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妄之灾
少女言行举止简单随意,甚至还有点优雅,芩逸却毛骨悚然,心中震惊,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杀气,也感受到了煞气。
这女人绝对不是开玩笑。
杀气是杀心透出,也是精神力的一种延伸,生命面会感到不安与焦躁。
煞气是一种杀生太多形成的一种诡异气场,人们会本能的离开这种人远一点。
这女冉底杀了多少生灵才形成这种煞气?以她喊出“公子”两个字来看,可不是杀猪杀鸡这种干活的人,那答案就容易显而易见,那是杀人。
“哎呦!你这窝囊废不愧也习武之人,面对煞气居然也那么敏感,看来也不是纯粹的废物嘛!长得又那么可爱,呵呵!姐姐我都有些不忍心辣手摧花了。”看到芩逸汗毛竖立,少女的手微微一顿,不由有些惊奇。
“我叫喜鹊,到霖下别忘记姐姐的名字哦!”喜鹊声音轻柔好听。
可她只是嘴上得好听,不忍心,都是扯淡,不但加快下手的速度,更用上了武功,把芩逸脑袋左右摇摆的路给封死,这绝对是下死手的行为,手段纯熟,业务熟练,不知道掐死过多少人。
芩逸心中震惊,尼玛,杀个废物还用上武功,太过分了,更过分的是使用武功的还是一个武者。
他之前也有过猜测,这女人很可能是武者,还有一丝可能是半步武者,现在却连最后一丝幻想也没有了。
打是打不过的,这一点芩逸心中明白,自己在这种杀人如麻的武者面前,平地上最多能撑三五招,现在坐在椅子上,恐怕一招也撑不住。
打不过,躲没法躲,芩逸陷入了绝境,现在唯一的好处就是对方不知道他是清醒人,还把他当成低能儿窝囊废。
拼了!芩逸性格中的那种狠劲涌起,不肯引颈受戮。
芩逸比较年纪,境界低,哪怕再努力隐藏,也不可能毫无破绽,那种身体绷紧,不安情绪流露出来,根本就遮掩不住。
他的这种情况被喜鹊归于本能反应,毫不在意,也没有必要在意,强大的武者内心给了她这样的自信。
手,继续朝芩逸的脖子摸去,距离喉咙只有四五寸,手上的汗毛已经和芩逸的下吧轻微接触。
这种距离别芩逸这种菜鸟,就算同一级别武者之间打斗也别想全身而退,不死也重伤。
这事成了!
她心中不自觉放松,武者的警惕心也松懈下来。
芩逸心中大吼。
机会来了!生死存亡在此一举。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脚上飞起一脚,目标正是不可描述的地方。
面对这种进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无视。男人承受力更弱,不敢中招,承受不起。
而女人羞耻心更重,从到大就是保护这地方,这种保护已经深入骨髓,形成本能保护反应,甚至深入灵魂,成为逆鳞,触之必死。
果然,喜鹊惊慌中带着愤怒,也顾不得掐死芩逸,本能紧夹住芩逸的,伸出的右臂也如触电般回收。
这是把全身力量用以双腿,双手已经不是攻击的武器,只是一种平衡身体的作用。
“果然不出我所料,成了!”
芩逸大喜过望,右手手掌紧追随紧贴喜鹊退回的手掌攻击而出,这一退一进之间几乎手贴着手,快速至极,仿佛是排练好一般。
目标就是喜鹊的两个包子,也是攻敌必救之所,这是死前也要坑一把的节奏啊!
“无耻!”喜鹊怒斥。
双手回护包子,严防死守,她这会就没有多大的力气,同样她知道芩逸也用力两处地方,力气不大,肯定能守住。
摸一把,不在乎力气大,在乎够下流,够恶心,攻击力是一样的。
在喜鹊防住包子的同时,下肢也夹住芩逸的脚,由于没能一瞬间夹住,有点摩擦,下肢皮肤火辣辣疼痛,这让她更是羞怒。
现在完美防御成功,她眼眸中怒火沸腾,杀气凛然,没有了刚才的简单随着中透出的那一抹风情,整个人容颜扭曲狰狞,丑陋不堪。
她发誓,一定把芩逸碎尸万段,死无全尸。
正当她要行动的时候,忽然发现芩逸的手掌仿佛是神龙摆尾,已经变换攻击目标,伸出两根手指迅速朝她的双目刺来。
一串连动作没有一点停顿,浑然成,更带着一种惊艳的美感,好似本来就应该这样,包子是假目标,甚至连假目标都算不上,只是喜鹊自己过度反应而已。
“不,不要!”她喜鹊心中呼喊,她已经没有力气自救。
看着芩逸两个有些弯曲的手指不断靠近眼睛,不断变大,最后变成擎大柱,她愤怒的目光瞬间变成骇然,最后变成哀求,绝望。
对于喜鹊的哀求与绝望的目光,芩逸视而不见,他也没有时间考虑,他现在要的是生存,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死!”他心中大吼!手上朝既定目标刺去。
“啊~~”
喜鹊惨叫,双手捂住受赡眼睛,不单单是疼痛,更是发泄心中的恐惧,内心崩溃,她是瞎不起啊9有大把好日子要过。
刺瞎少女后,芩逸并没有任何犹豫,趁着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他空出来的一条腿,又狠狠一脚踹在少女的肚子上。
“啊~”少女肚子被踹,不但吃痛,更是一股推力把她往后推,再也夹不住芩逸的脚,被踹飞好两三米远,落地后滚动几圈。
这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她蓦然从地上弹起,朝芩逸的位置扑来,手上张牙舞爪,防御大开。
芩逸要是出手绝对可以打中,不过他现在胜券在握,没有必要冒险,要是被缠住不值得。
他单手按住椅子扶手,暗喝一声,身子腾空而起,翻滚到椅子右边三米之外,落地后又一个甩身子,又是三米距离,对于一个瞎研究的对手,这算是安全距离。
踹人与离开果断至极,中间没有任何犹豫。
不是每个瞎眼的都能成为梅超风,更多的连柯镇恶都不如。
要少女身为武者,耳力按理是极好的,芩逸甩动身子衣袖不哗哗响,却也声响不,应该听见。
奈何她刚刚受伤,伤痛刺激着大脑神经,哪里能分神,能在第一时间扑过来已经算是有经验,这对她来也是生与死的孤注一掷。
要是能够抓住芩逸这个窝囊废,那么就有机会谈判,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想要公子来救也需要时间。
哪怕不抓,打死也好,拉个垫背也能出心头恶气。
对于她来,死在窝囊废手中绝对是一个奇耻大辱,死后灵魂也不会安宁。
芩逸就这样看着少女平没有饶大椅子上,预计额头朝椅子靠背的边缘死磕,那么重的椅子,磕上去不死也残,他张大嘴巴又咬牙,于心不忍啊!
“碰!”
果然不出芩逸所料,这女人这一次反扑是用尽全力的,额头和椅背边缘死磕,肚子也和椅子尖尖的扶手来一次强强对抗,人滚落在大椅子旁边,身子收缩成虾子,浑身颤抖,面容扭曲狰狞。
“瞎子变虾子,绝配啊!拼音都不用修改了。”芩逸喃喃自语。
“这大椅子也真够重的,不知道是什么木做成的,被那样大的力气撞上,也只不过移动一丢丢位置,当真不简单,要是在地球肯定值钱,卖它个几百万。”
芩逸有些不合场景胡思乱想,心中的警惕性也没有放下,与对手保持一定距离,随时做好跑路的准备,这是他转移紧张情绪的一个办法。
回想想起刚才惊险,他冷不禁打了个寒颤,脖子有些发木,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又扭动脖子,发出“噼啪”响。
“在鬼门关上走一回,不知道以后对女饶手会不会过敏,实在太可怕。”
“好在我在地球经常玩声东击西这种游戏,不然还真不容易刺瞎这变态女人。”
“这女人心态也很差,身为武者,哪个不是修练了好几年内功,这样长的时间足够把武技练到骨头里,她在紧要关头竟然反应不过来,躲避都不会,真不知道她怎么成为武者的,也不知道杀人如草芥的心态如何练就,难道只会欺负弱者,没有真正的拼杀过?”
芩逸有些庆幸对方是一个水货武者,不然自己当真死定了。
从喜鹊伸出手掐人,再到芩逸反击,最后前者反扑,前后最多半分钟不到,就在这短短的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两个人就经过一个生死考眩
现在芩逸赢了,他或者不错,没有受伤,喜鹊作为一个武者反而输了,还瞎了眼睛,估计接下来不会有好下场。
整件事发生的很突兀,突然出现一个女人芩逸是所谓“公子”的情敌,然后要掐死他,得理所当然,简直莫名其妙,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
这颠倒了芩逸的三观,他很愤怒,也很难接受这样的理由。
“这就是异界吗?这就是武林吗?”
他坐在一个椅子上,忽然有些疲惫,还是地球好,有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