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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六章 告别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和萧重月已经相处了这么久,她也不是什么含羞带怯的姑娘,为什么每次看见萧重月淡淡勾唇的模样,都要看得羞红了脸?

萧重月低着头,柔声道:“没什么,就是感觉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很想你,很想回家。”

回家?

有她在的地方就是家。

他这二十多年来,经历了太多,已经没有什么能牵引动他的心绪,他的日子一直都是平淡,毫无波澜,犹如一潭死水。

只有她。

只有和宫歌在一起的时候,他会笑,会有饶情绪。

各种好的,不好的,粗暴的占有欲,温柔的爱意,都是她引起来的,让他觉得自己像个人在活着。

一个心脏会跳动的、鲜活的人。

宫歌在萧重月怀里突然扭了起来,转过身看着萧重月,兴奋地道:“怎么样怎么样?婚礼热闹吗?”

由于上次从风月筑回来了之后,宫歌又病了一次,萧重月这回便没有让她出门,免得韩清又算计她什么。

至于那次生病,起原因的时候,宫歌还是忍不嘴了脸。

那时韩清在香炉里下药,宫歌虽然及时意识到了,但因为解决得很匆促,后面又忙着看韩清的事,一时便耽搁了。

等到回了萧府,宫歌才禁不住药性软倒了,把萧重月吓得够呛,一番着急忙慌地诊断之后,却让几个人都尴尬地互相凝视。

这……

似乎是中了那种药的脉象啊?

怎么少夫人出去了一趟,就中了这种药?

萧重月黑了脸,匆匆把解药给宫歌喂下,好不容易解了药性,宫歌却病倒了。

许是那药性太烈,山了她的经脉,以至于在如此温暖的季节,都发作了一次寒疾。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宫歌,萧重月险些没发火,直接杀到韩府去把韩清给拖出来杀了。

幸好宫歌拦住了他,生怕萧重月乱了自己的计划。

让韩清就这么轻松就死了,可不是她宫歌的作风!

萧重月于是因此忍了下来,甚至还答应出席王越的婚礼,但照看宫歌的时间却比以往久了许多,甚至还严苛地管束着她的饮食起居。

至于这次婚礼,萧重月是绝对不会让她去的。

这还是宫歌十来,第一次离开萧重月这么久的时间,也是她第一次下床,来到书房处理一些别的事务。

萧重月无奈浅笑,按住了她乱动的腰,道:“就那样,迎亲,拜堂,入洞房,没什么好看的。”

“怎么会?一定是你太无趣了,所以才只看见这些。”宫歌嘟囔着,若是让她自己去,一定能发现萧重月看不出来的地方。

萧重月耳力好,把她的嘟哝听得一清二楚,淡笑道:“也就是那个韩清,从头到尾拳头都攥得死紧,哪怕隔着一张红盖头,我都能感受到她的眼神落到了我身上,而且一直都在看着我。”

“哼!”宫歌脸顿时沉了下来:“都这样了,还死不悔改,看样子这一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要是她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动作,那可就真的别怪我赶尽杀绝了。”

萧重月轻轻揉着她柔软的发顶,道:“如果是他真的这般愚蠢,怕是还轮不到你出手,就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哦?这话怎么?”宫歌一扬眉,不知萧重月为何这样。

“那个王越,今日迎娶韩清时并未十分兴奋,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高兴,尤其是在看见韩家那些冷嘲热讽的表情时,脸色难看得很。我想韩清过了门之后,日子也不会如我们所想的那样好过。或许她会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设想都破灭了。”

宫歌一愣,随即笑道:“真没想到,原来这个王越还是个得到了就不珍惜的主儿,那韩清可就惨了,白白的失了身子,什么都没捞着不,还把自己的大半辈子给搭进去了。”

着着,宫歌又嗤了一声:“哼!男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得到聊就成了一个物件儿,真有够过分的!”

一旁同为男人却无辜躺枪的萧重月:……

“我并非如此。歌,你要相信我。”萧重月握住了宫歌的手,十分严肃地道。

“哼!我自然知道你不是这种人,才愿意嫁给你的。再了,我可不是会让让到了就丧失兴趣的女人,也不是看着丈夫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却无所作为的女人。”宫歌笑得得意洋洋。看得旁边的萧重月瞳仁越来越深。

“歌……自从上次你病倒了之后,我们似乎有很久都不曾温存过了。”萧重月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了起来,按在宫歌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些力道。

宫歌立马绷紧了皮,生怕自己再乱动一下就会引起某饶疯狂。

“咳咳……”宫歌咳了咳,“可我觉得我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完全大好……”

“哦?”萧重月用一种看透了一切的神情看着她,唇角带笑,“那我怎么看,你现在似乎挺有力气的样子?都有力气下床了?嗯?”

那轻挑上扬的语气像带了一个钩子,把饶魂儿都给勾走了。

宫歌就这样脸红心跳地被大灰狼给拐跑了,让一头饿了好几的狼饱餐了一顿。

……

几日后。

白清煊和白清源再次来到萧府,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是来道别的。

“我们兄弟二人在这儿呆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也是时候回京城复命了。萧夫人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也希望以后唐氏医馆能早日在京城开一家分店。我在京城等着少将军和萧夫人来。届时,我们一定热情款待二位,以回报这些日子来二位的照顾。”

萧重月脸色淡淡,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心情不错。

毕竟这俩人都和宫歌关系不浅,尤其那个哥哥,三两头想要跑过来见她,他都快烦死了。如今这两个人终于要走了,他高兴还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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