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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勾结

木西站在月下等了许久,等到白日初升,终于一个婀娜的女子身影悄然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但是他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丝丝无情从他的眼底渗透出来。

阿左走进看清楚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男子,脸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像极了一个看见自己情郎的女孩子。

“大人,您吩咐叫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好了。”

“我从来没有吩咐你,做过任何事情。”木西冷淡地说道,他缓缓地侧过身子,将半边脸对着阿左,“你的胆子倒是很大啊。”

阿左见木西脸色没有不虞,便继续说道,“大人找到我的那一天我就知道,大人想要我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要搅浑这一趟不算是清澈的水,我自然是愿意的。”

木西再一次侧过身子,这一次直面面对着阿左,阿左即使再有准备还是被木西的眼睛给惊艳到了,她最喜欢木西的眼睛了,深邃像是一汪寒潭,叫人觉得深不可测,可是却又叫人有探查的。

她压下自己的心中的情绪,直直地看着木西,“大人,您觉得我说的可对?”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可是这话阿左断然是说不出口的,现在时机不对,哪怕木西和她之间心知肚明,只要未曾挑明,自己就还有机会。“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大人可否许诺我一个愿望,我保证这个愿望不会叫大人做不到。”

“可以。”木西淡淡地说道,他甚至都不想问阿左的愿望到底是关于什么的。

许诺愿望这种事情,虚无缥缈,即便是答应了,那也得看答应的人是什么人才好,重情重义者,有心有肺者,智人庸人者。

可惜了,他都不是。

阿左没有贪恋跟木西在一起的时光,除了那裸的眼神,阿左表现的都像是一个正常的下属一般。

待阿左走后,木西才将目光放在阿左刚刚站立的地方,刚刚阿左的眼神叫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死人。

当初也是这般裸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告诉自己她的,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或许是因为她的眼神,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是曾经的妻。

木念卿的娘。

阿左走后没有多久,木西又迎来了他的下一位客人。

娄治的伤还没有好,但是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已经耽误不得了,所以他赶紧来找木西商量对策,但是看着木西的态度,他似乎并不欢迎自己,他看着木西未曾转过的身子,忍不住冷笑道,“怎么,现在刑罚堂的人也开始惧怕起萧素他们了吗?”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叫我青云庄来此送死?”

“送死?”木西笑了笑,“就连青云庄的庄主都打不过萧素吗?那丫头除了蛮横一点,脑子清醒一点,也就没有半点可取之处了,连这个都打不过吗?”

突然他话锋一转,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娄治,“那么青云庄想要分一羹的心怕是要泡汤了吧。嗯?”

娄治被木西说中了心思,脸色不好,“呵,既然你不愿意帮忙,就不该报那些消息给我。”

“你青云庄的大弟子死在了萧素等人的手中,你难道不该来报仇吗?即使分不到羹,连个名声都不想要了吗?”

提起娄如青,娄治的面色一白,旁人不知道娄如青在青云庄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但是他这个做庄主的却是最清楚不过了,娄如青在青云庄的时候,自己除了闭关就是闭关,因为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自从几年前起,自己便再也没有做过青云庄的主。

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现在他死了,难道不好吗?

在娄治的心里,觉得娄如青死的好,死得妙,甚至他都想要感谢感谢杀死娄如青的那个人,可是自己偏偏又打着为了娄如青报仇的名义在这里,属实有些令人反胃。

更何况,他好像是在面前的木西身上看出了娄如青的影子,甚至说,这个人比娄如青还要威胁。

娄治现在有些后悔来找木西理论了,“我青云庄一向是与世无争,娄如青死在外面,说不定就是他自己结交了仇家,我们青云庄原本不该管。”

“哦?那么庄主就是要临阵脱逃了?”木西直勾勾地看着娄治,轻笑出声,“庄主可知道临阵脱逃者,是个什么下场吗?”

明明是比木西活的要老的娄治,现在在木西面前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甚至他隐隐有发抖的痕迹。

木西轻蔑一笑,“既然没有那个胆子,就不要想有那个胆子才能做得事情,好好帮你的大弟子报仇才是正事,如果叫我知道了,你居然不尽做庄主的义务,你猜一猜,我会怎么做?”

娄治额头上的汗水一流地流了下来,“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我这人最不喜欢一句话说第二遍,你要记得,你要做的是什么。不该做的是什么。”

“我不是不想给青儿报仇,只是萧素身边有一个内力深不可测的男子,他一直出手帮助萧素,我是力不从心,不知道长老可否能帮我一帮,如果能帮我一忙,以后青云庄欠长老一个许诺。”

娄治虽然怂气,但是脑子却转的飞快,如今他们青云庄就像是弦上箭不得不发,与其这般,还不如想办法将自己的小命抱住。

木西也明白娄治说这话的意思,的确南宫诚在萧素身边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他倒是不介意出手将这个麻烦暂且除去。

所以这一次娄治和木西达成了协议。

南宫诚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而自己的小命也的确不保。

他此时此刻正在搂着萧素,看着萧素的睡颜,心下一阵满足,若是以后一直能如此就好了,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了,平和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此生的愿望。

他将怀中的萧素平放在床上,自己则是无睡意,披上了外袍便走到了院子里去,此刻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天,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南宫诚心头突然涌上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袭来,他刚要转身,就又感受到前胸处似是有掌风到达,他一把将外袍卸下,将面前的人打落,这才专心对付后面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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