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清明=杠精
白马疾驰冲出皇城,一骑千里,手提银矛,直刺苍穹。
临行前他给月阳留下一句话:“此去若回,可随我前往南疆之地。”
伴随着大秦长公主刚出洛阳城后,这位兵仙再次出城,两个不同的方向,一个向北,一个西。
当然这些叶星河都不知道,因为叶星河遇到了更苦恼的一件事,因为他老爹给他来信:
儿子,在外面感觉如何?有没有受欺负,有的话,爹带着五十万叶家军光临一下他的寒舍。还有你放心那个刁蛮的长公主活不长久,爹知道你自讨厌她!爹给你安排另一门亲事,就你从追着屁股跑的清儿姐,如何?爹是不是很懂你的心思啊?
叶星河看到这封信,完全被逗乐了。单单那龙飞凤舞的字就让他差点认不出来,还好他习惯了。不让要让别人看到这信里的内容,绝对惊死。
谋杀当朝公主,举兵灭族。那个罪名不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如果这句话让叶河图出口,则无人不信,也无人敢不信。
只因他叫叶河图,他是皇朝唯一的异姓王,他坐拥六州,掌五十万铁骑。他镇守国门,御北狄于国门之外。
他现在苦恼的是劫杀长公主带来的后果,难道自家老爹要这时候准备划江而治,转念一想也不大对,要划江早划了,何必等到现在。
思索许久也毫无头绪,叶星河也就懒得想,比自己善于玩弄权谋的人多了去了,自己又何必劳心费神。
想想此行无果,原本想从刘海洋身上得出点什么,可是现在显然不可能了。想想自身实力,苦笑一声。
“路漫漫兮其修远兮,吾将任重而道远!”
花风吟看着叶星河收到信后,笑了笑后,就紧缩眉头,唉声叹气的,走过来刚好听到那句话,不由问道:
“你啥时候也这麽文邹邹的了”
叶星河手中一用力,那狗爬一样的字体纸张化为灰烬,装作四处张望。
“文邹邹,哪里?哪里?”
“切,话你们干什么去了?怎么一身伤痕?”
花风吟被这无赖样子气的跺跺脚。
叶星河想了下,张开怀抱“抱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忒,流氓!爱不!媳管你,死了更好_!”
花风吟扭头朝地上啐了口,不在看他,一副老娘很生气的样子。
“哎呦~好疼啊!怎么又~”捂着胸口低吟,身子摇摇欲坠仿若随时都会跌倒。
“唉唉~你怎么了”花风吟赶快扶住他,着急道。
叶星河顺势一个转身,从后面把她抱在怀中,嗅一口。沉醉幸福洋溢在脸上,口中不由道:
“好香啊”
“哎呀~快~快~放开我”花风吟双颊红的跟红苹果一样,初始声音有些高,随后低声道。
远处的张大棒在看到花风吟独自走向叶星河时候,就拉着清明躲的老远。
清明一开始极度不情愿,口称:
“我要保护公子”
张大棒没好气道:
“受这么重的伤,你保护个屁啊”
“我等死士,生为公子而生,死为公子而死,死士死士,不去死活着做什么!”清明眼睛冷冷瞪着张大棒道。
张大棒被清明盯得心中发毛,不知那来的勇气讽刺道:
“你看你,没结婚吧?没对象吧?所以你懂个屁啊?”
清明依旧冷冷道“我等死士,拖家带口那什么保护公子!”
于是,张大棒废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个榆木脑袋通,让他和自己一起离远点。免得打扰到二人,还语重心长,孜孜不倦的教着清明。
花风吟见自己被非礼时,张大棒明显听到,还给叶星河眨眨眼。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个白眼狼,好的给自己报恩,怎么现在她突然发现这货不仅听叶星河的话要比听自己的话多,还处处给叶星河制造机会。
这让她一度怀疑,是不是叶星河和张大棒达成某种不可告饶秘密。
其实,这就冤枉大棒了,在他心中,公子无论心机武功见识都比自己要高很多,而且公子不会害姐。之所以帮着叶星河,一方面是为姐的今后幸福生活着想,另一方面也算报答叶星河的引路之恩。
花风吟狠狠瞪了眼远处的两人,身体一阵挣扎,也明白叶星河纯粹就是为了占自己便宜,声若蝇蚊娇滴滴句:
“快~快~放开我”
这不还好,不挣扎也吧(风吟发现自己被箍的越来越紧,叶星河身上的血腥气和浓郁的男子汉气扑面而来。
更引得花风吟低吟一声,身体一阵酥麻,和被夺取初吻不同,她仿佛有种浑身被电击的感觉。
叶星河把头放在花风吟肩头,粗重的男性鼻息喷在她的耳唇上,让花风吟更是一阵低微呻吟,脸颊也更加发烫。
“好舒服”
花风吟生怕叶星河再在两人眼前做什么坏事,眼睛通红,焦急带着点哀求的哭腔。
“放~放开我,好吗?”
叶星河眼看有点过了,也不在调戏这位红粉美娇娘,有些疲倦道:
“有些乏,让我放会,抱着你安心。”
花风吟听完这句话,停止哭泣,心头如鹿乱撞,砰砰砰跳个不停,脸颊也更加绯红。
将军府内
叶河图摆下一副棋盘,看着对面的老相识隆隆袖子。
“老屠,咱俩来一局?”
屠无益嘴角一阵抽搐,心中骂道,老家伙我才不和你玩。
叶河图深知自己棋力多少,嘿嘿笑道:“屠明这孩子不错,我准备……”
屠无益皱皱眉头,有些愤怒道
“老家伙,你威胁我~”
叶河图毫不在意看着棋盘,拢拢袖子,仿佛没把屠无益的愤怒看在眼中:
“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进行前,不该让你给我来一局吗?”
屠无益压下愤怒,看着未下完的残棋,转眼便被棋局吸引。
“这是你的棋局?”
“恩,不错吧?我跟你,本将军可是打遍全府无敌手,连先生也被败过不少。”
屠无益嘴角又抽搐起来,心中不断咒骂:我终于知道你儿子为何也这般不要脸原来都是跟你学的,也不想想这全府的人谁敢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