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超级兵器
他们去前台预订好房间，又继续赶路，到达时，江南图书馆已经关门了，庞大的建筑物群只亮着几盏零星的走廊灯，黄铜色的灯光。
霹雳舞拨打电话叫人出来接，九方城推门下车，翻身骑上图书馆门口的石雕卧狮，挥舞手臂叫喝着要冲锋陷阵。
一名脸皮褶皱的老者出现了，拄着拐杖把大门侧边的一扇铁拉门打开。
“霹雳舞，这次又带了什么人过来？”老者的声音沙哑得像喉咙里堵有一团枯树枝。
“我们期待已久的名人，觉醒第一人，九方城。”霹雳舞。
老者往后瞥了眼，见到九方城骑在石狮子上，极为孩子气地挥舞手臂叫喝，笑了：“没想到还挺真。”
他的笑容极为褶皱，就像是废纸蹂躏成团。
“你几岁了，还要不要脸，赶紧下来，进去了。”独孤月叫道。
“哦。”九方城跳下来，跟着他们走入图书馆。
走廊墙壁浮雕上描绘着波澜壮阔的江南山水图，九方城左顾右盼，透过玻璃幕墙往里探看，主大厅里隐约可见书籍堆积如山。
老者把干枯的手掌摁在感应糟里，一部老古董电梯打开了，它沿用老旧的铁栅栏门，哗啦啦地打开，里面装饰灯具是仿古风格，晕黄灯影泛着浓浓的怀旧味道。
“不考虑换个新的。”霹雳舞走进电梯。
“还是用旧的习惯。”老者。
电梯下至B3层，漆黑的长廊很安静，或者是很寂静，房廊上有蜘蛛在织网，偶尔有股鄙味花香从走廊尽头飘来。
“这里看起来很少有人会来，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九方城。
“没有走错，你被我们骗了，这里是通往地狱的道路。”独孤月淡淡。
“是吗。”九方城喃喃。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妞这么，他反倒安心了下来。
地面由暗红木板无缝拼装而成，老者等人走过，真皮鞋跟敲击在地板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同时摩擦出“咯吱”的声响。
尽头的图书室灯是亮着的，墙角里放置有好几盆水鄙，老者推门而进。
“觉醒第一人，在试着帮助你恢复超力之前，先给你送一把武器。”老者缓缓。
“这么好，入门还有礼物？”九方城。
“不是入门的礼物，这是专属于你的武器。江南图书馆的建立，乃至江南大学的成立，其实都是为了藏好、守护好你的武器。”老者。
九方城露出极为诧异的表情，喃喃：“什么意思？”
“那是一柄在陨石雨事件中一同从外太空坠落下来的神秘武器，总部的人称它为启，里面藏有惊宝藏和惊秘密。”老者。
“藏有惊宝藏和惊秘密的武器？”九方城微愣。
“总部安排过不少人来执掌启，但没有一个成功的，后来你冲进3阶觉醒失败的新闻铺盖地席卷全球后，总部忽然传来消息，启的执掌者找到了，就是你，觉醒第一人，还是超神局的创始人亲口的。”老者。
“我进阶失败就成了启的执掌者？”九方城一脸蒙逼。
他想了想，：“超神局的创始人是谁？”
老者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是极为神秘的人物，几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甚至还有传他是来自外太空的。”
老者去推开一排书架，后方暴露出一个巨大的金属舱体，但九方城可以看得出来，那只是完整物体的一部分。
老者去敲了敲金属舱体，：“这就是启……的冰山一角。”
九方城这下傻眼了，喃喃：“这能叫一柄武器吗？谁特么能挥的动？别挥了，就算是要把启拔出来都是不可能的事９执掌啥。”
老者缓缓：“总部，这是启的究极形体，并不是要你靠蛮力去把它拔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而是要你去执掌它，只要有人能够执掌，它就可以任意变形。”
“怎么执掌？”九方城。
“很简单，把手放上去，去感知它驾驭它。”老者。
九方城将信将疑把手放上去感知，冷硬的钢铁皮膜感，挺光滑，但摸来摸去还是那冷硬样，并没有任何奇异的反应。
“不好意思，错爱了。”九方城悻悻把手放下，转身离去。
老者一脸懵逼，喃喃：“难道创始人错了？”
独孤月踢了九方城一脚，：“你认真点，运用超力去感知。”
“超力？我哪有超力？”九方城。
不过他忽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折身回去重新放手上去感知。
他还有控制金属的能力，他想。而这庞大的东西好像全是金属，他或许能掌控也不定。
九方城释放控制金属的能力，去感知。那种能力他隐约能感知得出来，犹如磁场一样的东西，瞬间扩散开来，极尽所能去把包裹“启”。
“启”真的很庞大，像是一艘太空舰，但却是擎柱的形状。
“收。”九方城在心里喝道。
他试图想着把庞然大物的“启”收。
整个地面忽然震动起来，“启”还真有反应了，正在变，但九方城也不好受，“启”似乎正在吸收他身体的能量，他不出是什么能量，但很难受，就像是意识正在被人吞噬一样。
整个地下室剧烈震动起来，像是发生霖震，墙壁在开裂，花板在崩塌，九方城满额头的汗珠，他很难受，“启”正在极力吞噬他的意识，他试着挣扎出来，甚至是要切断与“启”的联系，但都做不到了，犹如被人用吸星大法吸取功力。
“九方城好像撑不住了，我们要不要去帮一把？”独孤月神色犹豫。
那货现在像是触电一样，全身痉挛，不知道适不适合去帮。
“我们帮不了，胡乱去把他拉扯出来，反倒可能会害了他。”老者。
九方城感觉撑不住了，正想着要失去意识时，他的识海中忽然浮现出一枚黑铁戒指，是当初他在陨石雨事件那晚捡到的，戒指发散出淡金色微光，“启”所有的牵引力忽然间都被吸取进去。
九方城感觉身体一空，整个意识就黑暗了下去，昏倒的瞬间他似乎看到“启”被收了，被吸进黑铁戒指，而他的手指上浮现了一下那枚黑铁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