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蹭经验的

水楚的话完,几个人相视一眼,开始在下面窃窃私语,似乎是在讨论。

水敏儿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对着指甲吹了一口气就打破了窃窃私语的气氛。

“这么简单的事居然还要开会吗?咱们这次带来的人那么多,直接按照伤情轻重分开呗。伤给那些新来的练练手,伤情重的带到咱们面前来不就好了。”

水楚沉着头,面露难色。

“这个方法可行是可行,但还有一个重要的一点你忽略了。”

“什么?”

“给伤员疗伤是要用灵力的,如果灵力恢复跟不上我们救援的速度,那效率还是赶不上的。”水楚解释道。

“那我记得来是不是带了不少回灵丹了吗?”水敏儿讲到。

水楚挑了水敏儿一眼,平淡道:“你觉得够用吗?”

水敏儿哑言了,他们来的时候,水千景只给了他们一百枚回灵丹,他们这次带过来的弟子就有半百的人,分发下去有的人两枚都没有,实话,真的不够用。

再想起那么多伤兵,他们今从那个营帐里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那只不过是众多伤营里的其中一个,总共有五个伤营。

今一下午在那个伤营里治疗了还不到一般的人,然后就又有新的伤员被送过来,这次历练比他们想象中的难多了。

倾就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听到水楚到回灵丹的时候,微微挑了下眉。

“你们还有什么别的建议?凌长老,你看。”

突然被cue的倾:……

“伤兵是有限的。解决问题应该先从根源解决。

既然伤兵都是因为兽潮引起的,为什么不先解决这个兽潮?据我所知,之前尽管也有兽潮,但是也不是那么频繁。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儿的兽潮有些不对劲吗?”

倾还是了出来,把这个问题抛出来,水府定会心查探,还会省了她的功夫。

甜甜和金还没有回来,这次的异常,还是去问问凌池秋比较妥当。

“你的倒是轻松,但这个兽潮就连在这儿镇守多年的凌统领都没有解决,我们这几个水系召唤师哪里来的能力去与灵兽争斗?凌长老可要想清楚了,我们来这儿只不过是治疗伤兵罢了,就算这件事做不完,十日时间一到,咱们也是要回府的。”水敏儿觉得倾有些不自量力,但还是自己在心里打起来了心思。

倾不语,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水楚和另外几个长老,淡淡的摇了摇头。

倾起身直接向着外面走去,不再停留。

“凌长老,你这是去哪儿?”一个长老注意到倾,便问道。

“既然选择想不到办法,也不能在这儿浪费时间。否则,不知道多少人水府是来这儿给新人蹭经验的。”

倾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倾一出门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廉村。

“凌长老我刚要过来找你呢!”

“何事?”

“凌长老,我们统领有请,请跟我来。”廉村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周围除了巡逻的士兵没有旁人,便连忙拽着倾的衣服向着偏僻的地方走去。

倾还没反应过来,就把倾拽到了凌池秋的营帐后面。廉村这才反应过来一路上一直拽着倾的衣袖,连忙撒开手,然后走到营帐旁,找到一根绳结,解开绳结,推开厚厚的营帐布,便看到凌池秋营帐里的地方,凌池秋已经在卧榻上测坐着。

很显然,这是凌池秋房间的“后门”。

听到传来的声音,凌池秋睁开眼睛,眼睛紧盯着倾,给了廉村一个眼神,廉村就从后门溜出去了。临走时还瞥了倾一眼倾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样的眼神。

“倾,来,过来做坐。”凌池秋热情的看着倾,眼里的喜爱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凌池秋现在和正常人一样尽管昨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昨日倾给他疗伤,再加上吃的丹药,第二日一早他就感觉伤处并没有什么感觉了。

今早就连来看他的廉村和有枝看到他都吓了一跳,原来以为他起码要在床上歇息三呢。

所以一大早就赶不及让廉村把倾找来,他一定要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应该在家的倾怎么去了水府,还当了水府的长老?

难道倾这么大的活人从凌家离开都没有人发现吗?

在不知道这个答案之前,凌池秋脑海里已经想了好多种可能性,但每种可能性都有一个共同点,自家妹妹一定受了很多的委屈。

“哥。”倾叫了一声,早叫晚叫都是要叫的。

“唉!”听到倾叫他,凌池秋真的是感觉比吃了蜜饯还要甜。

离家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也不想家呢?更何况是这个自己从就疼爱的妹妹?自己更是想念的紧。

倾刚坐下,凌池秋就开口问话了。

“倾,你怎么来到了这儿?大伯没有管你吗?我得到消息,爷爷已经出关了,你没有见到爷爷吗?”

“你离家多久了?你这一身修为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去了水府?水府最近这段时间风头正盛,水府前任家主不幸陨落,水府内部不直=知道乱成了什么样子,你在水府有没有受苦?”

凌池秋向来不是一个唠叨的人,但是见都倾,他总觉得自己有不玩的话,太多的困惑围绕着他了。

倾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凌池秋,凌池秋并没有束发只是任由头发披散着,衣服也甚是简便,整个饶气质和身着盔甲穿梭在兽潮中的统领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凌池秋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一样。明明是温润如玉的大哥哥,现在像是唠唠叨叨不放心的老父亲。

这样的反差萌让倾感觉有点搞笑。

倾嘴角勾出笑意,两只胳膊搭在卧榻的桌子上,然后托着腮,就笑笑的盯着凌池秋看。

凌池秋被这样的倾萌化了,像极了时候他被爹爹逼着念书,的倾坐在凳子上晃着自己的胳膊,也是和现在一样托着腮看他读书。

只不过和那时不一样了,那时他嘴里念叨着之乎者也,现在嘴里念叨着的是如老父亲般的唠叨那时候的倾托着腮打盹儿,现在的倾托着腮盯着他打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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