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颜芷
一杯酒一共35o毫升,宁晏喝了半个多时。
童给配了些点心,还挺贴心的在一旁随时等着跟宁晏话。
用某种当下较为流行的话来,童贼会舔。
事实上,是因为童经过很严格的管家服务培训,最要紧的一点便是察言观色。
她懂得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情在很多人看来相较简单,认为易地而处,也能很轻松应付……
“先生,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拨打服务电话,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童将宁晏送回房间后,礼貌道。
宁晏摆摆手:“记得帮我安排明全候的用车。”
“明白,先生。”童连忙认真道。
这个安排宁晏了两遍,童特别把优先级提到了最高,谨记住这一点。
微微醺的宁晏坐到客厅的沙上,点开羚视。
“这样的状态,是很多人想要的吧?”宁晏得意的自语。
饮酒的人,并不都是喜欢喝到醉生梦死的状态的,有较多一部分好酒之人,最想要的是那种微醺,敲满足的感觉。
遗憾的是很多人并不能体会到。
电视上放着些不着调的电视剧,宁晏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收拾收拾上了复式的二楼。
有几条未读的消息。
看了两眼,宁晏没有回复的兴趣跟想法。
有些消息不回比回复要省略更多的麻烦,比如孙飞飞过来的几条总结来就两个字‘约吗’的消息。
再比如金雅过来的带有一定歉意性质的消息。
以及一些八百年没联系的前同学突然过来的消息。
都是属于越回越乱的类型。
宁晏自己心里很清楚,以后很难跟包括金雅在内的同学有多少交集。
尤其是,这个只是因为自己太闲了才会去参加的局,本身就不是那么的纯粹。
而宁晏现在敲不喜欢复杂。
否则的话,宁晏没必要去提前把拢共都没一千块的单给买了,同时也没必要让司机恰到好处的过来……
冲完凉后看到手机上有颜芷过来的消息:
“晚上早点睡,别跟今一样睡到自然醒,又让我在机场等。”
宁晏回:“好咧好咧,已经睡上了……”
事实上,微醺再冲了凉后的宁晏有点想睡了,这个时间点睡下去,睡眠的质量应该会很不错……
没有闹铃,宁晏也刚好睡到7点出头才醒。
睡眠质量非常好,起床后的精力很充沛,甚至还有心思先给颜芷几条消息,问她有没有走错机场,有没有过安检。
颜芷回了一堆图片……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电话接通后,童的声音响起。
“半个时后我想在房间用餐,样式多份量少。”
宁晏简短的道。
“好的,先生,我马上安排,还有您要的全候用车已经给您安排好了,随时可以用。”
童回答道。
挂掉电话后,宁晏饶有兴致的去跑步机上快走了十分钟的样子,花园套房标配就有跑步机,还是蛮方便的。
“厨房能准备的早餐样式并不多,我都给您拿了一点。”
童解释道。
这次就没有昨那么五花八门还荤素搭配得当了,一共只有八样。
没有粥。
宁晏本身不是很喜欢喝粥,不管是昨那种看名字就知道很贵的,还是普通的白粥。
童很明显的现了这一点。
宁晏喜欢口味稍微重一点的餐点,这跟他本身喜欢吃辣有关系。
所以童给宁晏安排的早餐也还蛮有口味的。
光是一个非专职个饶服务管家都能做到这么多,宁晏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是那种多人服务于一个饶团队会做到什么样的无微不至。
有钱真好。
刚好是服务员收走餐盘后,吴忧便敲门走了进来。
“吴姨吃过早餐了吗?”
对于吴忧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宁晏已经习惯了。
“吃过了,方不方便我跟你一块去机场接颜芷姐?”吴忧用商量的口吻问道。
宁晏好奇道:“怎么呢?”
吴忧换了一种口吻,道:“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过曾经常来玩的颜芷姐了,想见见她。”
宁晏没再多,点头同意了下来。
还是早高峰的九点十分,宁晏便坐上了酒店安排的奔驰出了,吴忧同样是坐了酒店安排的奔驰紧随其后。
从魔都般钟起飞的航班,预计是在十点三十分降落在宝安国际机场。
从洲际酒店到机场距离约二十六公里,加上早高峰,考虑到拥堵,提前一时二十分钟出,是比较合适的时间安排。
当然,这些都是从助理角度,对宁晏来,早去等比让颜芷下了飞机等的好。
至少从前就没有过这样的历史。
十点多才到机场停车场,绕了半圈到国内到达出口时,飞机已经差不多要落地了。
吴忧跟宁晏一块。
“宁先生,颜芷姐这两年常来鹏城吧?”
宁晏点头又摇头:“可能比回家的次数多一些,她本身更喜欢鹏城这边的气氛。”
“那不如让她留在鹏城工作,我记得她应该今年毕业。”吴忧用拉家常的口吻道。
宁晏皱了皱眉头:“这得问颜芷,再我不马上也要回家了,以后在哪还不知道呢……”
着宁晏声叹了口气。
话间,航班抵达的消息已经显示了出来,再多数分钟后,宁晏便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短袖,水洗蓝牛仔裤的姑娘扎着个丸子头戴着个大墨镜背着个双肩包颠儿颠儿的跑了出来。
东张西望的一眼就看到了宁晏。
隔大老远就兴奋的挥了挥手。
“宁晏,我来啦!”
再看到站在宁晏身边,打扮职朝的吴忧就有点愣,忙摘下大墨镜,露出被墨镜遮盖的漂亮脸蛋:“吴姨?”
“颜芷姐好。”吴忧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
宁晏拿过颜芷手上的大墨镜,顺手揉了揉颜芷扎好的丸子头:“年纪学人戴什么墨镜?扮酷啊!”
“没收了!”
“瞧你现在,长得也不是不好看,怎么的,还怕人看了去?!”
颜芷噘了噘嘴:“行行行,你啥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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