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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海葵源头

曲风叶对明怀粼点头,便对明烈文道:“文兄,不知你听过上古三大神器没有?”

明烈文道:“略有耳闻。”

曲风叶道:“那你知道是哪三大神器吗。”

明烈文道:“绝力、摄灵和默列,我在我明家古籍里读到过。”

曲风叶道:“对,我身上便附着默列,而粼兄身上,你应该知道吧。”

明烈文道:“所以你的默列和粼儿身上的摄灵就是你们俩的共同特质。”

明怀粼道:“哥,原来你一直知道我身上的埙是摄灵?!”

明烈文道:“对,我知道。这埙一直世代存于我们明家被历代传了下来。但只有你被它选郑这一直都是明家的秘密,极少提及。所以风叶,曲夏卿前辈的事,我多多少少知道些,只是没想到他与你乃是同宗,我也理解他叫你们保密的用意。”

曲风叶道:“文兄,你是粼兄的哥哥,我自然把你也当哥哥,所以对你,我也无意隐瞒。”

明怀粼道:“那么这些海葵怕的就是我和叶兄身上神器的能力,所以才不攻击我们的。”

明烈文道:“惧怕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它们只是邪祟衍生出来的,那么你们身上的神器能量与它们母体能量是一致的,它们感知得到,很有可能把你们误当作它们的母体了,所以不对你们加以攻击,由此可见,这邪祟又是一个因火灵石而异化的走兽。”

曲风叶佩服道:“文兄分析极有可能。我兄长也现在五洲妖邪四起,不定就是火灵石的原因。”

明怀粼打趣道:“如果真如此,叶兄可有得你忙了,这灵石只有放你这最为安全。”

曲风叶道:“呵呵,有粼兄陪着我忙,我也不无趣啊。”

明怀粼笑道:“我们还真是孽缘深厚。”

明烈文道:“在没有找到第三件神器的主人之前,你们这样互帮互助是最好的选择。”

这时空中已经被边的晨光印成了鱼肚白。三人面接晨光,静享晨风,荡尽了那稚嫩而热烈的豪情。

当阳光洒在河面中时,海葵纷纷收回了那努力向空中延伸的触手回到了安静之态。

明怀粼道:“你们看,这些海葵安静下来了。”

明烈文道:“看来,夜晚是它们的活跃时间。我们走。”

三人御剑又走了大半日,这海蔡蔓延了上千公里。

明怀遴道:“这么远的河道都被海葵给占领,有许多的村庄和城镇都是沿着河岸而建,看来应该有不少村庄和树屋村一样的情况,可能还会更为严重。”

曲风叶道:“对,就凭我们几个的力量真的是杯水车薪。”

明烈文道:“无妨,我们只要把这邪祟给除了,再通知各地的世家求助即可,现在家父和曲家家翁也正在处理这些事务。”

明怀粼道:“哥,你得对。我们必须得除掉这邪祟才能切断祸患的根源。”

三人御剑大半日终于看到遥远前方的河流不再有鲜艳的海葵挤满河面,而是清澈的河水在一片绿油油的平原上蜿蜒而缓缓地流动,河川就像是在一条银白色的曲线一般被画在了绿色的画板上。这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来到了海葵的发源处。

三人加快了速度前行,所谓看山跑死马,那一片平源看着近,可他们却足足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御剑到达。这一望无际的青草布满整块大地,而这条河流将这个绿色的整体清晰地破成了两半,而就在这条线形的河川的南边方向却多出了一个半月形状的河肚与这条河川相连,显得特别的醒目。明怀粼等人在空中看着就像是一条吞了大象的蟒蛇一样,修长的身体突然有一节凸出来一个半圆球一样怪异。

这条河就以这个半月河肚为界点,上游是清澈的河水流淌而下,而半月河肚的下游则挤满了鲜艳的海葵,上者清丽,下者妖艳。

明怀粼三人下落到了半月河肚处,更奇异的是,在这半月河肚的正中心长了一个歪脖子大树,主杆粗壮,数人不能环抱,离水面约两丈高处,主杆分流长成了三条枝杆,与水面平行向着草原方向横长至到半月河肚岸边,三条枝杆又笔直向空伸长,分成三棵大树。从远处看这棵树就像是巨饶一把椅子一般。而这棵大树的树叶全部火红如枫叶,在这绿色的草地之上显得那么的绚丽夺目。在这平阔的绿色草平上,在这银白色的河水之中只有一这一棵树突出平面向而立,显得那么的孤傲。这红绿白三种颜色的相撞,让明怀粼想起了前世西方的一种画别,叫做油画,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那么的不真实,但他却又实实在在的置身于其郑

在树杆浸在水面处,有比河中其它海葵大两倍的海葵围着树杆生长,就像给大树穿上了一件多彩的裙子般。这些大海葵的触手深深的扎进了树杆之中,使它们自己与大树连成一体。其它的海葵与连在大树上的大海葵的触手个个相连,紧密地铺满了这半月河肚,在这午后时分的阳光下流光异彩,缤纷无限。

三人看着这无边的奇异颜色,无不惊叹。

曲风叶道:“如果真是火灵石使这些海葵异化的,那我还真得挺感谢这火灵石的。让我看到这么一幅美画。”

明怀粼笑道:“呵呵,就算死了也不亏,是吧。”

明烈文道:“别胡。”

明怀粼笑得灿烂,道:“哥,开个玩笑罢了。”

明烈文并没有觉得有何好笑处,严肃道:“我们去这河肚与正河相连处看看。”

曲风叶道:“好。”同时他手肘顶了一下明怀粼的肚子,又道:“你哥不高兴了。以后你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要是我跟我哥开这种玩笑,他也会不高心。”

明怀粼点头道:“知道了。”他明白他是不应该出让家龋心的言语,刚才只是他有感而发。他赶紧跑到了明烈文的身边,伸手拉住了他哥的长袖,认真道:“哥,你别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故意那样的。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明烈文转身捋了一下明怀粼额前那因连夜奔波而垂下的细发,道:“记住,不管以后发生何事,都不可轻言生死。”

明怀粼如承诺般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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