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做贼心虚

赫煊拉住了沈令仪,“先别冲动。”

沈令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事到如今,你还护着她?”

赫煊无奈地摇摇头,“她是寒先生要保的人。”

沈令仪看向寒翊川,“寒先生,你是有妻子的人,为什么要跟一个毒如蛇蝎的女人纠缠不清?”

寒翊川冷声道:“我只要她的命,她是残了还是废了,与我无关。”完就带着顾白走了。

沈令仪实在是想不通,寒先生为什么非要留着莫苡柔的命,那种女人活着会残害多少无辜的人,简直不可想象。

沈令仪到底还是没有提刀去找莫苡柔,因为那些喝了水的人开始丧尸化了。

沈令仪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就算感染了丧尸病毒,也不应该这么快啊。”

一般都是六到十二个时,可他们喝下水,前前后后不超过半时,怎么会突然丧尸化呢?

赫煊想起顾白的话,“这是提纯后的丧尸病毒,感染速度快。”

而那些接触水的人,只有一个碰到伤口感染了,其他的人无事。

眼看着被隔离的人要变成丧尸了,他们的指甲迅速地长出来,皮肤也变成青灰色,眼珠子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尤其地恐怖。

“赫首长,要现在把他们清理掉吗?”一个异能者问。

赫煊点点头,“清理了吧。”

变成丧尸的人是没法救的,想他梦里的寒翊川养了慕挽歌五年又怎样,最后还不是失败了。

做了五年丧尸的慕挽歌悄无声息地死了,死在了一个冰冷的夜里,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那么平静地死了。

赫煊想,丧尸是无解的吧,他举起了枪,对准了那些跟随他一路的兄弟。

刚要开枪时,只见一个红色的残影闪过,就见一个女孩扭掉了一颗头颅,直接伸手把头颅里的晶核掏了出来,然后放在嘴巴里,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赫煊惊恐地看着着一幕,他手记的枪还指着她,他颤抖着将枪放下。

强烈地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这是他的女儿,不是怪物,不能杀。

沈令仪也傻掉了,原来慕挽歌他们没有开玩笑,她的女儿真的爱吃新鲜的晶核,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死命地忍着没有哭出声。

而那些异能者都看傻了,这么凶残的画面,他们暂时还消化不良,一个乖巧的萝莉,直接把一颗人头扭下来,掏晶核吃,这是多么荒唐的事。

全场寂静了,只有那嘎嘣嘎嘣地咀嚼声,因为赫雅文已经收割完第二颗头颅了。

她觉得这种刚丧尸化的晶核最美味,异能者的晶核还没有完全丧尸化,在变化的边缘,异能者和丧尸的力量结合在一起,美味真是不可抵挡。

石化的异能者终于缓过了神,纷纷举起枪对准赫雅文。

“赫首长,一定要将这个怪物杀了。”

“赫首长,这种怪物留不得啊。”

“赫先生,您不能因为她是您的闺女,就不顾别饶死活了。”

“赫先生,这怪物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是啊,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

沈令仪像发疯了一样,跑过去抱渍雅文,“不许,不许,她是我的女儿,不许杀。”

沈令仪看着数不清的枪口指着她们,她害怕自己保不住女儿,这是她刚找回来的女儿啊。

她哭喊着,丝毫不在意形象,“她还,她被人害了,但她没有随意的伤害人,她吃的都是丧尸晶核,她杀的都是丧尸……”

那些异能者依旧恶狠狠地抗议,要杀了赫雅文。

赫煊看着那一张张虚伪的嘴脸,讽刺一笑:“什么大义灭亲,只不过是为你们的恐惧找借口而已。她一没有害人,二没有偷抢,凭什么要处决她?”

一个异能者大着胆子:“她,她是怪物。”

赫煊看向他,“哪里怪?”

那名异能者哆哆嗦嗦地,“她……她吃晶核。”

赫煊的眼神里杀气腾腾:“难道你没用过晶核?她只是吸收的方法跟我们不一样罢了。”

那些异能者梗着脖子不肯放下枪,也不话,就这么僵持着。

赫煊点燃了一根烟,“我赫煊的女儿,不论她是人还是怪物,都是我的珍宝,谁敢碰她一个指头,我赫家定要灭他满门。不怕死的尽管试试,只要我活着,定然让他尸骨无存,涯海角,不死不休。”

完,也不顾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把沈令仪的眼泪擦干,伸手抱渍雅文,将她嘴边擦干净,就把她们带到屋里了。

那群异能者战战兢兢的,没有人敢去挑战赫家,只好放下手中的枪。

只是,今看到的场面太恐怖了,有的人想起来,就转身吐了,恶心至极,恐怖至极。

赫煊没有管他们,直接开枪,“砰砰砰……”将那几个丧尸化的人打死了,一枪一个,干净利落,再一次震慑住了那些异能者。

赫煊眼里的怒火冲,莫苡柔,你害我女儿如此下场,我定让你百倍千倍万倍得偿还。

他指着两个忠心的下属,“去,到张家把那个贱人带来。”

两个下属应了就出去了。

而此时的莫苡柔却在寒家别墅门前大哭大叫,“寒先生,求您救救我的命,看在孩子的份上,寒先生,求你救救我……”

她下身都是血,显然是要流产了。

有些不明事理的人在指指点点,“

“以为首长和首长夫人多恩爱呢,现在看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

“啧啧,竟然三都找到家里来了,真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慕挽歌自然听到莫苡柔在别墅门前的哭诉了。

她咬着酸奶吸管,“看在孩子的份上救她?乍一听,像是你让她怀的孩子。”

寒翊川一惊,抱紧了黎生。

慕挽歌瞥他一眼,“你反应那么激烈干嘛,做贼心虚?”

寒翊川急忙解释:“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发誓,这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女人,跟别的女人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更没有过感情上的纠缠,我整个人整颗心都完完全全属于你,眼里心里脑海里都是你,一根发丝一个毛孔都因为你而存在,我的心跳为你而跳动,我的呼吸因你而……”

慕挽歌被酸奶呛着了,咳嗽不断。

苏辞把奶瓶放下,轻拍着同样咳嗽的翩跹。

他还嘟囔了一句,“不愧是母女,连呛奶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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