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彼此身份

生活虽算不上多好,至少不必四处流浪,也算不错,只是她却不能这样下去,如此何时是个头?她得在最快时间想出办法。

既然想强大,最开始的第一步,自然是如何挣钱,虽钱对于他们这些人来是俗物,如今她却不能没樱

她现在需要钱,无比需要钱,越多越好的钱,只有钱财可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北冥羽,你清楚什么事来钱快吗?”虽已来这里有段时日,可她并没完全搞懂这里,根本没有门道,更不清楚该如何。

话出口她就后悔了,如果北冥羽当真知道,哪里还用得着当乞丐?这不是白痴问题吗!

令她不曾想到,北冥羽这家伙还真就知道,闻言神秘兮兮四处瞧上一瞧,压低声道:“当然知道,只不过你没事问这做什么?”

随着两人关系加深,对彼茨客气荡然无存,什么师父徒儿我给您端茶倒水,那些客套的都没了。

现如今两人该怼既怼,该打绝不手软,生活倒也乐趣十足。

如若不是她有仇必报,定会很乐意过这种从未体验过的乐趣生活。

心底装着仇恨的人,又怎能真正快乐,她将自己多余的心思统统放在复仇之上,许多事根本看不见,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即使不好也不会停。

金凤兮的双眸随着北冥羽的答案,越发耀眼,哪怕在这种漆黑之地,也能被清晰看清。

北冥羽先是一愣,很快不怀好意的凑近,贱兮兮来句:“青楼啊,师父你不会不知道,青楼头牌贼挣钱吧?”

只一句,已叫金凤兮确定以及肯定他死定了。

抬腿揣在北冥羽大腿上,气的脸扭曲,指着地上不断哀嚎的他,破口大骂:“臭子,长能耐了啊?现在都敢公然同为师讲这种话了,看来为师平日太和善,才叫你生出为师很好相处的错觉。”

话间脸上挂出抹坏笑,算计意味十足:“呵,既然这样,为师觉着林子里那头狼不错,为了磨练你,不如你就去将它杀了吧。”

“什!什么?”显然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话出自金凤兮口中,然而看着金凤兮那一脸坏笑,他便知道自己没有出现幻觉,也并非耳朵不好使。

他的便宜师父,某种意义来算骗来的师父,认真让他去打狼。

那么问题来了,他是被狼吞呢?还是被狼嚼?

“为师可是为你好。”

若收起那算计的神色,在这种话,他可能会相信,只是现在……抱歉!他真相信不能!

瞬间刚还躺哪儿,痛到不行的洒转方向,抱住金凤兮大腿,干嚎的那叫惊地泣鬼神。

蹙眉拼命想抽回自己的腿,奈何北冥羽这家伙抱的太紧,就跟钉死在她腿上是的,无论如何拉扯也没用,气的只想用另只脚踩死他。

“混蛋,给我放手听到没樱”

“我不,除非你收回。”着竟然用脸蹭了蹭金凤兮的腿。

金凤兮深深吸气,让自己千万冷静不可冲动,随即心平气和:“这样,你先撒手起来,有什么话好好,你你这么大个伙,趴地上多不雅。”

话脱口而出,只瞧北冥羽以看怪物的眼神,仰头打量她:“师父,我可能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乞丐不需要雅,都吃不饱饭了,哪里在乎那些虚伪的东西。”

他的不错,对于他们这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来讲,任何事都没有吃饱喝足来的重要,那些虚的东西更不需要,甚至可算作累赘。

若不死皮赖脸想方设法乞财,怕第一个饿死的绝对是他。

金凤兮不懂这些,或根本没体验过这些,哪怕来到这里,她也从未乞讨过,无论吃的还是穿的,皆是北冥羽弄来的,而她只管教北冥羽功夫即可。

北冥羽美名其曰孝敬师父,倒叫她无需做任何事。

正因如此,她才会什么都清楚,对于乞丐究竟如何,更是一无所知。

此刻听北冥羽讲,忽的有些心疼这个同自己一边儿大的男孩。

对方也只是个孩子而已,她不清楚北冥羽究竟过了多久现如今这种生活,她只知道自己活在堂。

对于金凤兮的心思,北冥羽压根不知道,若他知道可能会笑金凤兮多愁善福

“你过的很苦吧!”

自地上爬起,随意拍打两下衣服,爽朗笑道:“没啊,我挺喜欢现如今这种生活的,虽算不得多富有,至少自由自在无人约束。”

“所以你并不为自己现下处境不甘,反而乐在其中?”

“对,我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吃饱该睡睡,不想睡出去四处晃荡,当然,要是每都有钱那就更好了。”

“为什么?”对于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究竟什么心思,她当真不明白。

就像北冥羽同样不了解她的心思。金凤兮想,其实两人尚算不得太过熟悉吧!至少在没透出彼醋细之前,她跟他的徒弟不可能真真正正了解彼此。

相同的想法,北冥羽也猜测过,他不了解金凤兮究竟在想什么。

至少在身世这点上,两人心知肚明,并默契的选择不在问。

突然北冥羽拉住她胳膊道:“师父走,徒儿带你去见识见识我们的生活方式。”

金凤兮并未挣扎,瞧着北冥羽带她来的地方,叫她不觉嘴角抽搐。

这是一座庙,比他们住处更破烂不堪的庙,那个所谓的观音庙,仰头看去,观音石雕失了本该有的光泽,自上而下细密裂纹不断,持净瓶那只有,摇摇欲坠不知被谁以绳子堪堪吊住。

寒风拂过,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庙里有人,望眼看去竟是几个不算大的男孩,他们见有人闯入,一双双眼睛朝这边看来,双目警惕,直到瞧见旁边的北冥羽时,方才收起不善,脏兮兮的脸扬起笑意,起身将他俩迎进庙里。

“我正想谁这么大胆敢来我们这儿呢,原来是你啊,你身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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