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情敌相遇

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个人,也发现了里面女扮男装的吟兰,见到她,上官明景就像是见到什么宝贝似的,失口的叫了一声:“谢姑……原来你也在这里投宿呀!”

没想到自己易了容,还是这么轻易的让别人发现,吟兰懊恼的想,她点了点头,微笑的对他们说:“上官公子、李公子、琼姑娘、雨凌妹妹,你们也来了。”

“谢姐……”听到吟兰的声音,雨凌高兴的走了过来,但看到吟兰一身男子的打扮,她又犹豫了,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姐姐兼情敌谢吟兰?

“哦,你们都认识?”这时候,老汉好奇的问大家道。

“哈哈哈,老爹爹,你说对了,我们不但认识,而且还是好朋友。”李文斌笑笑的道。他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吟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些天,在上官明景的强拉硬拽之下,他们找她找得好辛苦。

“那好呀,漫漫长夜,你们就可以谈天说地了,否则,你们这么多人,我屋子又这么小,该这么歇息呢?”老汉开心的道。

“只怕太打扰老爹爹了。”吟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一个有病在身的老人家,居然要打扰他的休息,太不应该了。

“不不不!我的家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老伴,把咱家所有好吃的,都弄来吃,今晚,我跟他们好好的吃一顿。

老妇人看见老伴那么高兴,答应一声,忙去张罗了。

五个人坐了下来,正想说话,这时候,门外又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五个人对望了一眼,心想:今晚来借宿的人还真的不少呀!

老妇人又放下手中的活儿,颤巍巍地去开门了。

不久之后,老妇人又领了一位年轻的公子进来了。

吟兰一看那位年轻的公子,身体不由一僵,心想:这么这年头,怎么所有的巧事都被她碰到了?原来,这个青年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周泽华,巧得很,因为这荒山野岭,只有这户人家,他也是循着微弱的灯光而来。

周泽华一进屋子,就看见男男女女这么多人,也吓了一跳,紧接着,他又看见女扮男装的吟兰,失口的叫了声:“姑……你也在这呀。”

“嗯,我在这。”吟兰的回答好不自然。心想:怎么今天晚上,不该来的,全来来,而且全都是冲着她来的,她该怎么办才好?

吟兰的扭捏,让上官明景四个人迷惑不解。上官名景想:莫非,她也认识他?而从他们俩人的表情看,惊讶中又似乎暗藏着丝丝的暧昧。难道,这两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对方的时候,都不大自然?

“你跟他也认识?”这下,连老妇人都有些奇怪了,今晚怎么了?来的人,都是些跟眼前中年男子有瓜葛的人?

“嗯,我们有一面之缘……”吟兰含糊其辞的回答道。毕竟此中的情由,是不足以外人道的。

“在下周泽华,临安人氏,路过贵地,因天色已晚,所以请老丈方便一宿,在下感激不尽。”周泽华马上向老汉作了个揖,彬彬有礼的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除了老汉夫妇和吟兰,其他的人都呆住了,没想到,世界真的这么的小,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就这样毫无征兆的遇到了吟兰的丈夫?

“怪不得刚才吟兰看见他,表情怪怪的!”上官明景心想,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周泽华看见吟兰,表情也是那么的不自然,难道,他也知道吟兰是他当初的妻子,可是瞧他们俩的样子,又好像是没有相认,但这两个的态度,实在又让人怀疑,究竟,他们之中,又曾经发生了什么?

“这位公子免礼,老汉听你的口气,应该是个读书人吧?”老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周泽华一番,开口问道。

“在下只是粗略的认识些文字。”周泽华谦虚的道。

“公子不必谦虚,老汉有一上联,想了一年多,都没法想出下联,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帮我对上下联?”老汉目光如炬,微笑的对周泽华道。毕竟,从周泽华的谈吐和举止中,他觉得,他跟另外的两个男子不同,周泽华的身上,洋溢着很浓厚的书卷气,弄不好还可能是个才子。而那两个男子,虽然也是人中龙凤,却少了书卷气,而多了练武之人特有的霸气!

“老丈,请说吧,在下尽力而为。”周泽华依旧谦虚的道,一年多的漂泊他乡,让他身上的棱角磨平了不少。说话办事,再也不会目中无人。

“那老汉就说了。”老汉微微一笑,指着破桌上的油灯,信口说出了上联:“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听到上联,吟兰微微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位老爹爹的才华是如此的出众,这上联,采用了修辞的手法,把灯芯看做白蛇,油看作江海,火焰像一轮红日,使这个民间常用的物品添上了一层诗意的色彩,这下联,也该用一件物品来对,那么该对什么呢?

吟兰搜肠刮肚的想呀想,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可是,尽管这上联出得巧妙,但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只见周泽华略一沉吟,一抬头,他看见了挂在墙上的枰杆,于是,他微微一笑说:“有了,在下有下联了,在下的下联是——乌龙上壁,身披万点金星。”

“好联呀,好联!没想到老汉想了一年多都想不出来的联,公子居然这么快就对上了。看来,公子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呀!”躺着床上的老汉由衷的赞叹道。

而这时候,连吟兰也暗中赞叹:这下联,对得真是再恰当不过了,通常枰都是挂在墙壁上,把枰杆形容成乌龙,枰杆上表示斤、两的符号看做耀眼的金星,采用也是修辞手法。

“老丈过奖了,在下是随便蒙的,谈不上什么才高八斗,更别说是学富五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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