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到底是谁影响谁!

静坐了片刻后,许韬着人叫来许令仪,三人继续在桌前静坐。

还是许令仪出言打破了这略显悲赡沉默,他看向自己的爷爷,试探着问道:“祖父,您喊孙儿过来所为何事?”

许韬轻咳一声缓缓道:“筝儿之事我已知晓缘由,所以筝儿也不必难过,总有止息的时候!”完看向许令仪:“那恪儿你又是怎么回事?”

许令仪尴尬的笑道:“爷爷,我没事!”

许意筝似乎并没有因此事而显得心绪有多低落,只是相比以前而言,话比较少了,听到爷爷开始哥哥的事情,便抢道:“哥哥的事情本质上与我一样,也是被流言困扰着!”

许韬:“也是流言?什么流言?”

许令仪轻笑了一声,道:“他们我风流好色,耽于情爱...”

“咳咳...咳咳C了好了,不要往下了,爷爷知道了!”许韬一听好色两字便立即出手制止,示意许令仪不要得太多。

许令仪无所谓地摊摊手,撇撇嘴,道:“爷爷,我之前是贪玩任性了些,但还不至于上升到风流好色的地步吧!”

许韬听后伸手在许令仪头顶上拍了一下,嗔怪道:“你还,筝儿时候闯的那些祸可都是你带的头,你把筝儿带成这样,你现在还给自己找理由!”

许意筝急忙澄清:“哥,爷爷的话你听听就行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能是哥哥你带的呢!都是我自己要出去玩儿,你没办法才将我带出去的是不是!”

许令仪伸手敲了敲许意筝的头:“你这话的语气,听上去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你就别话了!”

许韬见他敲许意筝的头,伸手又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并道:“你再乱敲心我用湛卢剑划破你的手指头!”

许令仪笑道:“爷爷您这句威胁我的话已经了这十多年了,也没见您执行过一次,孙儿早就不信了!”

许韬伸手又要在许令仪头上拍打,忽听许意筝弱弱的问了一句:“对了,我们不是在正事么?!”

许韬闻言默默的将伸出去的手拉回来,许令仪敛去无所谓的笑意端坐好,许意筝托着下巴无奈道:“爷爷,其实我这样真的和哥哥没有关系,我倒觉得自己是受您老人家影响...”

许令仪听了不住的点头,刚要拍手表示赞成,只听许韬立即反驳道:“即是受我影响,怎地不学爷爷好的方面?想当年爷爷我...”

“可是名满大宋的第一剑客!”

“可是名满大宋的第一剑客!”

许韬的话还未完,许意筝与许令仪便异口同声地、非常熟练地接了这句话。

许韬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但随即得意的扬眉,道:“知道就好!”

那爷孙三人并没有商量出一个有效解决这种事情的办法来,许韬最后问兄妹二人:“你们怕吗?”

两人异常笃定的摇摇头,异口同声的回道:“不怕!”

许韬笑道:“好!以后你二人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即便作为你们的爷爷,我也不会做过多的干涉,一切都要靠自己领悟并承担所有后果!这世间很多事情若只是争论对与错,是永远也争论不清的,只有你自己觉得值不值得,如果一件事情在你认为非常值得去做,那便去做!”

许意筝听后轻叹道:“但是很多人,不仅在争论对与错,还要将他们认为的对和错强加在别人身上C比我与子逸,他们知道我俩出去干什么了吗?即便有人知晓我们外出的最初目的是为了追击凶犯,但是后来也跟着其他人对我与子逸横加指摘,认为我此种行为是错的!”罢她自己又笑了,给气笑了。

许韬平静道:“谁又能的清呢!”

之后许令仪回到医馆,为了避开外面众人耳目,他翻墙回去的!

许令仪走后,许意筝收到了此时在少室山准备参加比武大会的霍义行的来信,对于信中倾诉的对她的思念,在着个特别的时期,她只能付之一个苦笑了。

许意筝将京城发生的所有事情在给霍义行的回信中只字未提,毕竟那家伙是要参加比武大会的,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将这些有的没的于他听,这样定会干扰他的思绪,不利于比武时发挥能力!

隔又收到来自灵州的信,信中没有署名,将灵州昱儿家近期发生的事情如实相告,许意筝无法确定这封信上的事情的真假,但是心里十分担心韩叔叔他们一家,便决定继续北上去灵州。

那晚筝儿找到爷爷,将其中缘由全部了,爷爷听后陷入沉思,看着一旁闪动的烛火缓缓道:“筝儿所的韩风年,竟然见过何煦那家伙啊!不知道何煦他如今怎样了...”

何煦已离世的事实筝儿在那没忍心告诉爷爷,只自己熟识的一位朋友正好是何煦前辈的徒弟,听他何前辈一切都挺好的,叫爷爷不要担心。

许韬将自己从回忆中拽出来,认真问:“所以筝儿一定要去救你韩叔叔一家对不对?”

许意筝认真点头:“这件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简单,我与子逸当初只是将昱儿的母亲救了出来,主要将制造骚乱的背后之人送官查办了,其实灵州城内肯定还有潜伏着他们的人,因为我与子逸出灵州城时,被人暗中撒了毒粉,以致中途在一处荒宅中遭到蛇群围击...”

许韬点头,思忖道:“这么,杜家那桩凶杀案所牵引出来的背后力量,是十分强大的,甚至在我大宋朝中也有渗透?”

许意筝点点头,随即道:“所以爷爷,我要再去灵州一趟,这信中所言之事我不敢确定全部都是真的,但其中大部分是我知道且亲历过的,这部分确实是真的,我担心...”

许韬当即问:“筝儿想让爷爷怎么做啊?”

许意筝嘻嘻笑道:“助我逃出去!我如今被阿爹禁足,出个府院大门都很难,爷爷您只要助我逃出去即可!”

当晚,许意筝在爷爷的帮助下成功自府中逃出,一路北上直奔灵州。

第二日一大早,许韬便出府去找许令仪了,他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许令仪,并嘱托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权当是筝儿自己想办法出去的!

许令仪站在药柜前将新进已检查合格的药一一入柜,听后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爷爷:“爷爷,您这样就让筝儿一人出门,真的放心?”

许韬轻抿着早茶,一副闲适的样子,缓缓道:“当然放心!”

许令仪反驳:“我就不放心X头我也去灵州...”

许韬看着自己的孙子笑道:“若是筝儿不跟着我学剑术,我自然也是不放心让她独自一人出门的!”顿了片刻后继续:“要不放心,我不放心的反而是你,你还是不要去灵州了,好好给人看病吧!”

许令仪听话的闭嘴了,但紧接着,他又试探性地问:“若是我现在跟爷爷您学剑法,还来得及不?”

许韬放下茶杯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笑道:“怎么?有想保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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