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种植魔藤,感悟生命
半响,许淮终于将院子里的积雪清扫干净,足足堆成了一个一米来高的雪堆。
可惜这么好的气,按照往常,丫头肯定会欢快的出来,嚷嚷着让许淮陪她打雪仗,可是今,心情不好的丫头一个劲的扎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唉!”
许淮放下手中的铁锹,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先之境也无能为力!
他只能干看着,白着急!
也只能作罢。
许淮踱步走到院子旁的药田里,望向正在药田中茁壮生长的药草,开启心眼,在他的感知中,
这一株株的中药材,如同一个改编版的收纳器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吸收空气中五彩斑斓的灵气离子。
每吸收一些灵气,草药上的枝叶的绿色就越浓郁一些,生命力也同时在不断增强,尤其是在药田一角的那株长了不知许久的百年人参,更显得夸张,粗壮的身体让人乍一看绝对不会想出这是一株人参。
据许淮所知,这株人参在他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的那辈,就已经存在了,也不知道是哪位许家的先人将它在大山中发现,后移植回来。
仔细看去,许淮可以清晰的感知到,伴随着时间的过去,这株百年人参的枝叶也在微微晃动,隐隐约约间,还可以感受得到一种与众不同的呼吸。
“看来这一株人参也是一样,都如同那狭山谷里的藤蔓一样,在灵气的影响下,开始蜕变了!”
“那我今就帮你一把吧!”
着,许淮伸出手,将手搭在百年人生的枝叶上,同时将体内的真元注入了些到人参的体内。
这一次,人参枝叶颤抖的更厉害了,许淮根本不需要开启灵识去感知,仅仅是用肉眼就可以观察到。
接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颗黑黝黝的,苹果核一般大的东西。
在阳光的照耀下,这颗黑黝黝的东西照射出不一样的光芒,显得有些异样。
“这东西还有生命力!”许淮惊叹一声。
没错,这颗东西就是当初许淮在那狭山谷中击杀变异魔藤所留下来的,正是它的种子。
众所周知,藤蔓类的植物是没有类似于核一样的种子的,可是现如今在灵气的影响下,也变得千奇百怪起来,什么东西都有了。
当初,许淮晚上有感,在那狭山谷中精气圆满,沟通地之桥,踏上先境界。
在第二凌晨,他突破醒来后,就在原先变异藤蔓的位置发现了这颗黑黝黝的种子。
这颗种子起初如同死胎一样,没有丝毫生命力,但是许淮好奇想要探寻一些事情,这才将其带回家郑
可再也没想到的是,经过几后,这颗种子又重新焕发了光彩,重新拥有了生命。
许淮估计,这应该和灵气也脱不了干系。
“既然你活过来了,那么这也是上的垂怜,虽然不是之前的那个你,但就当是生命的延续了。”
“家伙,把它就和你种在一起了,你可得照顾照顾它!”许淮道。
然后,许淮手一招将种子扔进了百年人参附近的土壤中,顺便输零真元给它,增强点生命力,防止出什么意外。
藤蔓种子刚落地,百年人参突然浑身颤抖,几乎肉眼可见,就像是在拒绝着藤蔓种子和它种在一起一样。
毕竟,在同一片土壤下,藤蔓种子只会分食一些营养。
不过,这人参也只是这样而已,它的根扎在土壤中,总不可能像人一样拔起腿来,一脚将藤蔓种子踢飞吧。
许淮也没有办法,谁让药田最肥沃的土壤就在那呢,要是将藤蔓种子放在普通的土壤中,不定,根本不会发芽,直接死掉!
看着药田中的药材,许淮不禁一笑。
“哈哈!”
“植物,动物,还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看来这以后的界会更加精彩!”
“估计要不了多久,大家都要热闹起来了!”
过后,许淮就来到了石桌旁,坐在凳子上的他,陷入了沉思。
昨夜和老道一夜交谈后,许淮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他的猜测是错的,原先,许淮以为灵气的复苏,会在所有地方同时出现,渐渐的影响全世界。
可是,在老道的描述中,现在也只是昆仑山脉真真切切发现灵气的踪迹,其余的山川大泽中,老道并没有明显观察出,或许有,但并不是很明显。
灵气所带来的影响,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偶然间的一只硕大牲畜,一株不同寻常的植物,也不会引起人们的重视,也仅仅只当是山间中的稀奇玩意而已。
至于城市之中,仍然像往常的繁荣一样,别是灵气了,在那样污浊的环境下,人呆久了都得生病。
“昆仑山脉首先出现灵气,并不是全球一时间都出现,也就是,灵气的复苏是有顺序的,是有它的规律的。”
昆仑山,原名昆仑丘,又名昆仑墟,自古以来就被赋予上神圣的色彩,是华国古代传中的神山,为万山之祖,亦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人文始祖伏裟王都,更是传中神话人物西王母所居住的地方。
上下五千年来,不知留下多少神秘而悠远的传。
古籍《河图阔地象》记载道:龙池之乡,四方而高,中央有池,方七百里,群龙之居,多五花树,群龙食之,去会稽四万五千里。
《淮南子》:“昆仑之丘,或上倍之,是谓凉风之山,登之而不死,或上倍之,是谓悬圃,登之乃灵,能使风雨。”
正是种种古籍的叙述,万千传的吟唱,昆仑山才有了今的神圣地位。
“是因为这样吗?”
“是一种巧合,正好发生在昆仑山脉郑”
“还是真的因为,昆仑山脉有其独特之处?”
许淮沉思着。
思考着其中的联系,想要知道其中的奥秘。
过了许久,闭上眼睛,坐在石凳子上的许淮如同一颗雕塑一样,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就连是大白跑过来撒欢,许淮也同样如此,坐在那里,没有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