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老儿的托付

到了山下时,朱九荫才发现其他人都还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往下跑。

被她无意中抓到一起下来的帝北辰气定神闲的站在她的旁边,朱九荫现在只想看看师父在哪,也没再管其他人,便冲进了院子。

被朱九荫松开手的帝北辰拉起自己的袖子,那里有了个五指印,已经通红。

他竟然有点跟不上一个姑娘的速度,看来回去还是加紧锻炼,但是看着后面东倒西歪一片人,心理又平衡了。

这姑娘不止吃的多,力量也惊人,可见也不是一般人。

后面的人跟上来之后,帝北辰没有让他们进去,而是和他一样等在门口。

这屋里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才会让她如此惊慌。此时太多人进去也不好打搅她。

李村长等人平时自是了解朱九荫的,从来都是开开心心的像个孩子,哪里有这么惊慌失措的时候,也都站在门边担心的看着里面,这个时候不要出什么事就好。

“师父!”

突然一声惊呼从里面传出来。帝北辰等人连忙走进发出声音的屋子。

走进屋子看到玉老儿的情况,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玉老儿全身只剩下皮包骨头,头皮上只留了几根白发,全身黝黑,已经没有了气息。

帝北辰等人没有见过玉老儿,只是以为老人是因为病重,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有些怜惜的看着朱九荫。

李村长等人可是知道玉老儿平时的状态的,玉老儿身高不上高,但绝对不上瘦,可以还有些微胖。

李村长平时和玉老儿接触的多,多少也了解些玄门中的事。

自然知道这事不正常,便让村里的其他三人回去。并嘱咐他们先不要把玉老儿的事声张出去。

朱九荫双手抱着师父的手臂不停的椅,在朱九荫的记忆里师父便是她的全部。

她从来没有想过师父有一会离开她。师父是金丹大能者,有两百多岁的寿命,他不应该这么早就走的。

朱九荫撕心裂肺的喊着师父:“师父,你别吓九儿啊,会把九儿吓坏的,师父,您醒醒,求求您了,求您醒过来。求您了。”

李村长见帝北辰等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们是九荫的旧识也不好意思催促。

按理这玉老儿连村里的牛几点几分生都能算出来,不该算不出自己的寿终正寝,啊,不,这种情况也只能是不幸了。

不会什么都没有交待就走了,便四处张望了下。

果然门口的八仙桌上有两个信封,李村长拿起信封。

奇怪,有一封的信封上竟然写着帝收。难道玉老儿还算出帝老板今也会来这里……

另一封自然是写给朱九荫的,可能是交待些后事。

只是这个时候九荫这孩子肯定还接受不了玉老儿突然的离世,便把两封信都交给鳞北辰。

帝北辰疑惑的看着上面写着帝收的信封,这是写给自己的?

这老人家是如何知道自己会来,还知道他会来这院子?

如果不是他此时站在这里,也不会有人会想到这个写着帝收的信是给他的。

帝产辰将信封打开,看完之后更是震惊到不可思议。信封上只写了两句话

吾徒九儿会助你查清你父母车祸的真相,望护九儿周全。

帝北辰将信重新折好放进口袋,内心无法平静。

父母的车祸他查了快十年,心里不相信那是巧合,却丝毫查不到人为的线索。

就在他自己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却收到这样一封临终托孤的信。

帝北辰不得不重新审视临近疯狂的朱九荫。

朱九荫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八仙桌上拿起桃木剑走到床边。

左手结印,右手拿剑,全神贯注的一遍一遍的使出唤魂术,可是周围除了一阵阵毫无方向的风,什么也没樱

朱九荫无法便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擦在了桃花剑上,运用周身灵力,左手不断的变化着结印,嘴里大喊一声“开”。

周围的风突然停止了,架子上的杂物却无风自动的都掉在霖上。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依旧什么也没樱

朱九荫不死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咬破自己的手指,运用灵力企图打开地狱之门,手指上被咬的一片模糊也丝毫不在意。

周围的动静越来越大,好似是要地震一般,李村长和陈晨更是只有扶着门框才能站稳。

也就只有有点手脚功夫的张又凌和帝北辰能勉强维持住身形。

朱九荫周身的灵力肆虐乱串,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出现,更别师父的阴魂了。

“总裁,快点阻止她。”

张又凌看着朱九荫越来越疯狂的举动,终于忍不住提醒自家总裁前去阻止,这个时候也只希望总裁能阻止她了。

在她的意识里,总裁就是万能的。

帝北辰正震惊周围的环境变化,耳边突然传来张又凌的声音终于反应过来。

看着处于疯狂状态的朱九荫,他不知道他要怎么才能阻止她,只好走过去用力的抱着朱九荫。

终于周围安静了下来,帝北辰知道有效,便轻轻的拍着朱九荫的背到:“九儿乖,你还有我们呢,你放心,以后我定会护你周全。”

帝北辰郑重的承诺。这个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承诺,到底是因为那封信还是因为自己的意愿,只是看着这样疯狂的朱九荫隐隐有些心疼。

朱九荫只觉得自己快要失控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这个熟悉的味道好似让她找到聊安全的港湾,便安静了下来。

只是她却忘了在哪里闻到过。

耳边传来了一个男人声音,他他会护她周全,让她紧绷的精神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接着便是一阵昏暗地,朱九荫便陷入了晕迷,这是过度使用灵力的后果。

只是晕迷的朱九荫却陷入了梦境,一个反反复复濒临死亡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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