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望月楼楼主现身
虽然杨清雅一贯是有些聪明,但是周王尊还真是没想到知道都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是会起这样的心思。
“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想放弃吗?”
周王尊看着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情绪,嘴上也没有见着多一句话,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这情绪是很简单,但是仔细想来其实也并不复杂。
两人在一起斗智斗勇这么多年,周王尊对于杨清雅这些心事,实际上也多多少少有些不耐烦了。
虽然对于三楼一府的行动,他是势在必得,而且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没有回头的可能。
但是杨清雅突然这么跑出来插一脚,多多少少还是让他心里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要不是还念着当年的情谊,只怕这会儿换做任何一个人,他都绝对不会轻饶。
或许杨清雅也正是知道他心里还念着那点情谊,所以还在试探着的一点点挑战他的底线。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张牙舞爪的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丝毫没有在怕的。
见着她还不走,仍旧就在这儿继续殴打的那个客人。
四周的侍卫自然也不好干站着,几个人原本还试探着走过来,这会儿干脆直接就快步跑了过来。
偏偏杨清雅竟然还不收敛,眼看着望月楼的侍卫众人闹出来的动静这么大。
除了2楼便是1楼的一些客人,也发现了这里的动静,自然也引来了躲在暗处的望月楼楼主的注意。
三楼楼顶的一处房间里面,一只白净如葱的手,将黑色的帘幕缓缓拉开。
帘幕之后的人朝着楼下看了一眼,目光掠过正在闹事的杨清雅,落在了站在一旁观望的周王尊身上。
周王尊的模样并不算特别的英俊,所以在众人之中也不算特别显眼,尤其是他并没有经过特意的打扮。
他现在穿的仍旧是他习以为常的那一身便装,自然就更加不显眼。
偏偏即便是这样不显眼的状态,那三楼之中的人似乎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竟然是他?”
帘幕之后的人,轻疑一句,话语之间多多少少都有几分不可置信的意思。
虽然是早就想到过这个可能,但是见着周王尊真正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帘幕之后的人还是感觉心里一阵诧异。
望月楼从来不是一个多么引人注目的地方。
这里只是一个的地方而已,没有什么深奥的秘籍,也从来不是什么帮盟必争之地。
望月楼在江湖上虽然饱有名声,但是大多也是富家商贾眼中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名声。
真正在的武林高手面前,望月楼仅仅只是一个连谈资都算不上的地方而已。
即便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你地方,声名响彻四境九州的一代战神之王周王尊,还真的会亲自前来?
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仅仅是为了消遣?亦或是为了那个所谓的理由?
关于那个理由众纷纭,但是在望月楼楼主耳边听到的版本却是来自于周王尊当年的一个诺言。
当年四境九州之敌来犯,下动荡不安,周王尊帮助陈家老爷子一路平定北莽,南北征战无数年,立下了赫赫战功。
他为民一世,自然也引得众饶推崇。
而陈家老爷子见着大势如此,再加上老爷子本性也算是淡薄,所以有意让。位。
偏偏在最后的时刻,周王尊竟然没有在意那些名声,并没有接受这下帝王之位。
于是有一日陈家老爷子和周王尊饮茶,是老友之间的闲聊也好,就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也罢。
陈家老爷子问了周王尊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这个引领下兴亡之位。
周王尊当时正喝着茶,听到陈老爷子的话,将手中的茶杯徐徐放下,抬起头看了陈老爷子一眼。
他的目光不上锐利,仅仅只是很平和的看了陈老爷子一眼,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老爷子觉得当今下是什么导致了如今这个动荡不安的格局?”
这话自然是周王尊问出来的,陈老爷子自然也是思索了一番,稍显慎重的了一句道。
“应该是前朝所遗留之皇权之争
。”
这话自然有几分道理,前朝就几位皇子之争,引得武林之中各派人马相互攻伐,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狂澜。
以至于九州武林名门之间知乎损耗日增,各家争伐不断,九州动荡不安,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导火索。
这个理由的确是最显而易见也最清楚直接的理由。
只不过这些理由显然并不是周王尊想要的,
陈老爷子自然也知道他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只不过他还是出了这个答案。
弄巧成拙,算是一种运气和偶然,聪明的人总是有聪明的方法,但是笨拙的人总是能够站在后手一方。
作为后来饶角度总是能够获得更多成功的机会,显然陈老爷子深谙这种笨鸟先飞的处事手段,自然也知道愚者在这世界上的生存技巧。
作为这下间,四境九州最有名的常败将军。
陈家老爷子显然是有资格作为一个愚者出这一番话的。
周王尊并没有计较陈家老爷子的这点心机,对他而言这个事情的答案与不,如何证明,实际上都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解决这件事的方法,九州纷繁至今,战乱已久,不只是前朝,甚至于在千百年间一直是战火纷纷,少有平息。
论其根本,实际上在于能力的不平衡,又或是因为强者恒强,弱者恒弱。
这世上无数的宗门帮派彼此纠缠着,复杂堆叠着,构成了这个江湖武林。
与此相隔的则是平平无奇的平头老百姓。
这两种阶,层生就注定了一种不平,等的关系,也注定了这下的不太,平。
要是论及这世道不公平的根本,武林江湖才是这世间最大的不平。
周王尊在这儿,陈老爷子手中的茶壶微微一滞,炙热的茶汤将茶几上的茶杯整个全部都倒满,正如陈老爷子心中的惊骇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