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出手,雪地除恶
1943年的冬天走得很晚,春节都过去了一个月,可是刺骨的寒风还是逼得人们都不顾形体美而继续穿着笨重的衣物。恼人的雪花几乎无休止的飘洒,地上还没融化的冰又被厚厚的雪花盖满,冰层就这样越来越厚,不得不出行的人们经常有人跌倒,爬起来的人,大声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
已有孕在身的田蕊躲在温暖的小屋里,林睿不叫她做饭,闲来没事,她又做起了老本行—织毛衣。毛衣在田蕊的眼里就是一件艺术品,线条、色彩、图案每个步骤她都力求完美。林睿从食堂买来了肉包子和鸡蛋汤,“老婆大人,请您用膳。”
林睿的调皮话又一次逗笑了田蕊,她笑着说道:“你就酸吧,你比山西陈醋都酸。”
“酸儿辣女,我就是要酸,你也要多吃酸的,给我生个少帅出来。”
“你不但酸还贫,嘴闭不上了吧。”田蕊说完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
“林老师,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刘平飞跑进来。
“别着急,出啥事了?慢慢说。”林睿安慰道。
“门口有四个日本浪人在调戏一个女孩,我们几个同学已经去了,我怕他们吃亏,就叫您去帮忙。”刘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小蕊,你自己慢慢吃,我一会就回来。”林睿着急地说道。
“唉,等等……”还没等田蕊的话说完,林睿早就跟着刘平跑了出去。
到了学校门口,眼前的场景叫林睿怒不可遏。两个日本浪人正在撕扯着一个俊俏女孩的衣服,姑娘拼死挣扎,肖胜文几个同学正在和其他两个日本浪人搏斗。学生们很难取胜,对方武功不低,没过几招,几个学生都被撂翻在地。那个女孩哭闹着、挣扎着,日本浪人们发出鬼嚎般的大笑:“支那人都是东亚病夫,你们只配做奴隶。”
“刘平你去叫酒井来,我去救人,听话快去。”说完林睿飞身冲了过去,不能再叫学生们冒险,更不能叫自己的姊妹被禽兽糟蹋。林睿的迎风双踩,踢得两个日本人扑倒在地下,接着又像坐滑板车一样不断地向前漂移,直到撞到墙上,死狗似的姿势让在场的学生们哈哈大笑。
那两个撕扯女孩衣服的浪人见势不妙,他们放下女孩,挥拳向林睿猛击。林睿闪身一躲,顺势将二人的胳膊攥住,两个浪人拼命挣扎,林睿微笑不动,突然林睿双膀叫力,这两个浪人像大葱一样被连根拔起,然后又像被剥去了外衣的葱白,笔直地被林睿甩了出去,不偏不向正好落在那两个死狗旁边。不过林睿没下死手,他是为了保护自己。
“好,老师太棒了。”学生们的喝彩声此起彼伏。
刘平和郑春芳把那个女孩扶了起来,女孩满脸惊恐,她紧紧用手遮掩被撕破的衣服。
“别怕,你得救了。”林睿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女孩身上安慰道。
“把打人的凶手抓起来。”青木带着日本宪兵赶到了。
“你们干什么?他们欺负女孩你们没看见,眼瞎吗?”学生们往前涌去,很自觉地把林睿围在中间。
“放肆,这四个日本人躺在这里呻吟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们要缉捕打人凶犯。”青木挥舞着指挥刀叫嚣道。
“八嘎,青木别在这里闹事,这里是学校。”被刘平找到的加藤出现了。
“这位林老师敢于出手,救助被欺负的柔弱女子,实属正义之举。你赶紧把他们四个败类抓回宪兵队,严加审问。”加藤用手指着青木的脑袋说道。
“嗨。”青木挥手叫鬼子们把四个癞皮狗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