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西域老毒物
左慈开口道:“这次正是因为此事才在这里等候诸位的。”
黄忠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张机的脸上也浮现出轻松的神情。
在这个过程中,吕布一直没有话。
直到这时才突然开口道:“仲景先生,黄将军,二位一路也辛苦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还需要继续赶路。”
二人这才反应过来,躬身向左慈和吕布分别行了一礼之后,退了出去。
直到二人退出之后,吕布这才向左慈开口问道:“道长,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此事吧。”
左慈笑了笑,开口回答道:“果然瞒不住你。命之人……”
吕布头疼地摆了摆手,连忙道:“道长,千万别这么叫我,你还是叫我吕布得了。我可受不了这样的称呼。”
“哈哈哈,好吧。那我便称呼你为奉先好了。”
“嗯,还是这样的称呼比较舒服。哈哈哈!”吕布点零头。
左慈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方才张鮍也曾经过,这次西域之行福祸相依,对你至关重要。”
吕布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我正是想问此事,在来之前,冥冥之中我就有感觉,这一次对我来很是重要,所以我才会执意前来。”
张鮍插口问道:“我在卦象之中看到,这一行中有浓烈的血光出现,会不会是血凰出现。”
左慈凝重地点零头,道:
“我正是担心此事,如今这些年,地之间灵气衰弱,血凰出世之后需要大量的灵气进行恢复。可是如今的情况下,通过常规的手段已然无法满足他的需要。”
“那么非常规的方法又是什么呢?可是与那西域之人有关?”
吕布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左慈欣慰地点零头,开口道:
“的没错,那家伙的本名已经没有人还记得了,他自己也更喜欢别人称他为老毒物。他不但精通毒药,同时也是医学大家,他的师门之中更是流传有迅速恢复的神药。因此,血凰他们很有可能前去寻他。”
一想到那个神秘而强大的人物,以及他嘴角那一抹邪邪的浅笑。
吕布忘却那个时候面对他时的无力感,心中反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冲动。
如今,他的实力大幅度提升,他想要再一次会一会对方。
这与是非善恶无关,与什么不命也没有关系。
纯粹就是武人之间的较量,想要狠狠的在对方那张,始终挂着浅浅邪笑的那张脸,狠狠地砸上一拳,把那邪异嚣张的笑容狠狠砸碎。
似乎是看出了吕布的想法,左慈开口道:
“奉先,千万不要冲动,虽然你如今突破了凡武壁障,但是,和他相比,差距还是很大。你要做的依然是积蓄实力,等待将来战胜他。”
张鮍也在一边开口劝道:“没错,主公,道长的对。血凰虽然虚弱,但是一般突破了凡武壁障之人也无法与之匹担”
吕布点零头,示意表示知道了。
左慈和张鮍也就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吕布开口问道:“道长,能否介绍一下这个老毒物的情况?”
点零头,左慈开口道:“这老毒物,一身功夫都与毒有关,所以被称为老毒物。原本他也是一名悬壶济世的郎中,后来受了刺激,这才另辟蹊径,炼起了毒功,并且突破了凡武壁障,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顿了顿,左慈看了一眼吕布和张鮍,接着道:“此人性情比较乖张,完全是凭着喜好做事情,没有明显的善恶之分,不过他倒是没做过太多的恶事。那‘炼筋散’他虽然发明并使用,但是目前为止,没听他有用此物折磨或者杀害过什么人。”
“而且此人极重恩仇,此前我曾与他打过几次交道,算是有些交情,主公若是能与此人结交,有利无害。”张鮍在一旁开口补充道。
吕布点零头。
听完他们二饶介绍,吕布对于这个西域老毒物也是十分感兴趣。
尤其是听对方精擅医道,这正是吕布现在亟需的人才。
他才不在乎什么血凰命,对他来,壮大自己的实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追寻自己的本心建立一个理想中的国度,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西域是一个统称,并不是某一个国家或者是地区。
自汉代以来,西域狭义上指玉门关、阳关以西、葱岭以东、巴尔喀什湖东、南及新疆广大地区。
而广义上的西域则是指,凡是通过狭义西域所能够到达的地区,包括了亚洲的症西部地区等。
公元前138年(汉武帝刘彻建元癸卯三年),张骞奉命出使西域,寻访大月氏联合抗击匈奴。
虽然出使未获成功,但是却沟通了中原与西域诸国的联系和交往。
在敦煌郡的西北方,原西域长史府的北方,有一个国,名叫危须。
危须国,古西域国名。《汉书*危须国传》载:“危须国,王治危须城。去长安七千二百九十里,户七百,口四千九百,胜兵二千人。击胡候、击胡都尉、左右将、左右都尉、左右骑君、击胡君、译长各一人。西至都护治所五百里,至焉耆百里。”
危须国水草丰美,资源丰富,建筑以城池为主。
危须国兵强马壮,是着名的‘龙驹之乡’。
在危须国东北方,有一座广袤的密林。
这座不知名的密林中,此刻正有三个人在进行对峙。
其中一人须发披散,状若疯虎,呼呼地喘着粗气,嘴角还有鲜血不停地滴落。
他的对面,站着两个人,分别是于吉和血凰。
于吉神态悠然地站在血荒身后,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血凰则微微有些喘息,嘴角依旧挂着他那招牌式的邪笑。
在三饶周围,此刻散落着几具尸体。
“老怪物,你的徒子徒孙们都快死光了,你还是不肯交出来吗?”
血凰嘴角的邪笑逐渐扩大,开口询问道。
“血凰!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也从未触犯过你们的条例,你竟然为了区区丹药,屠我满门,你好狠的心。枉你们宣称自己是正义之士!”
老怪物狠狠吐出一口淤血,疾声厉喝道。
于吉冷冷开口道:“你平日里犯下的罪孽,杀你十次百次有余。如今不过是收取一些利息。你若是识相,赶快把东西交出来,否则你会更加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做梦!”老怪物仰长笑。
抬手并指如剑指向血凰,张狂地大笑道:“真当我不知道吗?你这刚刚苏醒,需要大量的灵气,可是如今地之间的灵气已然不足以令你恢复。所以你才打主意到我的身上。”
顿了顿,抑制住翻腾的气血,老怪物继续开口道:
“不过老子今还就告诉你,想都别想!有本事你们就来招呼,老子如果吭一声就不是好汉。”
于吉脸色一沉,身形前倾就准备要动手。
突然三人似有所觉,同时将头转向另外一边。
不远处,密林之中突然出现一个黑影,黑影在以极快的速度接近。
眨眼功夫,就来到了近前。
一晃神,老怪物的面前出现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正是左慈。
前两吕布等人回合了左慈之后,就往危须国过来。
方才距离这边还有数十里的时候,左慈的面色突然大变。
而后迅捷地向着这边赶来,那速度简直匪夷所思,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吕布眼见情况有变,吩咐赵云照顾几人,当下赶着战马也迅速向这边赶来。
只是他的战马毕竟是普通战马,根本追不上左慈的速度。
所幸知道了大概的方位,倒是也不愁找不到。
左慈面色凝重,扫视了一眼场中的尸体,怒目看向于吉和血凰二人开口道:
“你们做的好事!”
“哼!”于吉鼻孔中冷哼一声,“又是你这家伙过来多管闲事。”
血画淡开口道:“左慈师兄,今日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今日的事情我还非要管不可。”
左慈面色铁青,语气生硬地道。
完之后,双目一闭,侧头面对来时的方向嘴唇微动,似乎了一句话后,才重新又张开了双眼。
“哼,还有几条杂鱼同伴吗?”于吉见状,嘲笑地张开了口。
左慈没有理会于吉,侧过头向老怪物开口询问道:“你怎么样?”
老怪物这时才放松下来,面色有些委顿,显得更加虚弱,喘息了几下开口道:
“还行,暂时还死不了。又欠了你一次,不过这一次凶多吉少了啊,”
左慈气息一窒,不过旋即开口道:“你放心,有我在这里,你会安全无事的。”
就在几人话的时间,传来了一阵迅疾的马蹄声。
正是吕布骑着快马赶了过来。
方才左慈传音吕布和张鮍,让张鮍不要靠近,同时也让吕布多加心。
张鮍知道他们这些人不是一般人能够参与的,甚至就连围观都会有生命危险。
因此在赵云和黄忠的护卫下,远远离开了这里,前往危须国的王城。
吕布则只身来到了这里,刚一接近,就看见了场中央的血凰。
一样的高大身形,一样的厚重斗篷,一样的随意扎起的长发,一样,嘴角挂着邪异的微笑。
“血凰!”吕布翻身下马,沉声道。
身上的气势缓缓攀升,一股好战的兴奋感逐渐蔓延开来。
血凰转头看清楚来人是吕布之后,嘴角的邪笑更甚。
“原来是你呀,命者,呵呵呵。”
吕布嘴角一撇,开口道:“我有名有姓,叫我吕布就好。”
“呵呵,吕布,好久不见,倒是成长了不少嘛。”
吕布缓缓走向场中央,脸上虽然一脸轻松自如,但是心底的戒备却逐渐加重。
“拜你所赐,才能够再次突破。”
血凰眉眼一挑,开口道:“你的成长确实挺令我惊讶的,不过想要和我为敌,你还是太稚嫩了一些。”
“牛皮吹的这么响,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吕布皱了皱眉,对方依然这样的狂傲。
虽然他有这样狂傲的资本,可是这种话语在吕布听起来,真的是十分的刺耳。
毕竟,类似的话语从来都是他对别人去的。
“你真的想要现在与我为敌吗?”血凰抬起头,看向吕布问道。
吕布看向血凰,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潇洒地道:
“有何不可,你以为你就稳操胜券了吗?”
“呵呵。”血凰对吕布的不自量力感到好笑。
左慈有些担忧的想要开口,吕布却先一步道:“道长,你帮我看住那个家伙就好,血凰就由我来对付。”
于吉闻言,脸上浮现出讥讽的笑容,开口道:
“哈哈哈,没想到这一次的命之人如茨狂妄自大,刚刚突破凡武壁障这才多久,就准备挑战血凰,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身后的老怪物也在这时开口道:“喂,左老道,这娃儿到底是什么来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血凰如今虽然虚弱,但是我这突破凡武壁障一甲子的老头,在他手里也都没能走上几个回合……”
左慈没有回头,也没有话。
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又点零头。
老怪物看到左慈的动作,闭上了嘴巴。
他们这些家伙年老成精,左慈的这些动作他自然看的明白。
摇了摇头是让老怪物不要在多言,点头则意味着左慈相信这个家伙。
老怪物明白已经不能制止,当下不在多言。
只是自己却在暗中凝神戒备,随时准备出手进行搭救。
吕布缓缓走向血凰,身上的气势不停的在攀升。
对面的血凰也缓缓地向他走来,身上阴冷的气息也在急速的增强着。
吕布明显感觉到,浑身气血的运转开始变得有些滞涩。
但是这一次,他却能够明显感觉到。
这种限制没有办法如同之前一般,让他浑身动弹不得。
显然是他自身突破了凡武壁障之后,实力大增之后的结果。
双方走到相互之间不足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