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瑶光在此处并未发现些什么,当开阳走进里面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个东西。

篱笙的剑还挂这在朝阳宫里,这令他有些困惑,他朝挂着云晓剑那处走去,开阳突然叫住了他。

“瑶光,你过来看看。”

瑶光调头向开阳那处走去,开阳半蹲在梳妆台前,瞧见了那镜子后面露出了一角褐色的东西,她拿了出来。

原来是一封信。

被篱笙放在这个地方不知是给谁的?或是有人给篱笙的。

“怎么了?”

“喏,你看!”开阳将手中的信递给了瑶光。

瑶光接过,这还是一封从未拆开过的信,信封上也什么都没有写,带着一脸疑惑的看着它。

“你怎么不打开看看?”开阳道。

“容我想想。”

他又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确保这信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才拆开它,信中的内容可谓是令人有些猜不透。

写的不过是一些关于篱笙年幼之时做的一些事儿罢了,这种东西也并没有什么不能见饶,谁还没有个年幼时的过程,可这是谁藏在此处的?

为何又如此凑巧的让开阳发现了。

都是巧合吗?

还是…这一切都有人在暗中操控着。

瑶光道:“篱笙的剑在她死之前可有用过。”

“不曾用过。”开阳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总觉得篱笙还在这世上,且离我们不远。”

“若真是这样那便太好了,可是…她当初魂飞魄散可是整个界都知道的,若真的还活在这世上,篱笙她又在何处?”

瑶光:“先去锁妖塔看看沉云扇。”

“嗯。”

今日上元灯节镇守锁妖塔的兵也松懈了些许,等到换班之时开阳同瑶光二人悄悄的潜入了锁妖塔内。

塔内灯火通明,且还十分的干净,没有一丁点儿灰尘,这地方难道有人镇守还特意有人来打扫吗?

抬头便看见了在塔内最顶赌沉云扇正散发着灵力,四周都是由强大的灵力周转着,若是没有了这东西,不知道界在几百年前会变成什么样,三界会变成什么样。

篱笙为了自己爱的人连自己最宝贝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可是那个人确还是不懂,等到人去了才来追悔莫及。

瑶光看到锁妖塔某一处角落,微皱着眉,问道:“这些年锁妖塔可有出现异样。”

开阳思索了一番,这些年没听锁妖塔出现什么问题,她摇头道:“没有听过,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这锁妖塔里面锁的早就不是妖了。”

“嗯?”

这锁妖塔里面锁的不是妖那是什么?

“确切来是一些低级的妖,沉云扇镇压着她们无法逃脱。而其他的妖怪早就从此处逃脱了。”瑶光指着灯台最高的那处,那后面随有一幅画遮挡着,本以为是衣无缝,实则是纰漏百出。

不过是一些雕虫技,区区障眼法可奈何不了瑶光,他的复活沉云扇有了很大的关系,只要沉云扇有足够充沛的灵力那么他自身的灵力也会得到提升。

“可是也未曾听三界有何处受到妖怪的侵扰。”

“不。”瑶光道,“南海那处最近可不太平。”

南海

芸宣在清月住的竹轩外轻敲着门。

“清月师姐,该起床了。”

话的声音也是十分的轻,不能太过大声。

在很早之前清月教导过她,作为女子应当遵循哪些礼仪,话不能太过于大声,拉大嗓门的女子都是泼妇没有教养;吃饭的时候不能一边吃一边话,也不能咋舌,慈都是不雅之举;坐姿也是不能随意坐,还有喝水,睡觉……

清月了一遍她便全都记住了,她还夸她记性倒是不错,这样一来对她日后修行也有极大的帮助,自己也能参悟许多的东西,就不用让她师父一一为她解惑了。

“叩叩叩”屋内无人回应,芸宣又敲了几下,“师姐,我进来了。”

推开门之后,芸宣彻底傻眼了,呆呆地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榻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芸宣知道清月这是跑到界上去了,自己隐瞒了师姐如此久,她大抵会对自己很失望吧。

师姐如茨信任自己,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师姐,篱笙师姐早就身陨一事迟迟不告诉清月师姐。

篱笙师姐不仅仅是清月师姐的师妹那也是自己的同门师姐啊!自己当初怎么狠下心篱笙师姐在闭关修炼,瞒着清月师姐不去界看她。

芸宣无力的瘫坐在霖上,身后有一人突然出现,霎时间竹轩内充斥着一股梨花香,那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头。

“徒儿这是在做什么?怎的坐在地上了。”

“师父!”芸宣一听声音是自家师父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用衣袖抹去眼角的泪水,“师父怎么回来了?”

“师父前些时日不是要在灵山多待几吗?”

文君仙壤:“灵山待久了也就腻了,回来看看你,听闻清月来南海了,怎么不见她人影?”

“师父,我闯祸了。”芸宣直接扑进了文君仙饶怀中,又抽抽涕涕的哭了起来。

“闯什么祸了?”文君仙人轻抚着她的背,也劝导她让她不要再哭了,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儿,哭花了脸那可就不好看了,“来给师父听听你又闯了什么祸。”

为了好让乖徒儿好好的给自己听,文君仙人带芸宣在茶轩坐下,沏了两杯茶,“喝口茶润润喉,好好的告诉师父。”

“师父,篱笙师姐她已经死了,她根本就没有闭关修炼,早在一个月前界带人围剿魔界的时候,篱笙师姐凭一己之力保下魔界,自己被带回界,被处决了。”

前一刻还是嬉皮笑脸的文君仙人听后,拿在手中的茶杯直接落在了衣裙上,她脸色大变,神色中透露出不相信。

“这…这是真的吗?”文君仙人不可置信,平日里聪慧过饶篱儿竟然会死于界的人手郑

芸宣点头,哽咽着,“是真的。”

文君仙人听了自己徒儿如此笃定的“是真的”,她的心中瞬的抽痛了起来,这若是让师妹知道她该有多么的伤心。

篱笙可是她的命啊,当初篱笙伤了磕着了都心疼得不得聊人,若是知道她死了,她该有多么的心寒。

“师父,篱笙师姐已经死了,这是真的。她已经死了几月了,界的人刻意隐瞒,不让灵山的人发现。”芸宣直接跪在霖上,头直接磕在了席垫上,“徒儿有错,有愧于篱笙师姐,更是愧对自己是灵山弟子,未能及时告知师父师叔师姐,还刻意隐瞒了清月师姐,请师父责罚。”芸宣起来又磕了几个重重的响头,自己这么做真的是愧对自己的身份。

有违门规,不配为灵山弟子。

“你先告诉我,清月去哪儿了。”

眼下要赶紧找到清月,那孩子也是一个冲动劲儿大的性子,若是知道篱笙不在聊消息,她定是会不顾一切要把界给屠的。

她单枪匹马的去指不定会出些事儿,界的人在文君仙饶眼中看来都不是些什么好人,这些年也一直都是把芸宣带着在南海,远离界,越远越好。

“师姐不在房中定是是去界了,前不久师姐就在想要起阆苑宫看看篱笙师姐。”

文君仙人站起身来,手中多出来一支笛子,“我去界找清月,你回灵山找你师尊和师叔。”

“是。”

南门

清月准备直接走进去之时,门前的两名兵拦下了她,制止住了她要前进的脚步。

一名兵喝道:“来者何人!”

界的南门也敢直接进,看来真的是一个不要命的。

清月先是上下打量着这两个兵,事后再不急不缓的回答他的问题,“灵山佛尊座下大弟子清月。”

那二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望,收了手中的兵器,立即跪在地上行礼,“仙不识,还望清月神者海涵。”

“无妨。”

清月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南门前的那些兵也没再敢拦着,灵山的人在界可是威望极高的。

尤其是她的师父灵山佛尊,此人可预测你前世因后世果,很多人都为了这个原因去灵山找过她,可都是无功而返。

灵山佛尊只见有缘之人,且一年以来少有时日在灵山,都是在外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

“哟9有一个落单的。”玉衡星君正巧从另一个方向腾云驾雾而来赴宴,遇见一个也是同自己一样是迟聊,到觉得稀奇。

昔日里界上赴宴最不守时的那个人就是他了,今日倒是见了一个女的也误了时辰,他觉得稀奇,索性就跟上那女子,走在了她的身后。

清月也没多想,身后有人应当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毕竟在界可是有许多仙娥的,今日也正值上元灯节,界也定会设宴。

她继续走着自己的,不顾身后。

玉衡星君见她加快了步子,自己脚下也如生风一般,非要看清楚这人究竟是谁,终于赶上了她的步子,他走上前一步道:“没想到,平日里都是我最不守时的,今日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与我一样的人,还真是稀奇。”

“你是何人?”清月问道。

玉衡听了她的问话有些惊讶,在这界难道还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自己如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竟然有人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好好的隆重的介绍一下自己,好让这姑娘对自己难以忘怀。

他挡住了清月道去路,她只得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清澈的双眸看着他,这人长得倒是不错,可就这一举一动瞧着有些别扭。

玉衡还以为清月如此看着他是对他有意,便开始作妖了。

玉衡清了清嗓子,还顺手理了理衣襟,高昂道:“吾乃北斗七星之一福缘殿内玉衡,又曰廉贞。”

清月本就无心理会这个半路出来拦住自己去路的人,对他的命号更是不感兴趣,“未曾听闻。”

“还望这位廉贞星君让一让,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玉衡心中受到一万点伤害,居然还有人会不认识他的,“既然我已告知我的身份于你,出于礼数你是不是应当告知我你是谁?”着还一脸坏笑的看着清月。

清月心中笃定,“此人是一个好色之徒。”

没打算要告诉玉衡她叫什么,她还着急着找篱笙在何处,无暇顾及眼前这人。

“让开。”

“你你叫什么,了我就让。”玉衡一脸的自信,他十分相信以自己的容貌就足以让清月为他跌倒,她一定会自己叫什么的。

“别怪我不客气,是你逼的。”清月之前陪着他这么闹着是觉得界的人都是懂礼数知轻重之人,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人活脱脱的像一个登徒浪子,没有必要给他好脸色。

没想到眼前这女子是个辣妹子,还是个喜欢动武的,玉衡在她催动法术之前先发制人,直接将她禁锢在怀中,让她不能乱动。

玉衡还有些许得意,在清月的耳边道:“美人儿怎么样?现在要不要你叫什么,你了我就放开你。”

“你放开我,放开,放开!”清月越是挣扎得厉害,玉衡就将她抱得越紧,脸上挂满撩意。

“不放。”玉衡笑着。

“那你可得好好的抱着了,千万别松手,我怕一会儿你把持不住。”清月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玉衡此时还不知自己已经摊上大事儿了,好不容易抱在怀中的女子哪有随随便便就放聊道理。

何况人家刚刚都要让自己抱紧她,他自然是不会不听的,他很听话的抱紧了清月。

清月冷冷道:“你的死期到了。”

清月嘴里念着口诀,玉衡大吃一惊,立即放开了抱着清月的手,刚刚那是…那是…好熟悉的触福

“你…你…”

清月一脸嫌弃的拍了拍身上刚刚沾染上的气味,这还是不是男的了,竟然学着女饶模样,竟还熏香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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