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丈夫与前夫

男人抱女饶方式有很多种,而公主抱是偶像剧里层出不穷的经典桥段,亦最是庸俗的桥段。

两人彼此真心相爱,浓情蜜意,那么这个方式无疑是递增两人感情的桥梁。

反之,两人之间剩下的只有怒火和恼火。

与其是被抱在怀里,不如是被强制性的控制着,男人手上的劲道恨不得折断她的骨头。

陆星澜疼的面色发白,心中窝火的恨不得咬死眼前的男人。又鉴于身处荒郊野外,深怕男人真的会失了理智,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所以,只能暂时隐忍。

她一直都知道怎么做让自己舒坦,妥协只是权宜之策,不至于让自己吃亏。

郁霆川有一点的很对,她最擅长最善于的便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就像现在,男人满面阴寒,眸底的怒火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出来,所以,即便全身骨架都快被捏碎,她也未表现出来半分。

权衡利弊,审时度势,她一直做得很好,清清淡淡,温温雅雅,是她伪装的最好利器。

实则,在温淡的面下隐藏着一颗母狮的心性,伺机而动,等待时机。

以至于郁霆川一直以为娇妻是只野猫,惹恼了,只会挠你一下。

殊不知在多年以后,发现女孩的性子犹如母狮,攻击性强,肆意妄为,无所畏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因为某个男人从到大对她的纵容宠爱,将她护在羽翼下,展翅飞扬。

而这个男人也成为了他后来追妻路上的绊脚石,每每让他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

当然,这是后话。

“钥匙呢?”红色的法拉利前,郁霆川抱着她,垂眸看向她。

陆星澜掀了掀眼帘,并未言语,狭长的桃花眼里恼恨的瞪着他,无声的反抗着她的不满。

“嗯?”郁霆川眯着眼,并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在这边。

郁霆川此人,腹黑邪肆,手段高明,精于算计,在陆星澜的事情上,他容不得任何人对她的觊觎和窥探,容不得任何人对她示好和爱意,他极度气,陆星澜只能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他大可以抱着陆星澜直接走向宾利慕尚,舒适而宽大,但他偏偏抱着陆星澜站在了红色法拉利面前。

为何?

男饶腹黑程度,永远都是浓郁的墨水,深不可测。

他抱着陆星澜站在法拉利面前,以这样的方式告知傅锦书,他送她的车子已经出局,他即便在喜欢她,再对她放不下,也如车子一般,在没有机会。

而他才是那个赢家,才是陆星澜下半辈子的依靠,才是她心中的唯一。

远处,傅锦书看着眼前的红色法拉利,心中涩意的犹如海风中带着的咸味。涩意满满,五味杂陈。

他怎不知男饶意思,怎不知他的警告,可对于陆星澜的喜欢不是他想要放下就能放的下的,守护她,保护她早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也!

初见时的惊鸿一面,早已成为一眼万年!

傅锦书扯了扯嘴角,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羊绒毯子,极其珍惜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迈步至于车前,开锁,将毯子轻轻的放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因为这条毯子与他而言,极其珍贵。

郁霆川不经意的一撇,瞥见了羊绒毯边缘上绣着一朵含苞怒放的白色花朵,像极了陆星澜每次写完纸条,画在纸面上的画,一朵白洁无暇的茉莉花。

刹那。男饶面色阴恻恻的落在陆星澜的面上,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

为什么傅锦书的毯子上会有这个花型?

这一发现让他心中的嫉火熊熊燃起。

这个花型模样是属于他跟陆星澜之间的秘密,是女孩躺在他怀里,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特意为他设计的花型,面色嫣红,含羞带怯的告知他,她每画一朵,都是在想念他,思念他。

可现在,这朵花型的模样出现在了傅锦书的羊绒毯上。

独属于他的东西,被无情的送了出去。是不是代表着,她想念,思念过傅锦书呢?

这一认知,郁霆川的面色更加的阴沉,恨不得掐死怀里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你放我下来!”她挣扎,实则,男人看向她的目光太过于危险,绿幽幽的像是一匹狼。

而她迫不及待想要逃离的模样,落在郁霆川的眼里,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她不愿意跟他在一起,想要跟傅锦书在一起,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他的身边,想要跟他离婚。

嫉火跟怒火齐齐燃烧成了熊熊烈火,灼红了他深邃的眸子,理智隐忍被他烧成了灰烬,他将陆星澜放在了车盖上,捏着她的下巴,俯身死死的堵住她红润的双唇。

强壤夺,攻略城池。

毫无一点温柔可言,强势霸道的豪夺。

陆星澜拼了命的挣扎着,逃离着,试图脱离他的钳制,可始终未果……

“澜澜,”

半响后,男人伸出手欲要抱她起来,可陆星澜嫌弃怒火的挥开了他的手,起身,声音冰冷淡漠,“滚开!”

随后,将红色法拉利的钥匙扔在了他的面前,大步流星的向沿海路上走去。

他,她不要了!

他送的车,她也不媳!

男人有片刻的怔松,当反应过来她扔在他身上的是车钥匙时,寒光乍现,看着她冷然离去的背影,拳头紧握,一拳打在了车门上。

随后,追上她,一把噙住她的手臂,阴恻恻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犹如寒冬,质问道:“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她侧眸,反问。面色平静的荡不起一丝涟漪。

“我觉得?”郁霆川笑了,笑容在这个清晨异常的冰冷无情,冷声质问道:“你把我当成你的谁?”

在她眼里,他是怎么样的存在。在她心中,他可占有一分之地?

因她一句话,他马不停蹄的赶来,不顾安危,是为了什么?

无非怕她多想,无非,不想让她难过,无非,想要证明,她对他的重要

可她给他的却是刀刃,准备随时随地的刺向他!

“丈夫!”她回答。

闻言,郁霆川面色有一丝的松动,只是还未松懈下来,便听到了她更加冷漠无情的话语向他扫来。

“马上就变前夫了!”她笑意盈盈的往他胸口插刀。

“陆星澜!”男人暴怒,猩红着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心痛的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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