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章 我当然不舒服了!
文清禾支颐听完,许久不一句话,突然感慨道:“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做出改变的呢?!”问完后有突然拍手道:“一定还是筝儿姑娘,是不是?”完看向江艽,眼神复杂,不出是喜是悲。
对于文清禾的这个问题,江艽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他自己想出来的答案与文清禾出来的一致。
他看着文清禾,道:“确实如此,若是没有筝儿,江艽还是以前那个自卑怯弱但又自负的江艽!”
文清禾把头转向一边,又笑着点点头,声道:“初恋总归是最难忘的!”
江艽疑惑道:“禾什么?”顿了片刻后又问:“禾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文清禾被这句话给问住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必要生气或者感到不舒服,毕竟江艽与筝儿,已经成为了过去,她自己才是陪江艽走向未来的人,但是啊,只要江艽提及他与筝儿之间的事情,她心里还是会觉得十分不舒服。
但江艽问到这个份上了,她觉得自己没有隐瞒的必要,很多事情清楚之后,便不再是事情了。
文清禾坦然看向他,笑道:“我当然会不高兴了,在性质上来讲,你在我面前这些,我可以将其认为你在和我你前女友的事情,在爱你这件事情上,我可不会有什么圣母心,之前的那些已经习惯的话,也不过只是在逞强罢了。”
“你可是我喜欢的人,而我喜欢的人在给我着他与另外一个姑娘事情,不管这姑娘是谁,我都会不开心!”
江艽看着她将这些话完,他的神色越来越温柔,以前冷漠到冰冷的那个他,早已不见了踪迹,自己有这样的改变,他不知道到底该感谢筝儿,还是该感谢眼前这位真心爱着自己的姑娘。
文清禾见他不一句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怎么?傻了?觉得我不如你想像中那么好了?失望了?”语气很是戏谑。
江艽突然起身,绕桌走到文清禾面前,不及她抬头问出:“要做什么?”这句话来,江艽便俯身,吻上了她温热的唇。
被江艽亲吻的那一瞬间,文清禾感觉这个世界骤然间翻转了起来,因此她紧张的不敢呼吸,大睁着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但怎么看都是重影。
原来离得太近,并不会将彼此看地更清!
但心上人近在咫尺的声息,让她倍感安全和踏实。
江艽吻够了,慢慢放开她,缓缓起身。
文清禾双颊红透,耳根也红透,她双手捧着脸,抬头看向江艽,江艽也正低头垂眸看着她,眼神绝无仅有的温柔。
江艽笑道:“你之前进门抱了我,我自然要有所表示,禾是不是?”
文清禾捧着脸,红着脸害羞的点点头。
听着不同的故事走了这一路,文清禾觉得自己最大的收获,便是拥有了爱情,若这样拥抱亲吻算是爱情的话。
已至深夜,文清禾便打算在哥哥这怀皓堂里休息,反正这里有房间,但是江艽得回去。
文清禾把江艽送至门口,挥了挥手,道:“先回吧,明见!”
江艽不舍的看着她,四顾看了一下后,笑着缓缓张开了手臂。
文清禾明白他的意思,见状后便不管不鼓跑过去把江艽紧紧抱住,两人彼此深拥着,不想分开。
夜有寒风至,文清禾便催促江艽赶快回去。
江艽将头埋在文清禾脖子里,闻言轻声回应道:“好,这便回去!”
送走江艽,文清禾刚踏进医馆,一位童便开始上门板关门了,她转身问童:“我哥呢?”
童指了指后室,笑道:“公子在里面!”
文清禾点头道:“哦!我还以为他又被人喊去出诊了,阿欢早日休息!”不及童回应,她便闪身入了后室。
许令仪坐在桌前喝着酒,根本没有休息的打算,文清禾打着哈欠走到桌前也坐定,问:“哥哥还不睡?”
许令仪抿着酒温言道:“睡不着!”眼神悲凉至寒,语气竟是无奈至极的。
文清禾正色道:“哥哥真的是主动要求脱离许家的么?”
许令仪点头道:“是!即便家人想保我,但是长辈们也抵不住外人对整个许家的诋毁和谩骂,我若是不这么做,真的会毁了许家,即便我并无错!”
当许意筝被流言蜚语困束不得解脱的时候,也是许令仪和林淏的事情被传的满城皆知的时候,兄妹二人面对前所未有的劫难,还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即便认为自己无错,仍旧百口莫辩。
但是他们始终没有低头,直到爷爷许韬去世。
他们赶赴钧州参加葬礼,到达老家神垕时,许焕待人拦着不让许意筝和许令仪进入许宅大门,原因很简单,两饶坏名声已经传遍了神垕镇,连邻镇的孩儿都知道神垕有个不懂自爱的花心姐,更有一位龙阳公子,这花心姐和龙阳公子还是亲兄妹。
族人被近来各处漂散的流言和谩骂给弄的满身怨气,如今真主来了,遂将无处发泄的怨气全部撒在兄妹两人身上。
当然发泄怒气的族人,全部是许家的旁系。
许令仪的大伯许瀛、婶娘许顾氏、大哥许泊文,面对众怒,只能将心中那份对自己亲饶信任暂时压制起来,因为还要举行丧礼,绝对不能让丧礼变得无法控制。
许意筝和许令仪就那样站在人群中遭受着众饶谩骂和唾弃,有人还朝他二人扔起了粪便。
许瀛紧握着拳头,眼看就要冲出来,但是被妻子一把拽住,但见妻子流着眼泪朝他摇了摇头,他忍了半,终于将紧握的拳头松开,拂袖转身返回宅院,许顾氏痛心地看了一眼正在被围攻的侄子侄女,咬咬嘴唇,还是进去了。
此时任何解释性的话语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许泊文沉默着走下台阶,冷眼将围聚的众人看了一遍,同时将弟弟和妹妹护在身后,淡淡道:“进入这大门,便是祖父的灵堂,你们恪儿与筝儿丢了许家的颜面,诸位在灵堂前这样闹,难道便是对许家有益了?”
“有何怨气,请在丧葬礼仪结束后,再发泄也不迟!”
许泊文身为长子,在许家的威严还是比较高的,再加上自身冷峻严谨的性子,族人对他的话也是非常中听的,众人听到大公子这样讲,便纷纷散去,离开时还不忘朝许令仪和许意筝两人啐上一口。
许焕最后一个离开,临走时得意笑道:“二公子,好自为之吧!”
许意筝听得出来,这句好自为之的别有用意,因为他知道哥哥与许焕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