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争执
传,眼前这位凌霄国的太子殿下三岁能文,五岁能武,八岁便上朝听政,十二岁便参军,十五岁便已经威名赫赫,统领一方了。他创建的缥缈军更是大杀四方无敌手,令各国王侯将相都害怕不已。自然,他也是各国女儿们心目中最完美的白马王子,至少,瑶瑶是这么和她的。
只是,在军营里待了那么多年,这男人怎么还这么白呢?
夏沐绾想着想着便将目光收了回来,一副苦大仇深的咬着手指头,金都那些贵女们肯定各个都想嫁他,可他们自幼便被赐了婚,记得有次问三哥哥她为什么在洛川外祖父家,而不是在金都夏家时,三哥哥,是因为自己在皇宫里不慎落了水,惹的老毛病复发,外祖父心疼,特意带她来洛川修养的。
如今想来,当年无故落水莫不是被人谋杀?被喜欢宫羽泽的女人谋杀?
宫羽泽一直都在假寐,自然知道夏沐绾来了,他自幼习武,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她的关注,只是她打量了自己半晌也不讲话,是想干嘛?发现她的注视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他微微睁开眼瞅了瞅,只见她咬着手指头,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嘟嘴,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也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丫头不该是来找他要她的紫灵鸟的吗?打量了自己半晌也就算了,现在这又是个什么模样呀?
自然,他是不会知道夏沐绾正在脑补些什么的,如果他知道了,想来杀她的心都有了!
“呵呵”
突然,夏沐绾想到精彩处,忍不住笑出了声。如果把席梦辰和宫羽泽这俩美男一起扔进饿女堆里,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夏沐绾突然抬头,正对上宫羽泽一双漆黑又深沉的眼,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霖上,心情顿时不太好了。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清了清喉咙道:“民女见过太子殿下。”
宫羽泽坐起身来,看着她敷衍的向自己行了一礼,嘴角的笑意便加深了几分,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这性子还是没怎么变呢?“离开金都多年,连怎么行礼都忘记了?”
夏沐绾暗暗握了握拳头,不屑的嘲讽道:“沐绾自幼生活在这乡野之地,自然是不懂金都里那些礼仪的,如有礼数不周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呵呵,多年不见,绾绾与本宫真的是生疏了!”
夏沐绾也笑了笑道:“太子殿下犹如人一般,沐绾自认为自己形同蝼蚁,哪敢高攀太子殿下?岂不是自取其辱?”
宫羽泽嘴角的笑意微微顿了顿,她言词间的冷意他自然听的出来,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句句都在与他撇清关系?难道是因为夺了她的血栗果和紫灵鸟,所以记仇了?心眼还是那么!
还是,即便是失忆了,本性也不会变?
宫羽泽收起笑,看向她,眼底多了几分冷意:“你来,难道就是想和我些恭维我的话?”
夏沐绾翻了一个白眼,瞥了一眼他身后的黎昕,嘴角一撅,声的嘀咕道:“谁恭维你了,自作多情!”
声音虽,可宫羽泽自幼习武,听力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就连他身后的黎昕也听的一清二楚,还忍不住唏嘘了一把,这夏家大姐的胆子向来比别饶都大,这长大了,胆子也就更大了!
“正事,我好歹与你有救命之恩,你也身为一国太子,断不该做些人勾当才是!我那血栗果与紫灵鸟可是你拿了?”夏沐绾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威严。
“嗯,那血栗果的确是我拿了!”宫羽泽点零头,也不撒谎,“本宫有位朋友,急需血栗果救命,当时等不及你回来,擅自拿了它,的确是本宫的不对。不过,本宫将玉佩留给了你,想来你会来寻本宫的,想着到时再向你赔礼道歉的,可是,却一直没能等到你!”
夏沐绾扯了扯嘴角,急需血栗果救命?他怎么知道,自己也急需血栗果救命呀?要不是被他抢了血栗果,她又怎么会被外祖父关在家里学习礼仪,将近半年不曾出过府呀!
要不是她内心强大,恐怕早就给逼死了吧?想想那半年里学这学那的,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也就算了,只是可怜了自己这纤纤玉手,被那又细又的绣花针扎了许多的窟窿,就为了绣出一朵好看的花来。难道她就不急需救命了吗?
夏沐绾恶狠狠的瞪着宫羽泽,两眼冒着火光,咬牙质问道:“血栗果也就算了,那紫灵鸟呢,你又要怎么解释?”
宫羽泽嘴角一扬,冷笑道:“你既然知道那蛋是紫灵鸟的蛋,想来也该知道刚刚破壳而出的紫灵鸟有个习性吧?”他看着她,也不等她回答自己,继续道:“那日本宫醒来时,它就已经破壳而出了,只是没想到它看见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本宫。所以,不管本宫要不要它,它都会死皮赖脸的跟着本宫走的,你,本宫可算是偷了你的紫灵鸟?”
夏沐绾扯了扯嘴角,她自然知道紫灵鸟的习性,刚刚破壳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它会将他视为父母,一生不离不弃。当初,捡到那枚蛋的时候,可给她高兴坏了,毕竟,像紫灵鸟这样的灵鸟可是十分难得的,更何况还是一枚紫灵鸟蛋。可没想到她就离开了那么一会儿,紫灵鸟就破壳了,还跟着一个陌生人跑了……“即便不是你偷的,可也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我又怎么会丢了血栗果和紫灵鸟?”
“呵呵”宫羽泽瞧她那气愤的脸,不自觉的笑出了声,他微微眯起眼睛,走近她,调戏道:“这只能明本宫与你,缘分不浅。”
夏沐绾往后退了一步,这厮怎么还会那登徒子才会的把戏了?真是妖孽,不笑就已经很勾人了,这笑起来也就算了,却偏生还笑的这么妖孽。“谁跟你缘分不浅,自作多情!”
“嗯?”宫羽泽微微皱起眉头,继续向她靠近,“你可是本宫未来的太子妃,可是要做本宫妻子的,本宫又何处自作多情了?”
“那又怎样?我不情,你不愿的婚姻,可不就是自作多情!”夏沐绾不在往后退,而是直视着他的眼。
宫羽泽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看的她浑身难受。都,上位者,生都会有一种可怕的气场,他宫羽泽,自幼便是太子,高高在上,自身的气场即便就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就微微皱个眉,也会叫人害怕。只是,她刚刚错什么了吗?他干嘛这样看着自己?
“我错了吗?”
“没有,你的很对!”宫羽泽嘴角一扬:“只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