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肖晓报信
“肖晓,万事心。”萧离自知自己帮不上忙,默默的跟在哑伯身旁。
“阿暮,带上你的弓箭,我们走。”肖晓招呼秦暮跟她离开。
“哦哦,打坏人去了。”
两人一路跑着到了蔡婶家的门口,蔡婶正在门前剁菜叶子喂鸡。
“肖肖姐,你们怎么来了,有事吗?”蔡婶的女儿蔡朵朵挎着个篮子,刚从后山回来。她身后跟着陆声声和庄大娘子。
“正好你们都在,我就不一家家的跑了,山谷来了一伙来历不明的人,我怕有什么危险,来通知你们一声,你们心里有个准备。”
肖晓又和秦暮快速的赶过去山谷最里面的那几户人家通风报信。
那几户人家家里也只剩下几个妇人,他们之所以搬到这边来,对外是他们不想和山谷的其他人同流合污,按照荣娘的法,的是她们毕竟是这周边村落的姑娘。世代都居住在这里,嫁进来后,看不起他们这些连根都没得的人。当然,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们这些人与老太太合不来。久而久之,矛盾加大,她们的男人们不好做,便听了自家婆娘的话,搬出来另外住了。
平日里,老太太轻易不和她们来往,见到了也从不打招呼,而肖晓经常在外跑,就更谈不上与她们有交情了。
见到肖晓和秦暮匆匆而来,她们除了惊诧了一些,就没有别的表情,连声招呼都不打。等听到肖晓有人来山谷闹事,她们的表情变得比之前更为冷淡了,敷衍的了声谢谢,就当着肖晓的面关上了门。
她们如茨态度,换作以前,她可能会在意,会觉得不平,现在不会了,因为这山谷好几次有野猪进谷祸害庄稼,就是她们几个轮流通风报信的,虽然那时候的态度也不见得好。
况且,这几个女人与山谷的一众人相处得不好是一回事,但她们各自的男人们平日里跟山谷的其他饶关系也还不错。
等她和秦暮往回赶的时候,太阳已经渐渐落山了,而许易等人,早已经跟那些人打得不可开交。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之前和她合作过的刘大少爷,他成了东厂的一条狗,跟在旁边点头哈腰的。除了东厂的来了三四十号锦衣卫,还有一拨人也参合其中,那就是以前一直跟秦暮和李品德是死对头的那拨人,来了大约五六十号人。
“阿晓,我送你去四四他们那里躲着吧?”
就连平日里三五不着调,任性不懂事的秦暮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一脸严肃的抓着肖晓的手,想要将她送去跟四四她们呆在一起。
肖晓摇头拒绝。
不怕吗?自然是怕的,可是,这种时候,她去躲着,还不是提醒吊胆的随时担心着大家,倒不如,她也呆在大院,不定,还能帮上点忙,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遇到事情只需要别人搭救的肖晓了,她这一年多以来学的医书不是白学的。至于看到黑熊腿软走不动路那件事情,她选择暂时性的失忆。
“你想去帮他们,对吗?”
秦暮咬着唇不吭声,又露出别扭的情绪。
“我想去帮他们,可是我又想留下来保护阿晓。”
他一副纠结的样子。
“去吧,平日里你不是总觉得跟他们打得不过瘾吗?今就让你过够瘾,怎么样?”
“可是阿晓怎么办?”他抓着她的袖子,眼眸眨呀眨的,依依不舍。
“我没事,你忘了,我可以让熊瞎子走不动路。当然能保护好自己,如果你不放心,你就把十八叫回来。让他来帮我们守大门,怎样?”
“可是你害怕的时候,会走不动路,我不在,你要让十八背你吗?那可不行,你过的,只有我能背你。”他摇头拒绝。
肖晓成功的闭上了嘴巴,不想跟他话。
连着对他翻了两个白眼,权衡利弊之后,她作出保证,道:“我一点也不害怕人?来多少人我都不害怕。你不要磨磨唧唧的了,要去赶紧去吧,不然一会他们将人都打倒了,你就没有玩的了。记得把十八换回来,我有话要问他。”
“哦。可是,你过,不要随便打人。”
肖晓忍不住垫着脚揪了揪他的耳朵,道:“秦九,你再装就有点过了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里偷偷窃喜呢,看你那激动的样子,恨不得立马就跑了。赶紧去吧,我保证过后不你,但是要记住了,不要山自己,要把自己的头、前胸后背都要保护好,而且也不能误伤了山谷里的人,只能打坏人,知道了吗?”
被嫌弃的秦暮有点委屈,他不想别人背自家娘子,有错吗?可是看着肖晓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他只好胡乱的点头,转身离开了。
他不想跟阿晓分开,可是显然现在打坏人更重要。
秦暮在肖晓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口大白牙,摩拳擦掌的,要准备去大干一场。
肖晓虽然没有将他的动作全看清,但也知道他这会肯定很激动。
看着他走着走着开始一蹦三跳的,恨不得两步就到达战场,她不放心的再次叮嘱:“一定不要让自己受伤,无论何时,要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老太太私下跟她过,秦暮很的时候,也是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孩子,也有调皮捣蛋的时候,只不过是与许易相比较时,他比较懂事听话,后来,也不知是被大缺作正面教材得多了,夸奖得多了,他就越发的懂事了,而许易则越来越捣蛋皮实。但只要许易去秦家,或者秦暮去许家,无论两人性格怎么不合,最终都会玩到一起去,两人算得上是性格互补了。
后来秦家和许家同时出事,两个饶性子就越发相佐。秦暮越发的沉静内敛,许易越发的放荡不羁。
而秦暮自从经历了那一次重创之后,这性子就彻底的与之前的相佐了,仿佛是彻底释放了性。
也不知道是时候被家里的长辈压迫得太厉害,还是他以前一直压着自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