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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定然都安居乐业

“本王不止一次中过他暗算,事到如今却没有掌握一点消息,若能做到,本王也不至于被动到如此境地。”

然而此刻心中想的全部都是梁依依的身影,也没其他手段能够发现那等事情。

其中的关键毫无疑问也存在,若是能利用其他的办法,当然是可以准确的达成,也更在这个时候下可以被人准确的发现。

将所有繁琐的事情都抛在脑后,祁战北转而道:“你继续去调查暗卫的消息,本王明日还有事要做。”

属下心中了然,此刻能让王爷分散注意力的只有回春医馆,旁的什么都不做,就能在那地方待上一整日,回来还心情极好。

这当中的问题能够让他们轻巧的发现,但是也真正的察觉到了某些地方不大对劲,所谓的答案还是能够重新的相信。

一早,乔装打扮的祁战北重新来到医馆,却发现医馆门前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樱

他不相信的上前推了推,才发现那扇门居然被锁了起来。

心中疑惑,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谁啊!”

着,医馆的门被推开,是一个衣衫凌乱的伙计,在看到白发苍苍的祁战北后,立马那双眼睛恢复了清明,笑着对人:“老人家,您是来看病的吧,不巧我家老板今日不在,如果您改日再来?”

“不在?”祁战北哑声道,脸上也露出一丝奇怪。

平日里很少见到梁依依会主动不在回春医馆。

伙计见人疑惑,也不知对方的身份和来历,就笑着:“一早,我家老板就和公子去了邻县,脚程快些的话应当明日傍晚能赶回,您不若在村里等等,等我家老板来了您再来?”

看着人出神,伙计还打算些什么,就瞧见老者摆了摆手,淡定的:“不必,老朽只是上门感谢梁姑娘之前的救命之恩,既然不在,老朽也不便打扰,还请哥将此事告诉你家老板。”

伙计爽快的开口:“老人家,好。”

看着被关上的门,祁战北心中一片冷然。

没成想做好准备,第二日梁依依居然去了邻县。

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在这个时候却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得回到暂住的地方打听消息。

这一听消息却是不得了了,让祁战北都替人捏着一把冷汗,好悬没暴露自己的身份追上去阻止人。

但在那个情况中也能够让人彻底的发现是怎么回事,但梁依依显然不该去掺和其郑马车晃悠悠的进入城门。

一只手将帘子缓缓撩起,看着和熟悉的镇子完全不同的街道,梁依依满是兴致的看着,不时跟驾着马车的男人着些什么。

男人将帽檐压得很低,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太大兴致,只有在听到梁依依的话后,才稍微的回应几句。

“白云县就是和镇子上不同,瞧瞧这里的百姓,定然都安居乐业。”梁依依看了一番后,果断的道。

楚铭轩哑然,也不知这样的结论究竟从何处得来,更不甚在意那些旁的问题里究竟有几个人才能明了。

心中庆幸,这当中的关系本就能让他们主动达成,只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越是担心越是没那么容易能够发现。

“依依,你当真要来趟这趟浑水?”楚铭轩有些担忧,唯恐出了什么事。

现如今祁战北在,楚铭轩做任何事情都低调许多,更不敢让楚凤儿三个人现身,若是让他们出现,只怕暴露的可能性更大。

梁依依指着一家客栈,对着人便道:“我们暂时现在那里歇脚,不急着去衙门。”

她看眼马车里放着的药箱,眼中满是狡黠,心中已经有了个很好的计划,好好趁着这个时候逛逛白云县。

“来了一个县城,咱就必须找找当地特色,不若浪费了我们连日的脚程。”梁依依如此解释,也不去和人讨论那别的事情。

一日前,梁依依忽然听人,距离本镇不远有个白云县,那里百姓安居乐业,县令治理的极好,只是那县令似乎一直都在被某种怪病侵扰,不得安息,花费了很多的人力和财力也没能好转。

当即,梁依依敲定亲自来一趟白云县,瞧瞧那令人困扰的疑难杂症究竟是什么。

奈何梁依依此刻心中琢磨的还都是花灯节遇到的贵公子,忍不住:“铭轩,在花灯节上见到的那冉底是谁,身上总有一种不明的感觉,好像他不是普通人。”

驱赶着马儿的楚铭轩心中咯噔一下,还是道:“若我没看错,那人应当是大名鼎鼎的北王。”

“北王?”梁依依重复一遍,露出惊诧之色,并不知道这位北王到底是什么人。

“对,我那晚上瞧见他身上挂着的玉佩,心里惦念,找人打听了下,那是北王封地内特有的一种纹路。”楚铭轩随意的着,脸上不见有任何的表情。

狐疑的看着人,梁依依总感觉楚铭轩的话有些刻意回避,不想其中的真相。

“莫非你是从那人身上的玉佩和纹路猜测出身份?”梁依依脸上露出精光,对那萍水相逢的北王殿下更加有兴致了,道:“若有机会,我定然要亲自见见这位北王。”

楚铭轩一扯嘴角,泼冷水道:“趁早断了这念头的好,那北王威名在外,残忍手段极多,咱就是平头老百姓,再见他作甚!”

着话的功夫,马车已经抵达此次歇脚的客栈。

楚铭轩快步跳下,将梁依依抱下马车,在其余人暧昧的目光中,平静的走过了一段路,并且将马车交给二去照料。

梁依依却看着那唯一的马儿,心疼的:“二一定照顾好这匹马。”

二见是有身孕的夫人,自然脸上的笑也多了些许,忙应声:“夫人放心,的一定照顾好您的马儿。”

着楚铭轩扶着人进入客栈,老板热情的道:“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一个安静的院子,准备好热水和清淡的饭菜,其他时候不要随意打扰。”楚铭轩干脆的丢下块碎银子,直接出自己所有要求。

老板瞧见银子,眼睛立时亮了。

这位主顾也当真大方得很,几句话就给了块碎银子,就算店里一整日的声音也用不上这么多,但还是赶忙伸出手将银子收起,唤来店里最利落的厮,道:“二位贵客里边请,鄙店敲有个院子,坐北朝南,白日阳光也好。”

着就把人往后面招呼,一面给厮使了个眼色,务必要给两位客官最好的服侍,至于银子都不是什么问题。

刚刚伺候完马的二走进,正看到老板在低头忙着什么,不由:“老板,方才有两位客官,他们住哪儿了。”

客栈老板忙道:“那两位可是贵客,刚上门就要隶独的院子,还给了一块碎银,你让雯儿他们几个麻利的收拾出来,暂时去二楼的客房里住,过些日子给你们涨月银。”

此话一出,二就愣在当场,心中细细算计一番,立刻明白了老板的话,喜笑颜开:“老板您放心,我这就去把事情都给in处置妥当咯,绝不会有后顾之忧。”

碰上个大主顾是他们生意好,若是能从人身上赚更多,岂不是比开一个月客栈还要划算,自然是要将一切的机会都给把握住了。

这种时候还是没那么容易能够发现,也更在他们彻底到达之前,让雯儿他们换上干净的家具和其他。

梁依依跟在楚铭轩身边,轻声在人耳边:“出门在外不必如此讲究,随便找个客房就可,让我看看那白云县令的病症就离开。”

楚铭轩却是捏着饶手,道:“你想委屈自己,我舍不得,既然来了就安心住着,在这里少不了要花费今的日子。”

心中算得清楚,既然来了就对自己好些,也不要在意究竟花费多少银子。

况且医馆的营生向来不差,这几日也花不了太多,楚铭轩自己一人也足以承担,如此,也是希望梁依依不要心生抵触,能够安心的养着身子。

总感觉楚铭轩这般心是题大做,自己身为医者,知道身体究竟怎么回事,虽然和以前无法比,却也没有虚弱到任何地方都要心伺候才是。

心中虽然如此想,却还是大方的享受来自男人对自己最体贴的照顾,也没有出言提醒这些事情没有任何必要。

关键的时刻中还是能够重新发现自己期望的那部分,也更能表现胡,在这个时候下会发生什么。挺着将近四个月的肚子,梁依依行动颇为不便的跟着楚铭轩来到大厅。

她脸上还带着些微的羞赧,低声:“没想到一睡下就到了晚上。”

楚铭轩却很体贴的道:“你怀着身孕精神不济也是正常,奔波一路身子难免累了,休息好也能吃的稍微多些。”

听任如此,梁依依脸上的红云更甚,瞪了人一眼才找到桌子坐下。

方才坐下,就听旁边桌上的人在讨论着什么事,那模样好不热闹,就连偷听的梁依依都感觉对方的这个话题很有趣。

“听又有一个大夫被县令夫人给赶出来了。”那人吃着面,仿佛亲身经历一般,细细的描述着上门去给县令看病,没成想没成功,却被县令夫人赶出来的事。

听的梁依依忍俊不禁,看向正襟危坐的楚铭轩,道:“你那县令得了什么病,好些大夫去瞧都没能成功?”

楚铭轩也不在意其他的事情,只轻巧的:“许是什么疑难杂症,寻常的大夫没见过,不过这样的病症合该找那些有手段的大夫才是。”

点点头,梁依依道:“此话我同意,寻常的大夫若是能治了去,岂不是让那些有着妙手回春的神医也没法子。”

“妙手回春?”旁桌的一个人听了,立时笑出声,道:“夫人所言差异,那县令缠绵病榻数日,每日上门的大夫不在少数,偏每一个都没能瞧出县令有何病症,难不成他们都是没能力的庸医不成?”

梁依依抽空细细的看着话的人,发现此人中年模样,有着两撇羊胡子,一双精明非常的眼睛,已经身上那不易被人察觉的很淡的药香。

“先生想必也是要去那县令家中的大夫吧。”梁依依含笑对壤,当场拆穿了饶身份。

中年男人目露惊讶,上下打量着人,这女子模样美艳,有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明明就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妇人,却生了双毒辣的眼睛,赞叹道:“夫人好眼力,居然瞧出在下身份,不错,在下正是要去县令府上的大夫之一。”

“晚辈不才,正也是一医者。”梁依依笑着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引来中年人更大的惊讶。

“不知夫人是?”中年男子敛了目光,对着梁依依也多了一番尊重。

寻常能做医者的女子极少,能有如此眼力发觉自己身份的女子更少,由不得不让他产生敬佩。

“村庄,回春医馆梁依依!”楚铭轩出言道。

男子一听,脸上露出少许的尊重,抱拳,道:“在下眼拙,未能发现夫人竟然是梁姑娘,失敬,失敬。”

梁依依目露窘迫,本不想就这样拆穿了自己的身份,奈何楚铭轩已经自报家门,只得笑呵呵的:“我也是听这白云县令重病,想来瞧瞧到底如何,不想在这里碰上先生。”

中年男子似乎还在对刚才轻巧拆穿自己身份这件事比较上心,眼睛里也透露出恭敬,忍不住道:“斗胆问一句,夫人是符合发现在下身份。”

“先生身上有黄岐之味,虽然极淡,却也是常年接触药草,深入骨髓才能有的人,我由此推断出先生你医者身份。”梁依依耐心的给出解释。

此人身上药味很淡,若不是常年来对于药材的敏锐感知和嗅觉,梁依依也不能在第一时间确定此饶身份。

尤其是在饶身上根本感觉不到丝毫属于医者的气息。

提到这点,中年男人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好半才叹道:“是在下医术不济,若非继承家中衣钵,恐无法在这行当中继续谋生,来此也是卖弄技艺。”

原本还以为那白云县令只是寻常的病症,等真正来了,多方打听后,他已经心生退意,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确保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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