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秘密公开

“在前几个月前,我们正在利用卫星观察我们航线上方的天气情况时,突然看到一个高速滑行的发光物体从空中划过,我们开始时以为是陨石,但是经过聚焦放大才发现是一个条状的飞行物,外形虽然在燃烧着,但是还可以看得清楚,外表是一个规则金属外壳。隧洞行一段时间后它坠落在南极,根据卫星上显示的坐标,我们马上派出在库克群岛的人员赶过去,在联合国到达之前到达了,而我当时正好在新西兰度假,李天龙叫我也赶过去做好指挥,当时李天龙以为外层空间飞来的飞行物很有价值的,只要和联合国做这笔交易又可以大收一笔横财。当我们去到时发现从那巨大的锥形飞行物中脱落下一个船仓,并自动打开了仓门,相信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飞船的自动程序。当仓门打开时我们发现里面有一个怪物,但是怪物一动不动,于是我们把它搬进了我们船的暗室并锁上,从种种迹象来看,怪物还在冬眠的状态。后来我接到命令,令我先带这怪物离开现场,其它带不走的就留置原地,之后我们就来到了索马里附近公海的一块小岛屿舶船,正当我从卫星远程望远镜观看到现场时,现场已经被联合国拉起了警戒线,我惊奇的发现在飞船旁边有很多尸体,而且都是我们的人。我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这件事自然就被联合国封为绝密,普通人又怎么知道呢?”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并让我加入了这次绝密行动?”我插口道。

“而当时威尔顿就在现场,他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的好客户,这种国际性的绝密也除了联帮局外就只有你一个可以插手了,他不找你找谁?威尔顿调查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当然就会想到你,所以联系你帮手。所以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查出你当时的去向,所以就发生了你被我带到船上的一幕。”

“那关于永生的事又是什么?与这件事有关?”我心情十分的兴奋,因为脑海中的迷团正在奔向真相。

“我们虽然没有能力把飞船带走,但是我们进入飞船的能力还是有的,我们进入飞船后,在里面搜到一个很重要的箱子。”她顿了下来,让我发问。但是我习惯先思考,如果思考不出来就再问,没有线索推测只是徒劳的,所以我用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们打开箱子后发现里面有三条玻璃管子,有手腕大小,里面装有液体,分别是红橙绿,在这几条玻璃管子旁边有一条带有磁性的铁条。整艘飞船这么大里面就是只有这么一箱东西,并且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它固然是最重要的,所以我马上让我的部下用直升机把它送回总部。后来在总部里得到研究,发现那段铁条是一条先进的记忆棒,里面可以存下数千亿个数据,但是里面只有一小段数据,全是一些地球没看过的外星文,经过超级计算机分析出一部分数据,大约意思是,改造DNA可得不死。还有一句警告:不要试图打开这三种药水。其它的数据太过于复杂了所以暂没能得到解读。其实…”李舒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看了看我,我说,怎么不说了?我听着。

从那时起,我们已经步入陷阱和罪恶的开端。

“其实,其实我们试图过打开药水瓶,但是并不能如意,用合金压逼,用液压合金钳,用激光,甚至用了最专业最硬的金刚石玻璃刀也没效。于是总部让我抽一些那怪物的血液做样品送回去研究…后来整个研究室的科研人员都变疯了并咬人,一旦被那些疯子咬了也会在几分钟之后变疯了,他们疯得好恐怖,就如一群饿狼遇到了一只糕羊一样疯狂撕咬,双目都充满血惺。上级知道了这事后想努力控制,不但没有效,反而让更多的人变成了嗜血的疯子。组织不得不封了地下研究室。”

和我在船上遇到的事一样,而我最担心的事已经发生了,如果这种细胞在人类的生存领域扩散的话,人类将会坠落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以为船被毁了灾难就一起消失了,想不到她们已经犯下了这个致命错误,听李舒刚才的说法,李天龙已经成立了组织或者加入了什么强大的组织。后者更可信,以李天龙的能力在短时间内不足以成立一个如此强大的组织,成立一个有前境的组织需要强大的经济基础作后盾,超强的人才做枪头才足矣。

“照你的意思,你是想我和你继续去探究这个永生的秘密?难道你们没有想到过你们已经种下了祸根吗?”我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开始恶化了,而且直接影响到现在的人类安全问题,而他们却还要不断去研究那个关于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永生,想到这里我就气愤了,我虽然不是科学家,不能帮她探讨什么,但是她本意是不想我插手此事,但是我已经涉足其中,所以…

“正因为我们种下了祸根,而现在我们不得不要继续去研究才能知道事情情的解决办法。”李舒以强词解说道。

我对李舒还很陌生,不知道她是否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如果她利用我帮她解开了永生的秘密,同时造成人类的另一大损失的话,那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无疑我是反对的。

“你不要开玩笑了,如果研究不成功我们则会成为人类的杀手,而我的计划是将那些被感染的人杀光,只有这样才能制止这场不必要的战争!”

“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无法回到地下研究所了。我们的研究所设在马达加斯加岛的首都安塔那那利佛的一家私立医院地下,如果我们妄然进入地下研究所的话,必定会被那些被感染的丧尸所吞没,他们可以长年不进食的围堵在门口,就算是我们的超强合金门也只能免强抵挡住他们的强大压逼力。它们当中甚于有些已经变异,幸好的是极少数。”李舒说着脸上的担扰露了出来,“一些变丧尸的人的家属已经在医院闹地事来了,因为他们还不知道他们的亲人已经变成了嗜血的丧失理智的行走尸体了,所以新闻报导是说该医院大量失踪了人员,被拉马达加斯加过渡政府封锁,并介入了调查。”

“如果被警方不小心开启了地下研究所的大门那岂不是会造成更大的危机!?”我的心马上被抽紧,如果事情变得严重的话就很难控制了,正如历史上的非典病毒迅速感染地球一事。但这个比起非典恐怕要强上好几十倍,被咬了相对于目前来说就是无药可救了,就更别说血液、空气等的传染源了。而相关的病毒血清还未进入研究阶段。

“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马达加斯加岛,并将医院炸毁。”李舒走到我身边轻声道。像是在提防隔壁的窃听者一样。

“我想这件事越快越好,如果命运不好,就算迟了一秒也会让我们死得痛快。”我心情开始焦急起来,简直就是想连夜就过去行动。

“不要着急!明天晚上我们再行动也不迟,今晚就好好养足精力吧!”说完就躺在床上,让我在一边发呆去。我想了想觉得现在急也是于事无补的。情绪一放松才发觉我现在已经累得可以了,也倒在床的另一边开始入睡。

“噔!”

一声模糊的声音传入了我的神经,我猛的醒了过来,看到身边的李舒睡得正香,一条手臂还搭在我的胸肌上,我摇了揺头,心叹道:“她就这么放心我不成?竟然敢在不怎么认识的男人床上睡得那么死。”我轻轻挑开了她的手臂,下了床。长期在野外执行任务让我养成了亚睡眠的习惯,外界一旦有动静,我就会马上警惕起来。如果没有这个习惯几年前已经成了敌人或野兽的猎物。同样在战场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刚才的那个声音极有可能不是偶然经过的猫狗之类的动物所发出的,在不确定真相之时我是绝不能松懈的。在战场上战士的松懈就等同断送生命的子弹。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是零辰三点,此时正是人类进入深度睡眠的时间。一般这是行凶杀人或执行任务的最佳时机,心想,不会这会巧吧?我小心的在门内窃听了一会儿也没有动静,心里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很快就被我否定了。原因很简单,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此时我已经听得很清楚,像是重物压放在甲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声音来自大厅附近,每隔三分钟就响一下。我悄悄地打开了门溜了出去,蹲伏在走廊处,利用护栏遮住了身体,向大厅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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