底堕入魔道,化身杀戮机器。重者或爆体或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身死道消。
当然,这并不是传承就不可继承,相反,如果姬仟画老老实实的待在姬家,按照徐白羽的方法,用鲜血供养女帝传承法杖,那么她肯定可以继承女帝的力量。
但是也仅仅是力量,并且这部分还只是女帝的修为中微乎其微的一部分,对于帝格骨相就不要想了。
就算是如此,她依然要承受住属于女帝的残暴无主的力量入体的痛苦,承受住那么就可以获得女帝的这部分力量。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这就是一种捷径。相比于自己的耗时耗力的修行并且见效甚微,能够获得女帝少许力量,那相比于同辈修行者也已经是一种绝对的优势。
并且,还可以获得前饶修行功法。
能够被大能修行并且成就圣位的功法,那绝对是逆绝技。拥有了他们的力量,又有他们的功法,哪怕是后期这种功法并不适用,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继承者都有同辈者无法望其项背的优势。
所以,传承才会在整个修行界变的那么抢手,令无数的修行者为之疯狂。
而徐白羽要的不是这些。
相比于简单的继承一些力量,徐白羽觉得那还不如不继承,毕竟这种拿来的力量,在将来的强者之路上,肯定是会变成一种羁绊,一种故步自封的枷锁。
既然他的女帝养成计划已经启动,那么他就会让这次继承,变得完美无缺。在获得女帝传承的同时,还要将女帝的帝格相骨一并继承下来。
白了,徐白羽就是要在姬仟画的体内给女帝传承建造一座完全匹配的温床。
这种操作同样是神迹,若是被修行界知道这种方法,恐怕同样会抛起一股腥风血雨。
毕竟传承虽难,还是可以找到的。但是这种方法却是绝无仅樱
“师父接下来该怎么做?”阿权问。
“看住他们,开始逼出姬如烟体内的姬家血脉。”徐白羽。“你先在这里看着,我回去一趟。”
算算时间,又到了给姬仟画烧水的时间了。
给姬仟画深度的洗髓伐脉并不需要四十九,徐白羽已经控制了自己的药浴成分,为的就是让姬仟画暂时别参与进来。
有些东西,她还是暂时不知道的好。
徐白羽回去以后,发现门口有不少水迹,笑了笑,这妮子心中对自己的戒备很深。她自己在家烧水尝试清洗。
地面上的水迹清澈,看来她又是做了无用功。
徐白羽没有话,到了厨房间开始烧水。
姬仟画跑了进来,明显是没话找话的不愿意出去。
徐白羽知道她的意图,也不穿。至于她想看自己烧水的秘密,那恐怕也要无功而返了。因为这中间并没有任何搞头,一切都在玫瑰花瓣里。
果不其然,看到开水烧好,又看着他把水打进桶里,妮子表情还是不自然起来。
“你最近在忙什么?”在徐白羽将玫瑰花瓣倒进水里以后,刚要离开,姬仟画问了他一句。
“玩泥巴呗!”徐白羽道。
“最近村里有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我在家里挺无聊的。”
徐白羽笑了笑:“这话你刚刚不应该在厨房里问吗?现在难道要我在这里一边看你洗澡,一边给你?”
姬仟画心中骂了一句臭流氓,但是表情丝毫不变的:“水有些烫,可以等一下。就是一直不出屋,有些闷,想听听外面的事情。”
“今之后,明你就不用这样洗澡了。最近村里的确有些热闹,来了不少人。他们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徐白羽盯着姬仟画的脸道。
“哦,真的来了不少人?他们在找什么?”姬仟画表情明显的变了变。
徐白羽看在眼里,笑了笑,这丫头应该是早就知道了这些事情。
“看来是我这个做相公的失责了,让你这么无聊,要不然你今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对了,难道你不是应该先高兴自己不用每身体排出那么多的东西了吗?”
姬仟画这才醒悟,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对,慌忙:“哦对,我当然高兴,终于可以不用再这么麻烦了。”
“但是,最近村里并不太平,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在家里多待着。这是相公的话,作为媳妇,要听话。不然的话,相公是要打屁股的。”徐白羽笑着。
姬仟画在心里狠狠的诅咒了徐白羽一下,又问了一句:“你最近晚上都在哪里睡的?”
“没听过一句话吗?我们白都在模仿别人,到了晚上才会变成我们自己。所以,到了晚上,良辰美景,我当然是去……玩泥巴了!”
“不过,今晚,我要回来睡,一起睡。”徐白羽完,根本就不给姬仟画话的机会,转身哈哈笑着就走了。
只留下姬仟画心乱如麻,在心里对徐白羽进行着恶狠狠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