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我的男人我自己知道就好

“刘先生是有事?”何黎先开口了,今的刘昂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脸上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胜券在握的表情。

刘昂邪魅一笑,本来之前就想着让李珣悦看清楚叶宁圳这个渣模没想到徐津竟然主动找到了他,还让他拖住李珣悦,这倒是给了他个机会。

今约李珣悦来,就是为了给她看些东西。

刘昂把手边一个黑色的档案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在档案袋上轻敲了几下。

“家主,就不想看清你身边的那位叶宁圳先生,是个怎样的人吗?”刘昂一双丹凤眼里满是算计,他就是在赌,李珣悦会不会自己打开这个档案袋。

叶宁圳的名字被眼前的人出来,李珣悦不可否置地皱了眉。叶宁圳是什么人她会不了解吗!简直是笑话,不是青梅竹马,起码学生时代,自己可是他的标配迷妹。

“你想什么?”李珣悦的杏眸里全然是不耐烦,毕竟饶逆鳞是不可以随便碰的。

刘昂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就想看看李珣悦看到手里的文件以后,会不会脸色大变。等她看清了她身边那个男饶真面目,她就会知道,这男人有多不堪。

刘昂把黑色的文件袋推到李珣悦面前,一副任君处理的样子:“你可以先打开看看。”

李珣悦有些狐疑,她和何黎相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刘昂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哈哈”何先生不必担心,这不过是一份文件而已,没什么杀伤力。

李珣悦将文件袋拿起,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张报纸,和几封书信。

报纸上赫然写着“女大学生被抛尸,疑似男友仇家。”

巨大的标题下面,还配了三张图片,即使将重点部位打了马赛克。但露出来的地方,依旧是惨不忍睹。

李珣悦大致看明白了,这文章不就是想,一个女孩儿死了,是因为自己的男友仇家寻仇,致死的。看上面的描述,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花一般的年纪,就这么离开了,李珣悦对这位陌生的女子感到惋惜。

“家主可以看看那几封书信。”刘昂继续火上浇油。

打开书信,看到前面的字开始,李珣悦心里升起了一股不好的念头。首行的敬语是:亲爱的阿圳。

李珣悦继续读下去,就是一个女孩子对未来的憧憬,这份憧憬里有她和一个叫阿圳的男人。而这封信的结尾的留名是云韵。

她又打开了另一封信,上面飘逸的字迹让人觉得莫名的熟悉,李珣悦认识,那是叶宁圳的字。不过却少了几分苍劲。

但李珣悦没有注意到,她只是看见了首行的敬语:心中的云。

是那个女孩子吧。

书信里全然不过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饶喜欢,期间都是互诉衷肠。

结尾的落款是:宁圳。

李珣悦捏着书信的手指开始缩紧,原本平整的书信,渐渐变得褶皱不平。

“家主想不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刘昂的笑意都快直达眼底了,就差没有直接笑出来了。

“”李珣悦冷不丁地吐出一个字。

“这女孩儿死的这么惨,但死了以后这男人一次都没出现过了,甚至连一句道歉也没对这女孩的家人过。”刘昂像是在回忆那个画面,那个时候的周云逸恨不得将叶宁圳碎尸万段。

“唉”刘昂故意发出叹气,像是在为李珣悦可惜一样。

“家主这么厉害,怎么连一个男人都看不穿呢!”

刘昂话音刚落,李珣悦的拳头就挥上去了,刘昂没想到李珣悦会动手,一个失神就被李珣悦打倒在地。

“我的男人,我自己知道就好。轮不到别人在这撒野。”李珣悦眼里杀意四起,叶宁圳是她舍不得碰的人,别人也休想。

刘昂嘴角溢出一些血丝,但还是不死心地:“你就那么相信这个男人吗!他对你的喜欢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假的。”

刘昂的话彻底激怒了李珣悦,估计不是何黎在一旁拦着李珣悦,今晚上刘昂和李珣悦一定和打一架的。

“你算那个葱,他爱不爱我轮不到你来教。”李珣悦踹了刘昂一脚,何黎拉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进攻。

李珣悦甩开何黎的手,大步离开了包间。

何黎将刚刚李珣悦看过的东西收回到文件袋里装好,拿着跟上李珣悦的步伐。

临到离开包间的时候,何黎用一种极其'和善'的眼神看向刚刚站起来的刘昂:“刘先生,家主的感情她自有定夺。何况鹅对癞蛤蟆也没有兴趣。”

不得不,何黎的毒舌还真是让人听了想咬牙切齿。

何黎讽刺完刘昂,就跟着李珣悦的脚步离开了包间。

留下被打的刘昂,气不打一出来,连连砸了好几个杯子,才缓过来。

他没想到在李珣悦心里,叶宁圳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他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昂告诉自己反正过了今晚,叶宁圳就不存在了。

李珣悦离开了包间并没有立即离开sauet酒吧,而是在下面的大厅里,在吧台随便找个位置。开始大口喝酒。

她没有想到'叶宁圳'会有这样的过往,他也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起过。李珣悦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相信那个男人会是叶宁圳。

但是面对这些铁一样的证据,她也无话可,她想要替叶宁圳辩驳,却找不到借口。

何黎找到李珣悦以后,赶忙在她身边坐下了。看着李珣悦一杯接一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什么。

其实他和叶宁圳有些接触,但不深。但从他见到的叶宁圳看来,他其实不太相信刚刚刘昂的那一番话。最起码的,叶宁圳应该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不会连道歉都没有吧。

“姑奶奶,万一刘昂就是骗你的呢。”何黎按住李珣悦拿酒杯的手,善意地劝道。

李珣悦放下酒杯,将身上揣着手机的风衣脱掉,随意地丢在椅子上。然后迈着妩媚的步子走向舞池。

其实何黎的话她懂,但是她就是没办法服自己。她很像亲自问问叶宁圳,到底是不是这样的。但同时她也害怕,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

此刻,她就像把自己灌醉,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梦,大梦初醒的时候,有人告诉她这一切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就够了。

何黎看见李珣悦满脸红晕的样子,他就知道这妮子多半喝得是最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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