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你算哪块小饼干
“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陆远航只觉得自己胸腔里像是燃烧着一阵怒火,想发泄,但是看叶翩翩这个样子,却又发泄不出来。
不多会儿,服务生就将陆远航点的酒送了过来。
叶翩翩一看到酒,就把手伸到了陆远航面前。
陆远航没有办法,只好将两杯酒都给了叶翩翩。
叶翩翩还和刚才一样,直接一口就把一杯酒喝完了。
陆远航看到她这样子,只能摇头叹息。
等到两杯酒都喝完以后,叶翩翩直接晕倒在了沙发上。
这种酒的酒劲本来就很足,叶翩翩第一次喝这种酒就喝的这么猛,饶是酒量再好都经不住她这么造作,更何况她酒量一点儿都不好。
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叶翩翩,陆远航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给景沉浩打了一通电话。
“你老婆现在喝醉酒了,在夜色酒吧,快点过来吧。”
“喝酒?你让她喝酒了?”
“电话里跟你解释不清楚,你还是快点过来比较好!”完,陆远航就挂断羚话。
看一眼处于昏迷状态的叶翩翩,再想象一下等会儿景沉浩来大发雷霆的模样,陆远航就感觉自己一阵头大,他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非要将这个祸害带来酒吧?
“水……我要喝水……”
正在陆远航自责的时候,听到了叶翩翩迷迷糊糊的声音,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任命地倒了一杯凉白开端给了叶翩翩。
叶翩翩只觉得自己嗓子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喝了一杯水也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头更痛了。
“你先靠在这睡一会儿,景沉浩一会儿就来接你。”
“我不想看到他。”
叶翩翩迷迷糊糊中听到景沉浩的名字,还不忘表达一下对他的不满。
陆远航巴不得将叶翩翩的话录音下来给景沉浩听,让这厮知道他被人讨厌的十分彻底。
只是这个念头刚刚冒出脑海,就被陆远航否决了,他可不想在景沉浩的暴怒之下生活。
不多一会儿,景沉浩就赶来了。
他一进包厢,就看到凉在沙发上的叶翩翩。
景沉浩眉头紧皱,看着桌上的几个空酒杯:“你居然给她喝烈性酒,而且还喝了这么多杯?”
“我很冤枉。”陆远航高举自己的双手。
“这酒本来是我点给自己的,没曾想,叶姐非要抢过去,喝一杯不够,还让我多点了两杯,不过你放心,后面两杯酒精很少,主要都是鄙叶。”
“一杯酒就足以醉人了,还喝三杯!”
景沉浩走到叶翩翩跟前,使劲儿地将她的胳膊提了起来。
但是叶翩翩却如同液体一样,胳膊轻易地从景沉浩的大手中溜了出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
“景沉浩,我有没有跟你过,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你不要碰我!”
“噗嗤……”陆远航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景沉浩此时没有精力理会陆远航的窃喜,只是盯着叶翩翩道:“我数三声,起来跟我回家,否则后果自负。”
景沉浩的语气极为不友善,像是命令一样。
叶翩翩最不喜欢的就是景沉浩用这种语气跟她讲话。
所以即便她喝醉了,意识也不清晰了,但还是本能地冲景沉浩大声吼道:“你算哪块饼干?凭什么管我?我告诉景沉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一。”景沉浩不理会叶翩翩醉酒后的胡话,数出了一个数字。
“我过了,不要你管我!”
“二。”
“景沉浩,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人!”
“三!”
“我再……呜呜……”
叶翩翩没有完的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霸道的吻给堵住了。
陆远航没有想到,自己会亲眼看到这么劲爆的一幕,当即有些愣住了。
过了几秒钟的时间,感觉到抱着的女人终于安分了,景沉浩这才将叶翩翩松开。
他斜眼看着还悠闲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的陆远航,沉声道:“如果你不想下次行事的时候被人抓拍的话,大可以继续呆在这里!”
听出了景沉浩威胁的意思,陆远航笑着道:“景少,要不我你和叶姐生一对呢,你们连过河拆桥的本事都如出一辙。”
“一。”
“喂,别拿你哄女孩子那一套对我!”
“二。”
“行行行,我走还不行吗!”陆远航生怕从景沉浩的口中出来那个“三”字,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叶翩翩,你还醒着吗?”景沉浩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问道。
叶翩翩听到声音,猛然抬起头,正好撞上了景沉浩那双深沉的眼眸。
叶翩翩瞬间往后倒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景沉浩:“景沉浩,你怎么在这里?我有没有跟你过,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
完这句话后,叶翩翩不由微微一愣,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她刚才是不是已经过一次了?
景沉浩却不理会她,只是道:“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我已经没有家了,我不要回家!”
“快过来,不要任性。”
“我了我不要回家,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叶翩翩又咆哮了一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景沉浩看到叶翩翩这样,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抬起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柔声道:“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跟我回家,洗个热水澡,再睡一觉,等明醒来以后,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才不要信你的话!”叶翩翩咬牙瞪着景沉浩:“你是个骗子,你还是个混蛋!”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跟我回家的话,我不介意对你做更混蛋的事情!”着,景沉浩就将手放在了叶翩翩纤细的腰肢上。
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是叶翩翩还是可以感觉得到,被他触碰着的地方,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有些难受,又有些奇怪。
想到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叶翩翩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当即不敢再跟景沉浩顶嘴。
在景沉浩面前,她似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白兔。
“走吧,我们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