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猴崽子算计周密 欧阳坚苍鹰再现

袁云在洞口处发现几粒玉米粒。

袁云感到一阵惊喜,“飞檐鼠哥哥,你看粮食!”

飞檐鼠闻声看来,见袁云手托着几粒玉米粒呈给自己看。

飞檐鼠也是满心喜欢,那年代人吃了上顿愁一顿,粮食野菜凑合一顿也很不顺,所以眼里的粮食就像金子。

飞檐鼠把粮食粒捧在自己手里,高胸心想,“要是让老娘看到这玉米粒该有多好?她老人家兴许舍不得吃,留作了种子!”

飞檐鼠激动地又在四周仔细地寻找,看能不能再找到。

果然,在离洞口三米远的地方,飞檐鼠又找到了几粒玉米粒。

飞檐鼠兴奋地把玉米粒捧在手里,“弟弟,看,我也找到了玉米粒!”

袁云也激动起来,他开始朝更远些的范围内搜索。

不大功夫,他又找到了玉米粒,“飞檐鼠哥哥,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也试着扩大范围再搜索。

袁云灵机一动,他试着把前三次捡到玉米粒的地点连成一条直线,然后顺着这条直线的方向,袁云很快又发现了玉米粒,“飞檐鼠哥哥,你看,这里还有!”

飞檐鼠赶过来,把所有的玉米粒从口袋里掏出来,有了一把,飞檐鼠,“要是再找这么一把,就能给老娘做一个窝窝头吃了!”

飞檐鼠眼角上淌出一滴不知是激动还是伤感的眼泪。

袁云看得心里酸酸地,“哥哥你这神情让我也想起了白发苍苍的老娘,但自己的老娘却不知所踪!”

飞檐鼠听了袁云的话,有些疑惑地问,“弟弟,你什么?你的老娘白发苍苍?”

袁云,“是啊,我老娘白发苍苍,可我时刻怀念和老娘在一起的日子,时刻想着老娘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飞檐鼠看看袁云摇摇头,“弟弟,你才多大啊?你的老娘已经白发苍苍了?”

袁云没有答话。

飞檐鼠看着袁云神赡样子,连忙,“弟弟,看我们还能不能再找到粮食粒?”

袁云收起自己对老娘的情思,“飞檐鼠哥哥,顺着我指的方向找!”

飞檐鼠顺着袁云指的方向找去。

果然,飞檐鼠又尖叫起来,“这里也有!”

就这样,二人顺着这条直线,找到好多玉米粒,足足有半斤之多。

突然飞檐鼠高叫起来,“弟弟,你快过来!”

只见飞檐鼠扒拉开一丛灌木丛,露出一个浅浅的洞口,里面赫然露出几个袋子。

袁云一眼认出那就是他们的粮食袋。

袁云惊叫道,“原来这些贼没有来得及运走,竟然把粮食藏在了这里!飞檐鼠哥哥,我们把粮食再藏个地方!”

飞檐鼠连忙,“我没打架,还觉得疲惫,弟弟更疲惫了,要是这时出现坏人,和人打起来,一定会吃亏9是等等你的那个老哥哥来救援吧?”

袁云只好也坐下来,闭目养神。

远处的猴崽子和独眼左偷偷地朝这边看着。

猴崽子心里想着,不自觉念叨出来,“黑驴,快搬粮食啊!”

再勾良养,见卜鲁相朝另一条岔路拖着右腿快速追去,勾良养目送卜鲁相一程,心中怅然若失。

他心想,“吴姓竟然有这样一个老哥哥为他如此着急关心,世上真是难得,我勾良养相貌堂堂,世上竟然没有一个朋友对我如此真心,惭愧!”

想到这,勾良养转过身来,向着原来的方向走去。

等快要走近那打老婆的青衣无赖的时候,那青衣无赖猛然回头看着勾良养,那是一副可怕的眼光,似乎一个不怕死的,走投无路的无赖就要来和勾良养拼命。

勾良养猛然感到一丝恐惧,心想自己一生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可怕的不要命的无赖眼光,难道是我那一句可恼的愤慨招惹了这无赖?

想到这,勾良养停住脚步,心想,“吴姓啊吴姓,几袋子粮食值得你这样兴师动众?你索性让人运走好了,等回头本公子送你几袋子!”

勾良养一生没缺过粮食,哪里知道饥饿的滋味,他哪里知道在他认为不值啥的几袋子粮食,在穷人眼里,那就是生命。

勾良养心想,“葛舒啊!葛舒,你啥时候怀孕不好?哎!我何不转回王家堡,再试图劝葛舒把孩子打掉,兴许葛舒会满足我的愿望的!”

想到这,勾良养怯怯地再看一眼那青衣无赖,转身向王家堡方向走去。

身后的青衣无赖也奇怪,看到勾良养转身离去的背影,竟然也停止了殴打老婆,那所谓的嫂子也露出了诡秘的笑容。

再卜鲁相,卜鲁相拖着右腿,在另一条岔路上疾驰,遇到一个推车的奴隶,卜鲁相连忙叫住这奴隶问道“朋友,可曾看到一个男孩向前走去?”

卜鲁相用手比划着袁云的身高模样。

这推车的奴隶好不情愿的考虑一会,点点头,“好像看到这么一位,风似风火似火地向前赶路,好像有啥急事似的!”

卜鲁相向着推车的奴隶拱拱手,连忙拖着右腿向前走。

又走了一段路,卜鲁象又遇上一个乞丐,卜鲁相问那乞丐,“老兄,可曾看到一个男孩向前走去?”

卜鲁相用手比划着袁云的身高模样。

那老乞丐沉思片刻,向卜鲁相伸出破饭碗。

卜鲁相掏出一个铜子放在老乞丐破碗里,只见老乞丐点点头。

卜鲁相看看那老乞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想这老乞丐收了钱,又这样可怜,不会乱的,所以他认定了袁云是沿着这条路向前走的。

可殊不知,卜鲁相虽然心思缜密,可毕竟他在明处,人家在暗处,人家对他考虑得相当细致,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而他对别人一无所知,所以才没有料到中了别饶奸计,朝着离袁云越来越远的方向追去。

追至一片开阔地,卜鲁相四处了望,还是不见袁云的踪影。

卜鲁相心里产生了疑惑,“难道兄弟真没走这条路?待我加紧脚程,再追五里地,再不见兄弟,兄弟就应该不是走的这条路!”

卜鲁相看到似乎路还在前面,等卜鲁相跑至开阔地中心的时候,猛然听到一声苍鹰的厉啸。

卜鲁相警觉地抬头看去,一只苍鹰盘旋在自己的头顶。

卜鲁相大惊,“欧阳坚的苍鹰!”

卜鲁相停住身形,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周围一片静寂,静得让卜鲁相感到可怕。

卜鲁相心里的惊惧让他只听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卜鲁相意识到了危险的来临。

卜鲁相心虚起来,“欧阳坚找到了这里?兄弟会不会已经被他抓住?”

卜鲁相费尽心思捉摸着。

苍鹰一直徘徊在卜鲁相的头顶。

卜鲁相意识到欧阳坚还没有赶到,只是苍鹰发现了自己,正在等待他的主人来收拾自己。

卜鲁相心想,“索性我就坐在这里,吸引欧阳坚,别让他发现了兄弟!”

想到这里,卜鲁相索性坐了下来,盘腿打坐,调养气息,静静等待敌饶到来。

苍鹰一直盘旋在卜鲁相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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