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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寻迹

肯回去就好,曲挽歌松了口气,朝荷香苑的门口望了眼,隐星还没回来,应该还在外头忙着毁尸灭迹,那暗卫中了她的毒针,药石无医,可不是谁都跟秦陌那厮一样变态,中三根毒针还能不死的。

她望向隐辰,笑道,“我既跟秦陌让你歇息一日,你从了就是,待会儿和隐星隐月一道回去,待明日一早再过来。”

“可是......”隐辰顿时急了,可话未出口,就被曲挽歌打断。

“怎么?你看这色马上就暗了,大晚上的,还有人想潜入荷香苑找我的麻烦吗?”

隐辰垂下头。

伸手拍拍隐辰的肩膀,曲挽歌嘴角扬起一抹笑,“这是命令,等你家王爷回来,我替你美言两句。”

“谢挽歌姐抬爱。”隐辰抽抽嘴角。

隐月压抑着笑声徒后头,肩膀却是一抽一抽的,毫无疑问地出卖了他。

“挽歌姐。”等三人差不多交谈完了后,隐星轻车熟路地走了进来,朝曲挽歌微微一礼,“外头都处理干净了,可还有吩咐?”

“有啊。”曲挽歌眼睛亮了亮,窜到隐星身旁,在她耳边声嘀咕了几句。

“知道了吗?”

隐星目光略显呆滞,很快回过神笑道,“一定遵命。”

话落,曲挽歌满意地看着她,挥手道,“去吧。”

然后迈开步子走向房间去,再不管院中的三人。

目视曲挽歌离去的影子,隐月和隐辰满目疑惑。

“隐星,挽歌姐跟你了什么?”

隐星噗嗤一笑,“挽歌姐,让我将你们两个带回裕安王府,好生照料。”

“就这个?”隐辰疑惑更甚。

“当然尤其要照顾那位被她扔在后院吃了一身野兔毛的星卫。”隐星笑意放大,“挽歌姐要我回王府看着他,万要让他修养好了。”

隐辰隐星,“.......”

一脚踏入房间内,曲挽歌捋捋发丝,光线从窗户中映进来,照在手腕的碧落翡翠上,绿光灼灼,满屋华光。

走到梳妆台旁,曲挽歌拉开椅子坐了上去,目光惆怅地望着铜镜中倾国倾城的艳丽脸庞,那分媚骨成的感觉,宛若有吸摄一切的魅力,勾人心魂。

许久,收回目光,她轻笑了下,伸手在梳妆台上轻轻敲击,节奏韵律把控的极好。

这是娘亲留下的梳妆台,被娘亲安了许多月邻梁家独有的暗格之法,唯有特殊的手法才能打开,曲挽歌在荷香苑生活多年,记忆虽是淡了,可这手法,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不过须臾的功夫,梳妆台发出一声‘咔嚓’的声响,弹出一个暗格来。

里面放着一块的印玺,纹路依稀呈现虎兽状。

三大暗卫令之一——兽令。

“是时候,重见日了。”呢喃着,曲挽歌摸着下巴唇角勾起。

夜幕降临,曲丞相府静谧的唯有听到夏日蝉鸣的声响,一道红色的纤细身子,偷偷地从东苑翻了出去,半丝声响都未发出。

曲挽歌走在帝都的大街上,夜已深,街上残存的人几乎没有,偶尔会有敲着铜锣的更夫走过,不过她藏的极好,没有惹起注意。

来到一处楼前,帝都街上其他地方皆是熄灭疗烛,唯有簇,灯火通明,传来女子莺莺燕燕的声响。

“呦,这不是上回巷子口看到的姑娘吗?”一名紫衣女子看曲挽歌走到楼前,手绢一甩,轻笑道,“怎么大半夜地跑这儿来了?”

曲挽歌一愣,猛的回想起之前去赌坊之时,恰巧路过这花粉楼旁的窄巷,还免不了被几位姑娘调侃,想这紫衣女子当日坐在楼上剥莲蓬也笑过她,居然还记得。

“这位姐姐,你们花粉楼可非普通青楼,我来此,当然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曲挽歌懒得继续绕弯子了,浅笑道,“我是来买情报的。”

紫衣女子笑容一凝,伸手对曲挽歌道,“请。”

曲挽歌叩首间,跟着她迈步走了进去,紫衣女子将她带入一个房间内。

房间还算整洁,只是这满屋子的胭脂粉黛香浓郁万分,惹的她一阵皱眉。

紫衣女子转头看到曲挽歌皱眉的神色,再度笑了,“我们这寻欢作乐之地,有些香味实属正常,既然姑娘想买情报,就担待一二吧。”

“无妨。”曲挽歌浅浅笑道。

“不知姑娘想买什么情报?”

曲挽歌笑意浓郁了些,走到桌前不紧不慢地坐下,手肘撑桌,笑道,“不知姐姐可知大陆三大暗卫令?”

“姑娘的可是.......”紫衣女子似乎有些记不太清了,好一会儿才恍然道,“清风令,星卫令,兽令。”

“不错。”曲挽歌叩首,“正是此三令,我今日要打探的消息,就是关于这三大暗卫令之一的兽令。”

紫衣女子身子僵了僵,半晌,朝曲挽歌歉意地笑了笑,“姑娘,按理来我花粉楼接单向来童叟无欺,从未有过让客人无功而返的先例,如今这个先例,倒是要我先开了。”

“何出此言?”曲挽歌挑眉,她当然听得懂紫衣女子话中的意思。

“兽令令主消失多年,我等消息无从下手,确实没有收集过关于这方面的消息,还望海涵。”紫衣女子对曲挽歌躬了躬身子,然后不等曲挽歌开口,便要走向门外。

“慢着!”曲挽歌喊住她,站起身来,面带笑意地走到她身旁,围着紫衣女子停住的身子转悠两圈,意味不明地道,“不知花粉楼是没有兽令的消息呢,还是兽令的消息对于花粉楼过于重要,所以特意藏匿起来不被他人知晓。”

紫衣女子身子一僵。

“怎么?被我猜中了?”打量着她的神色,曲挽歌笑道。

“不,我花粉楼虽知晓三大暗卫令,但是从未调查过,姑娘,深夜已过,请走吧。”紫衣女子勉强维持着笑容,再度看了曲挽歌一眼。

神色却是隐隐带着慌乱,无助,恐怖,急切......

数道精彩的表现掺杂在一起,那可就是真的,精彩加精彩,曲挽歌摸摸下巴,须臾,终究是不忍心再逗她,掩嘴轻笑起来。

紫衣女子在花粉楼多年,阅历广泛,阅人更是无数,眼瞅曲挽歌不明不白地笑的开心,镇定了些,却是疑惑的紧,当下试探地喊了一句。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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