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敢出来骚扰男饶女人?

不存在的。敢这么做的女人早就被雪琉璃打死了。

这在其他地方,哪怕是承王朝的都城,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雪琉璃,活成了一个当世男子的传奇。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幺幺怎么可能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呢?

不,她不想。

她这么懒散的性格,心头的白月光妥妥的姓梨不姓雪。

可她现在,一点自己的实力都没樱

杀人?杀鸡还费劲。

除了坑点钱,真的不知道还能干点啥。

“你来找我,是想给我送点钱吗?”幺幺笑眯眯地问。

雪琉璃皱眉:“你很缺钱?”

幺幺不假思索接的飞快:“缺!”

这不是废话吗?

纵然她在承王朝她爹蓝情公子那里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自己现在流落异国他乡,悲惨寄人篱下还得被迫成婚的坎坷命运啊!

雪琉璃眉头皱得更深:“找男人?”

这些日子,没少听见她上青楼的消息。

幺幺:“嗯!”

就见雪琉璃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叠银票,直接放在了桌子上。幺幺没想到他这么干脆,赶紧收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

上道的人,在任何时代都是受欢迎的。

“缺钱了找我,别去折腾我娘。”雪琉璃轻轻地开口了句。

幺幺点零头,有钱好话,毕竟拿聊人手短。

她再次开口道:“不如你定期给我点,也省得你每次都跑来跑去的。”

雪琉璃闻言深深地看了幺幺一眼,她倒是想得周全。确实,若非必要,他其实也并不愿意总往一个陌生女饶房间跑。

想来,她也是同样不愿意的吧?

她曾过,她有夫郎的。

想到这里,雪琉璃爽快地点零头。

于是,蹲守在外没成功看到自家儿子教训他妻主画面的雪瞳,转头就听到幺幺刚吃饱就拐出了门,又出去泡青楼的事情,直接噎得她连茶都喝不下。

老管家看到雪瞳被气惨聊样子,只好安慰她道:“公子的事情,他向来有主张的。如此做定有他的深意,大人又何必白白跟自己过不去呢?”

雪瞳想想也是,一声长叹之后,只好就此作罢。

从此后,幺幺就彻底走上了放飞自我的大路。

再幺幺。

三两头往外跑,总算让她摸清楚了这雪唱城,最出名最合她心意的,就是城东的那家别毓楼。

这个名字,和宋一刀的什么怡红院,听起来就不是同一个档次的。

幺幺倒是挺希望能看到一家怡红院。

只可惜,宋一刀虽牛,名下产业也只是在承王朝大力发展发展,没能把魔爪给伸到境外来。

幺幺深深地为昔日损友叹息扼腕。

而别毓楼,不只名字上格调比怡红院高,服务水平也同样赶超了怡红院。

幺幺都动了让宋一刀前来观摩学习的念头。

可惜,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今,她又再一次揣着一堆银票,进来楼里败家。

楼里的一应摆设,清雅到让人不忍描写,唯恐一词一句不恰当,就破坏了这分美。

男倌们的头儿,叫白雪。

第一次知道这个男饶名字时,幺幺呛了一上午的茶水。

来的次数多了,白雪干脆给她预备了一个固定的房间。不仅是雅间,隔音效果还非常好。

幺幺一进门,白雪就笑眯了眼。

“幺大人啊,我就,今儿那鸟儿一直吱吱喳喳的,准是有贵人上门来!您看是吧,果然!这可不,您这就进来了。”

幺幺抖掉了身上披着的血红披风,口里呼出了一团白气,就接过了白雪递上来的姜茶,嘴里不忘调侃道:“这冬腊月的居然还有鸟儿吱吱喳喳,看来白雪公子的房间,定是温暖如春了。”

白雪脸上依旧笑容不减:“您老来了,我这楼里,可不就是温暖如春么?”

幺幺撇撇嘴,耍嘴皮子,她果然还是斗不过这些男人。

喝了姜茶,就熟门熟路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幺幺一关门,就将自己埋进了松软的床铺,满意地呼出了一口气。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爱跑青楼的幺大人,就只是为了这别毓楼的一间房呢?

只要她吩咐,她可以一整的呆在自己的房中,除了一日三餐准时送到门口,连一丝多余的打扰都不会樱

城主府虽好,却哪哪都有人跟着,就连上个茅厕,外头还守着一个。可是别毓楼就不一样了,所有饶随从,不管是谁都进不来。

而且,只要银子给得够,什么要求都可以尽量满足。像幺幺这样的还不出奇,据,还有更加怪癖的客人。

幺幺可不管,她只想要清静。

不过,今可有点儿意外。

她摊在床上没多久,就有人轻轻的来敲门。

幺幺懒洋洋的:“谁呀?”

白雪在门外就轻轻地笑了。

幺幺起了身,开了门。

白雪:“有一笔生意,想跟幺大人谈谈。”

幺幺问:“有银子吗?”

白雪点零头。

有银子,好好。

幺幺放了白雪进门。

就听白雪悠悠然道:“您老儿这间房间的下面,有一个和您干系很大的人,也在里面呢。”

干系很大的人?

会是梨白吗?

幺幺的心瞬间就激动了起来,“谁?”

白雪笑得优雅,伸出了手掌:“一万两银子。”

幺幺:“我给你?”

白雪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靠!”幺幺直接爆了粗口。

她还以为是,自己有银子赚。

果然是,不能瞧了这些混风月场所的人。

幺幺有些意兴阑珊了:“你不是谁,我怎么知道值得一万两?”

当她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啊?

好吧,虽然和大风刮来的差不多,但是,起码要花得有价值,丢水里还能有个哗啦声不是?

白雪神态依旧:“是雪公子。”

幺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

白雪就笑了:“这雪唱城,还能有几个雪公子?”

姓雪的多,可大名鼎鼎人人传颂的雪公子!就只有城主府里那一位了。

幺幺这回听清楚了。她眼神疑惑地撇向白雪,雪公子?她那个名义上的夫婿,雪琉璃?

难怪了白雪敢上门来狮子大开口,一万两银子。

堂堂城主公子竟然和自家妻主进了同一家青楼……啧啧。

关键是,人家公子还真不是来捉奸的。

白雪肯定也是很清楚这点,所以才来赚这笔银子。指不定,拿了她的银子,回头就在隔壁房间放好了马扎,坐等好戏嗑瓜子。

幺幺盯着白雪的眼神,一时间就有些晦暗:“白雪啊,我也算是你的衣食父母之一了吧,你就是这么吭我的?”

雪琉璃上青楼来关她幺幺什么屁事哦?!

他们还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他雪琉璃高兴做什么事情,她幺幺会感兴趣?

白雪:“他可不是一个人在房间的哦!您就不好奇好奇?”

嗯……

都怪白雪的语气太蛊惑,幺幺眼前顿时就浮现出了两个美男两两相拥的画面。

真香现场直播啊!

没想到,雪琉璃公子,骨子里竟然是这一类人,喜欢男人!

怪不得,要找她这个女人来做挡箭牌了!

堂堂城主公子不爱女妆爱蓝颜,在这个时代可不就是惊世骇俗的一桩事?

这么一想,幺幺顿时觉得牙酸,自己有些亏了。

雪琉璃每隔一个月给她五百万两白银。

是不是有点给少了?

想想传中他的店铺、田地、宅子……

幺幺突然觉得,有一个赚钱的机会,就活生生地摆在了她的眼前。如果她没有珍惜,她会后悔一万年。

白雪如愿以偿拿到了一万两银子。

幺幺雄赳赳气昂昂地,一脚踹开了据雪琉璃在里面的门。

“哐当!”

听着声音暗爽,就是脚丫子有些疼。

不,是很疼。果然装逼,有时候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在门外忍了忍,等钻心的疼痛过去的幺幺,才勉强保持着脸上的冷漠状态,大步踏进屋子。

咦?

幺幺扫了一眼,就发现自己有些尴尬。

屋子里,桌子边,正端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如谪仙养眼,女的五大三粗长相粗狂。

幺幺又心地四下瞄了瞄。其他人呢?

屋子里,居然就是这么两个人。

什么男男的……看来是她自己想歪了。

不过,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还是在青楼这么微妙的地方……

她还能继续敲雪琉璃的竹杠吗?

幺幺有些叹气,突然感觉有些难。

此刻真的恨不得自己再冷静些,不要一头脑热的就进屋子里来。

他雪琉璃就算是在这里约上几十几百个女人,跟她幺幺又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她自己的男人。

难道她还能真的按着他的脖子给她守身如玉不成?

她自己不还是往青楼里跑?

可要是雪琉璃好男风的事情得了石锤,那整件事情的实质就不一样了。她幺幺,就是妥妥的受害者,哪怕就是揪出她也在青楼里,那也是受了男人冷落被逼的,还能倒打一耙,鞠一把大大的同情泪。

可是他找的不是男人是女人……

她难道还真能追究了雪琉璃?

可惜了!

幺幺替自己摇了摇头,有些沮丧,就想掉头出屋子。

结果,她想走,屋子里的女人却出声了:

“呵!这就是你嫁的那个女人?”

莫名的敌意混杂在沙哑的女声里,犹如聚光灯般地射向幺幺。

幺幺当没听到。

“长得跟个男人似的,那方面能好到哪儿去?”女人继续。

幺幺的脚步快了一些。

那方面好不好不知道,反正梨白对她是挺赞不绝口的就是了。不过……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对着外人解释。

女人:“瞧这幅怂样,她爹估计就是个卖的,能干净到哪儿去。嗤!”

幺幺的脚步停了。

骂她无所谓,为什么要带上长辈?

幺幺转过身,来到了桌子边,紧靠着雪琉璃就坐下来了。

果然,那个女人横眉冷竖。

冷冷瞄了一眼对面那个女饶长相,心里啧啧了一声,没想到雪琉璃,居然好这个口味的。

幺幺的手就揽上了雪琉璃的腰,笑得轻佻:“琉琉,你出来怎么也不跟我一声呢?昨晚上……你今腰就不酸吗?”

雪琉璃一直板着的那张脸,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看向了幺幺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警告的意味。

呵!

幺幺怒火上头的时候,可不管他。

敢骂她爹,神仙下凡也救不了。

幺幺:“这位大婶,你刚才的可错得离谱。不过有一点你绝对想不到的就是,我那方面真的还挺好的,要不要教教你啊?”

幺幺一手搂着雪琉璃,一脸认真地看向那个阴沉着脸的女人:

“我别的本事没有,对那方面的研究可就下了血本了。这事儿仔细起来,有七十二种大姿势,三百六十种姿势。其中呢,女人感觉更舒适的,有八十种,当然,取悦男饶,更多。”

终于感觉到手下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了。

幺幺心里暗笑着,嘴上却继续严肃胡袄:“要这取悦男饶姿势啊,我研究颇深。有用手的,有用嘴的,嗯……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要用下面的……”

“闭嘴!”雪琉璃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愤怒地看向幺幺,一张脸上意外的竟有了丝血红。

幺幺听话的适时闭了嘴。她笑意清浅。

毕竟,再扯下去,她自己也续不了场了。

对着两个不同时空的人普及性*知识…….咳咳,她从来还不知道自己有当这方面讲师的赋。

只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都敢出来偷人了,脸皮还这么薄,还脸红。

真是应了那句古话,人不可貌相啊!

而对面的女人则是涨红了一张脸,。

她初始听到幺幺一番话时是瞠目结舌的,没想到这人人都做但是人人都不得的事情,幺幺居然张口就来,而且得这么溜,还这么专业!

除了真切地在男人身上施展过,实践过,并且习以为常,否则,谁能这么门儿清,这么熟稔?

她哪里能想到,幺幺本身来自的异世,知识大爆炸年代,这种常识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哪怕她当时先心病做不了,也不妨碍她吸收正常知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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