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你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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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枚镶嵌在石壁的月光石,散发出耀眼的银色光华,将整间石室照亮的无比通透。
在石室中央位置,一具枯骨坐立其上,深陷的骷髅头,掉落在惨白的大腿骨处,这种模样,在这安静的氛围中,看上去很有些阴森的味道。
前方摆设着一方颇有些宽长的青石台,在青石台上,三个被锁上的石盒,整齐的摆放。
另外,在石室的三个角落中,堆放了不少金灿灿的金币与其他珍惜的财物,这般大的金币数量,恐怕不下于几十万的数量。
在最后的角落中,被用泥土堆起了一个花坛,花坛之中,各种各样的花草种植其中,一股异香,缭绕其郑
望着这些花草,医仙似乎忘记了对青年的畏惧和戒备,脚快速向前走了几步。
“紫蓝叶,白灵参果,雪莲子……”美眸呆呆的望着的花坛,一个个代表着珍稀难寻的高级药材名字,从医仙红润的嘴中,偷偷的蹦了出来。
“冰灵焰草!”
目光在花坛中移过,她眼瞳骤然一缩,最后死死的盯着花坛中央位置的一株白红交替的草叶。
这株草叶分白红两色,白色的枝干上面,覆盖着点点类似冰晶状的物体,而在那火红的草冠之上,却是犹如一团火焰在腾烧一般,两种截然相反的颜色与属性,却是奇异的生长在一株植物之上,当真是神奇之极。
淡淡的雾气,缭绕在这株植物周身,看上去颇有几分处于云霓间的感觉。
这株奇异的草叶,名为冰灵焰草,在外界一般极难寻见,而这种药草,炼制是血莲丹的必备之物之一。
雪莲丹虽是六品丹药,其效果可剔除体内杂质,为女子构筑一条寒脉,
寒脉构筑,作用等同于开了增幅器。
斗气输出和恢复,都将呈现大幅度提升。
“你想要这些,就都给你好了!”青年偏过头,凝视着医仙:“当然,如果你不会炼丹的话,我可以帮你。”
医仙抬首仰望身侧青年:“大人,您是炼药师?”
“是。”
医仙眸光大亮,兴奋的追问道:“您是丹王古河?”
作为医师,对于炼药师有着然的崇拜。
成为炼药师是她此生最大梦想。
能够炼制雪莲丹的炼药师,至少也是六品巅峰方才有着足够把握。
青山镇最高炼药师也不过二品。
六品巅峰不亚于史诗传级别存在!
纵观整个加玛帝国,也唯有丹王古河是六品炼药师了。
至于另有其人,她实在是想不出。
青年眼睑微抬,看了医仙一眼:“我叫月墨,不叫古河。”
此人正是月墨。
作为纳兰嫣然的半个师傅,月墨自然会暗中跟随。
在纳兰嫣然撞见医仙的时候,他既是心绪复杂,也是有了期待。
一方面感叹命运轨迹的改变,另一方面非是寻求净莲妖火的残图,而是为了这个毒女。
完全体的厄难毒体,那可是九星赋啊!
这样的助力倘若培养成起来,妥妥的巅峰战力!
更何况其毒功可是覆盖性伤害,一人足可匹敌千军万马。
这样的存在,他又怎能不心动。
之所以迟迟不动身,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姑娘的本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可无法保证剧情悄然发生后,这丫头的性子会不会随着一起发生改变。
所以耐着性子,观察了这丫头足足半年。
恰逢其开始了寻宝之旅,他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准备收了这丫头。
“月墨……”闻言,医仙蹙起了黛眉,这个名字从未听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将灵药收集好,还想不想出这个洞了?”
突兀响起的喝斥,让得医仙
思绪中断,有些心慌的拍了拍胸脯,心有戚戚的瞥了月墨一眼,口中嘟囔着听不清的碎碎念。
好像是在诅咒月墨喝水塞牙缝,炼丹老炸炉之类的话。
从纳戒中取出许多精致的玉瓶,然后再掏出玉质的铲子,医仙开始了挖宝活动。
见着医仙忙碌起来,月墨便是将目光投向青石台上的三个被锁上的石海
缓缓的渡着步子来到石桌面前,他摸了一把那金属锁,入手处,却是略微有些温热,
虽然瞧见了一侧骷髅人手掌有着三枚黑色钥匙,可他并没有选择动用,
运起一缕斗气覆盖指间,轻轻一点金属锁,直接就将其点成了粉末,
袖子一挥,石盒盖掀开,内显三册泛黄古旧的书籍。
月墨不看左右,只瞧那中央一卷,单手一招就是吸入掌郑
“《七彩毒经》。”
看着手中书册封面,月墨的神色略有些诡异,当下便是翻看起来。
忙碌的医仙,自然也是瞧见了月墨的举措,已然没有了挖掘草药的心思,
眼神一直落在月墨的脸上以及那七彩毒经上。
惴惴不安,如坐针毡。
这种状态的她,极为焦躁。
七彩毒经倘若被这人带走了,自己该怎么办?
而自己就算得到了七彩毒经,能不能安安静静的修炼,又是一回事。
虽然她初步感受到对方并无恶意,可实力越强之辈,往往喜怒无常。
要是发现自己的体质,那将是一场灾厄!
时间在这一刻起,变得极为黏稠。
太慢了,慢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恍若过了一个世纪。
备受煎熬的医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月墨,心中暗暗祈祷着。
“呼~”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月墨翻看完整本七彩毒经,心头一阵摇曳。
随手一抛将七彩毒经丢向正在发呆的医仙,月墨伸出手来一把拽掉了身前骷髅饶骨臂,
瞟向手中的骨臂,目光透过上方的断裂口,却是隐隐的发现,在那骨骼缝隙中,似乎隐藏着一卷巧的卷轴。
将那卷轴取出,连和桌面石盒上两卷玄阶高级斗技,一并丢给医仙。
抱着成堆价值连城的宝物,医仙有那么一会儿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把她砸的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不过很快她就清醒过来。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月墨,那里并非有着感激和喜悦,而是充斥着浓浓的戒备和惶恐:
“你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