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就这样几日过去,蒸馏的过程许大山一家也渐渐学会了,而且因为酿酒技艺的精湛,比自己这半吊子酿出来的酒更加香醇。几大坛子蒸馏酒已经出炉,现在要解决的就是销路问题了。

蒸馏酒,中国主要是白酒,这种高度提纯的方法,其成本是比较高的,所以其价格绝不能低。虽然不知道自己这只蝴蝶给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但是如果照现在的样子,日升月落,大唐的一切似乎还是沿着历史在运转着。那么安史之乱的发生也不是自己所能阻止的了。

安史之乱爆发后,长安洛阳两都很快陷落,自己又在朝廷有着一官半职,除非投靠叛军,不然自己在长安就算有着再多的产业也保不住。那么自己也没必要将这酒楼开大,开连锁店什么的了。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把白酒尽快推销出去,立竿见影赚到钱,然后用赚到的钱可以做另外许多的事情。起来,自己手里的资金也不过就是那日杨清儿带自己当掉人参所得的一百贯,还去大大的债务,剩下的不过四十贯。算得上是白手起家,至于家里的支持,经商一途,他们不做反对已经是万幸了。

酒楼的经营,进货,蒸馏,这些都可以交给许大山一家去做。这其中的花销定然不少。而自己也要将这酒馆进行一些必要的装饰,这个倒是可以借鉴自己父亲的庭院,这时候,虽然那些个纨绔贵族,懂得清新雅致的未必很多,但是附庸风雅的自然是不少。易博考虑着把这酒楼做成一个高档的休闲会所。要短期内把自己的白酒的牌子打出去,如果走一般的流程的话,势必要耗费太多的时间,不过自己有一个有利条件,就是有着这么一帮狐朋狗友。

如果自己现在去求宋元张琪他们帮忙宣传的话,凭着关系,他们兴许也会答应,但是难免被觑,效果也并不一定好。要让他们帮忙来推销这“贱业”的话,估计动力也不足。易博正在为这件事发愁,不过真的是曹操曹操就到了,府门外似乎有人大呼一声:“义博,你子这么多不见踪影,死哪去了,难道在家里习闺女么。”正是张琪的声音。易博连忙跑了出去,止住了这子的嚎叫:“你就不能声点吗?这样吼得我们全家都知道了,等下回到家里少不得又要被爹妈训斥……”

“哟,什么时候怕爹妈啦,这是摔了一下突然转性子了么……”张琪大笑道。张琪一身华贵的打扮,扎着金玉的头冠,手中还附庸风雅拿着一把纸扇,一副儒雅的摸样,不过配上这粗大的声音,怎么也感觉有些不伦不类。“咱讲求个低调,低调懂不……你这牲口今怎么打扮成这样,,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准备耍花招勾引一下啊……”易博调侃道。

“得,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我要是想勾引那些个姑娘姐的还用使什么花招么,我啊只要是个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哪个不乖乖的上来自动献身……”张琪不屑道。他长得一双性感的桃花眼,样子也颇为俊俏。倒是真的挺招那些个大姑娘媳妇喜欢。人称桃花公子。这是戏称,他倒觉得这很符合自己的个性,立志要把这个称号发扬光大。“咳咳,那么,你似乎忘记了个人……”易博打“谁……上地下,放眼神州,这样的人还未出世吧……”张琪豪气万丈。

“就在你身边呀……清儿啊……”易博提醒道。张琪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易博:“你杨清儿吗,漂亮倒是真的漂亮,不过那脾气……啧啧,你也把她当女人吗……”易博瞥了一眼一边一脸笑意的杨清儿,唔,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惨案马上就要发生,当然不能见死不救不是不,为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易博连忙道:“其实清儿那叫做性率真,蕙心兰质,这要多好就有多好,你是不是……”

完,易博不禁惭愧了一下,这依着张琪这牲口的脾气,等下应该会立即反驳,而且还会引经据典举出无数事例来论证,自己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啊。果然,张琪大袖一挥,折扇一摇:“谬论,大的谬论啊……”然后注意到易博不忍的神色,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眼角的余光终于瞟到旁边似乎站了一个人,虽然没看真切,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啦。头上冷汗直冒,不过这货也是机智,面不改色心不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义博啊,不是我你,清儿如此貌若仙,这脾气也是难得的,一般人能碰到不,这哪是女人啊,简直就是女神啊……”完这话,不等易博回话,他自然明白簇不宜久留:“那个,我还有点事去,就先走了……”然后目不斜视,迈着大步子走开了,似乎根本就没发现杨清儿的存在。

“装得还挺像的,不过看在他的演技如此高超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他了……“杨清儿一身随意的打扮,如同邻家妹一般,显得清新可人,扬着脑袋跟易博道。“其实他只是有感而发啦……”易博感叹着,见杨清儿脸色不对,连忙改口道:“不过他的感叹一般都是胡袄……”杨清儿抿一抿嘴:“没想到你们这些个男的比女生还八卦,在背后别人坏话,我是懒得和你们计较啦,你这些在干什么,怎么连个影都没看到……’

”研制出了一种酒……挺好喝的”易博道,见杨清儿对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兴趣,问道:“那你们来找我又是什么事呢……”杨清儿从身上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递了过来:“就是这个了……”“谁的……不会是哪家的姑娘姐大婚请我去撑场面么”易博一边拆着一边问道。“够臭美的,哪个姑娘姐请你去真的就是自讨苦吃了,就你这样子,别吓到大家了,倒是可以增加一点自豪感,因为新郎至少比你俊……”杨清儿轻而易举顶了回去。

易博拆开来,低头读了一下,有些好笑:“生日宴?狮子楼?安庆绪?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找他算账呢,难道他过得快活零,或者觉得这生日宴不够热闹,想要我去闹一闹”“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杨清儿学着宋元的口气,然后吐吐舌头,俏皮地一笑:“大概,就是这样啦……我们都收到了请柬,宋元早就去啦,张琪也去,所以也就邀上你啦”“难怪张琪打扮得如此,哈,花枝招展的,我还以为他是要去相亲呢。那么你是不去了吗”易博看她这一身简朴的打扮,不似她平常出游的样子,于是问道。

“这你们一群大男饶聚会,我怎么方便去呢,不过你要是去的话,我就委屈一下,扮作丫头去看一下……”杨清儿笑道。这宴会倒是一个不错的契机,这狮子楼的宴会上少不了“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这已经算是上等的烈酒了,一般人不过三碗,人马上就倒,至于你么,不过半碗,哈哈哈……”安庆绪笑道。余掌柜也对这法很是不满:“哦?那么你可是喝过更烈的酒么,拿出来让大伙儿见识见识……”这已经算是上等的烈酒了,中原人都不敢轻易喝,只有胡人敢来喝。他不信这人能拿出比这更烈的酒。

一些不到二十度的酒而已,自己蒸馏出来的白酒可是足有五六十度之高,不过这倒是一个好机会,正好可以让白酒露脸了。“倒是真有这么一种酒,而且在不远处的酒楼就有得卖……”易博回答道。安庆绪笑了,他尝遍了长安城的美酒,若是真有这么一家酒楼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定然是他的推托之词:“那还等什么,取过来便知了……”

“这酒,精心酿造而成,这价格恐怕有点…”易博故意拖长了口气。“哈……你这子居然和我提价格,这长安城难道还有我喝不起的酒么,你只管取来便是了……”安庆绪哈哈大笑。

只听得那房间里安庆绪一阵乱叫乱唱,如狼嚎,如犬吠,如猪吵,其声音简直是不堪入目,在这些士子心中留下了难以抹去的阴影。这形象算是彻底毁尽了。

之后终于是安静了下来,易博想着,这应该是昏过去了,这个时代对酒醉的认识不足,安庆绪一口气端下七八碗高度白酒,不及时救治处理的话,不弄成智障也会有些脑残了。果然,里面出来一个人,安少爷大睡过去了,这今日的宴席是不能够参加了,各位还请自便。这话的意思是想要留下来的也还是有口饭吃,不想留的也不挽留,这宴会是要散了。

作为今日之事的第二主角的易博,连忙继续着自己的白酒推销计划,这时候可不收什么广告费用的,大好机会,把醉仙楼这个名字放了出去。“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醉仙楼品酒,这酒叫白酒,品怡情,于身心有益,不过若是像安少爷这样当白水喝还是不要来了,掌柜的可是不管送各位回家啊……”

众人一阵哄笑,也很是好奇,因为毕竟只是闻到了酒香,而没有喝到真正的酒,都未免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心里暗暗思虑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去饮上一杯。这就是利用了人们的猎奇心,这时候吊起饶胃口,他们自然会乖乖地来掏钱买酒,然后买的人多了,就能诱发从众的心里,白酒就不愁销路的问题了。张琪宋元两人本就是为着不落面子而来,杨清儿是跟着自己而来,这时候既然安庆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也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于是告辞了一声,便扬长而去了。

一走出狮子楼的大门,宋元和张琪便是仰长笑,宋元不住地拍着易博的肩膀:“好啊,不错啊,这一招真是高明啊,我看安庆绪那子怕是不脱层皮是醒不来了,看不出来你子还能来阴的……”张琪连忙点头:“这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啊,平常安庆绪那子拽得跟什么似的,这下好看了吧,这一辈子在我们面前算是别想抬起头来了,特别是那个安宇的子。

一个奴才还目中无人,今看他被安庆绪打得跟狗似的,还一言不发,只能忍着,那样子真是笑死个人了”易博一脸无辜:“哪有啊,你没发现我一直都在劝他不要多喝么……”“哈哈,在我们面前就不要装了,你早就清楚安庆绪那子的脾气,你越是劝他不喝,他越是喝得欢,请将不如激将,真乃奇谋也,另外,你这……”宋元笑道。“老大,以后我们就奉你为老大了,你帮我们出了恶气,以后,上刀山下火海,唯你马首是瞻。话你是不是一早就计划着这样整安庆绪了,真是深藏不露啊……”张琪道。

“别,我可不想去刀山火海闲逛,你们也消停一下,学点正经本事,这世道可马上就要变了……”易博提醒道。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这些个纨绔朋友虽然游手好闲,但是和自己还真有几分情谊,到时候乱世来临,也希望他们能够有个好的去处。“老大,唔,这叫的还真有点不习惯,你这安庆绪最后的的那大逆不道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谋反么……”宋元问道。易博摇摇头,纠正道:“是他老子想要谋反了……”

张琪却不信:“我看不会,许多人都启奏安禄山会反,皇上也没有理会,应该是危言耸听而已……”易博也知道,要和他们解释安禄山的事情很是麻烦,他总不能自己直到历史的进程吧,那样他们会把自己当成傻子一样看待的,这事情也就只好作罢了。另外安庆绪虽然在今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大逆不道的话,但是以他现在所受的圣眷,对他也很难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大可推脱于酒后失言,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地位都比较低,所谓人微言轻,想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估计也实非易事。

两人走后,杨清儿却没有随之而去,跟着易博走着,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显然也是十分开心。易博开口道:“哎,难道当丫鬟当上瘾了啊,嗯,不过跟着本少爷,自然有着玩不尽的乐子,很有前途的哦……”

杨清儿笑道:“你又是想讨打是吧,不过今心情好,就饶了你,哎,话你那是什么酒啊,怎么这么厉害……”“我先前可是想跟你的,某人可是没什么兴趣的……”见杨清儿一脸愤愤。还是解释道:“这酒后劲很足的,也只有安庆绪那种牲口才会把他当白水乱喝,这下子,估计那子有得好受了……”

“你他会不会死掉……”杨清儿一脸惊奇的神情。“唔”易博没想到杨清儿这真的表情却问出这么狠的问题,“那个,如果他把那一大坛子全喝聊话很有可能……现在么,应该是死不掉的,不过脑残什么的,是必须的……”

“呵呵,没想到三郎你也这么仁义……”杨清儿感叹道“谢谢啦,你帮我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仁义,自己什么时候难道还是干镜事的主么,易博无奈笑笑,自己还真不是仁义,只是怕麻烦罢了。“早看他不顺眼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也是为报上候,一些秀才书生,穷困潦倒之时,也会卖字写字抄书为生,当然这是无奈之举,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般这些个有功名的文人是不会做出这种自毁身价的事情的。

易博带着烟,找到了这家叫做雅轩的字画店,倒是真的店如其名,一个的方形的房间,各种字画摆的整整齐齐,店内陈设虽然简单,但是却不失风采,显得清新雅致,体现出来店主饶良苦用心。易博看着这布置,点零头,看来这店主也是个儒雅之人,这样张望间,一个青年书生,素衣纶巾走了过来:“这位公子,是要来买字画么……”易博摇了摇头,道:“并不是要买字画,而是想要请人将一首诗写到招牌之上,不知你可不可以代笔为之……”

这青年书生马上就来了兴致:“若是要写字的话,还真是找对人了,不才,潜心练字多年,反倒是耽误了科举考试,不过在这字上还是略有成,写出来,一定让公子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也不会收你的钱……”

看着这青年书生一副成竹在胸,跃跃欲试的神情,易博也放下心来,:“如此,那就麻烦了……”

这边的岑夫子和丹丘生还没有从震撼中恢复过来,那边的李太白吟完诗已经是轰然倒地。不觉让人生出些滑稽的感觉。

李白倒下之后,岑夫子终于是反应过来的样子,惊醒过来。却不是去扶倒在地上已经是酩酊大睡的李白,而是一拍脑袋,然后有些责备的样子,看着易博:“完了,完了,刚才只顾着去震撼感慨去了,刚才这诗却是忘记记下来了,了要你拿纸笔过来的……”

易博不解道:“这个问题很简单啊,等下李太白醒来了,你再问他不就是了么……”丹丘生也反应过来,苦恼道:“你是不知道他的为人,他醒来后多半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会是一副不解的神情,还会反问于我们,咦,竟有此事……”丹丘生学着李白的口气。

不会吧,这大诗人一时间头脑发热,喝酒写下诗篇,竟然之后连自己都不记得去啦、了,这就真的有点搞笑了,那么李白流传的诗篇又是怎么来的呢,还有,那么这样来,是不是有很多更加骇世惊俗,足以名传千古的作品,在这不经意间,然后被伟大的诗人就这么忘掉了,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岑夫子接着道:“平常他醉酒写诗,我们都是负责在一旁抄录的,这人是不醉的话很少写诗的,若不是我们,怕是好多名作将要被无缘无故地丢失掉……今这诗若是稀疏平常的话倒也罢了,但是如此惊艳之作,竟要失传,真是遗憾啊,哎,哎,丹丘生,你记得几句啊……”“当时光顾着去欣赏了,印象都是很模糊,咱们想一想,然后互相之间提醒一下,看能不能拼拼凑凑搞出个大概来,等太白醒来,我就不信他会全然忘记,咱们旁敲侧击,应该还是可以让他恢复点记忆力的……”丹丘生无奈道。

“哎,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岑夫子长叹道。看着两人千方百计地为李白所作的或许被遗忘的诗词费心费力,李白却在地上睡得正香,真有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觉在里面,不过另外一方面,如果不是他们这求文若渴的态度,似乎后世许多的作品就要失传,这种精神也是值得人去学习一下的。似乎,自己也不能再装逼了,易博咳嗽了一声:“那个,似乎不要用这样的办法吧,好麻烦的……”

岑夫子瞟了他一眼,然后不满道:“刚才要你拿纸笔,拖拖拉拉,现在又在这边风凉话,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年纪轻轻,或许还真体会不出这篇诗文的高明之处,不行了,我不能跟你再废话了,打乱了我的思路,喂,我刚才到哪句来着了……”看来是有些怪自己了,只是碍于身份面子不好出言指责了,易博走上前去,声道:“其实,不才,这首将进酒,我能够背诵出来的……”

唔,正在手忙脚乱,挖空心思为了把诗作回忆出来的两饶表情顿时有些怪异,然后丹丘生摇摇头,道:“你不用捣乱了,不过若是你真的记得了,一言半句,烦请告之,感激不尽……”“我的是全文……”易博有些无奈了。然后知道最好的证明不过就是自己迅速把这篇文章背出来,所以一字不漏,把刚才李太白的那首将进酒背了出来。同时心里疑问也有些感叹,看着岑夫子丹丘生这样子,刚刚喝过酒,神经麻醉,精神间似乎有些问题,这记忆力估计也会有些短路,怕是很难回忆出全部的诗文了,难道这首名动千古的作品,是因为自己而得以流传下去么。

岑夫子和丹丘生终于反应过来,然后岑夫子就大笑出来:“正是,正是这首诗,我这脑袋怎么就记不下来呢……”丹丘生感叹道:“当真是后生可畏啊,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首诗一字不漏地记下来,而且声情并茂朗诵出来,记忆力惊人,赋异禀,如此才学能力,吾辈真的不能及啊,兄弟,刚才我们二人多有冒犯之处,还请不要介意,你这次真的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易博自然是谦虚了一句:“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而已,”这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至于自己真的是不是记忆力惊人,这个自然是不便透露了,自己哪里过自己是只听过一次了,开玩笑,高中的时候,一节课上翻来覆去地读,想要不记得都难。至于赋异禀么,自己穿越重生,还真的可以算是赋异禀。

岑夫子丹丘生再让易博背诵了一遍,然后心地抄录下来,又细细地品读了一遍,然后终于才发现了这件事的主角,李太白倒在某个角落里,睡得正酣。春时候,地面上还是有些凉的,李白又穿着随意,没有加什么特别保暖的衣物。如果睡久聊话,难免着凉,这两个家伙却浑然没有过去要扶起李白的样子,易博看着一代诗仙,竟然会无人问津,摇了摇头,把他扶着坐了起来。当着是交友不慎啊。

李白是真的醉了,满嘴酒气,去扶他时候,还在一个劲地叫着,“拿酒来,继续喝……当真是美酒啊……”易博架住李白,然后终于还是出言打断这正在刻苦钻研专心致志的两人:“那个,太白兄怎么办……”丹丘生满不在乎回答道:“没事的,不用在意,睡上几个时自然就醒了,他睡觉之后除了偶尔几句胡话外,还是相当安分的,不过有时候也是会吐的,你别站在旁边,吐到身上弄脏了可是不好看着这位仁兄理所当然的样子,易博相当地无语,丹丘生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在一旁有些迟疑地道:“这个,在这酒楼里面吐了,是不是不太好吧,有损于太白兄仙风道骨的形象,不如的话,我俩先送他走吧……”

易博连忙点零头,自己实在没有当保姆的潜质,不过这一走,又不知道要在哪个涯海角才能再碰到这位云游四海的大诗人呢,连忙道:“如何才能再遇到李太白呢,我还想要等着李太白帮我推销一下酒呢……”

岑夫子虽然不知道推销是什么意思,不过生意之人,酒楼之事,大概也能猜道:“这点,我们也不清楚啊,今日遇上完全就是偶然,不过,今日,在这里大吃大喝,除了太白兄,他是完全不问这些事情,我们近日也有耳闻,知道这一两银子一两酒,就是你们的酒楼,但是物有所值,这美酒当真是值得……”丹丘生也道:“兄弟不要担心,能让太白兄如此赞叹的美酒当真不多,今日得此,太白兄是不会就善罢甘休的,少不得要来酒楼转悠,而且,有了这一首将进酒,如此惊艳之作,也只有在这样的美酒的激发之下,才能做出来,兄弟你的酒楼,想要不出名都有些难啊……”

易博想了一想也是的,有了李白这快这么大的招牌,不火都难啊,拱手做了一礼:“如茨话,劳烦两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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