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湖边两岸柳
“不,不要,不要……”,看到这一幕,司机男连忙对着旁边的江沅磕头:“先生,先生救我,求你救救我。”
江沅冷冷瞥了那男人一眼。
短命鬼!
“安格,你再砍他几个脚趾就行了,这个人已经活不久了,不用脏了你的手。”
“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木剑突然转了个弯,对准司机男的脚趾砍去。
“啊……”
一声长叫,司机再也经受不住疼痛,晕了过去。
看着晕过去的男人,安格放下木剑,回到了江沅的身边:“大哥哥,他晕过去了。”
“安格。”看着全身血红的安格,安霖顿时泪流满面。
“爸爸!”看着安霖,安格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刚才,他只顾着报仇,竟没考虑到他的爸爸看到他这副模样,会不会被吓到。
“没事儿了,你没事儿就好。”,安霖强行驱动已经发软的双腿,来到安格身边,一把将安格涌入怀中:“没事儿了,你没事儿就好。”
“爸爸。”轻轻的唤了两声后,安格从安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爸爸不抱,会生病的。”
“大哥哥,叔叔能打得过那个坏人吗?我要不要去帮忙?”看着那般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安格问道。
“不用,战斗马上就要结束了。”
江沅的声音一落,只闻一声惨叫,那木剑男的胸口,顿时被一根竹签插入。
“柳岩松,你竟敢伤我!”看着胸口上的竹签,木剑男怒喝道。
竹签飞转,柳岩松一脸不屑道:“阴山杂道,人让而诛之,本盟伤了你又如何!”
话落,只见一道黄光,瞬间从柳岩松竹签里飞出,那黄光一出,只见周围的空气,瞬间炎热起来。
“攻……默……给我破!”
随着破字一出,使得原本还覆盖在屋外的符纸,瞬息变成道道硝烟。
“噗……”
符文消失,那木剑男再忍承受不住,一口血液从他嘴里喷出,晕了过去。
“哼,真是不经打。”看着晕死过去的男人,柳岩松很是轻蔑道。
话语,柳岩松手臂一挥,一道黄光自他手中飞出,那黄光一出,使得原本散落在各处的竹签,瞬间凝聚起来,飞回他的手郑
收好竹签,柳岩松这才看向江沅:“怎么样,兄弟,我这般厉害,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啊!”
江沅:……
表示不想理他。
“安先生,现在肇事者已经找到了,你可以报警了。”
“谢谢先生。”着,安霖对着江沅深深的鞠了个躬。
安霖报了案,他只给警察打了个电话,警察迅速就来了。
有了嫌疑人,司机男当晚就被警察逮捕了,据这人在被抓了之后,已经神志不清了,口中一直念叨叨地看到了鬼,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恐吓,一头撞死在了警察局。
快亮的时候,江沅让安格跟安霖正式告了别,然后直接打开了鬼门。
“安格去吧,下辈子你会投个好胎的。”
安格站在鬼门口处,就已经能感受到那头浓郁的阴气了,那股阴气,让他十分舒适,他不舍地看了安霖一眼,摆手道:“爸爸,别哭,你可是男人,男人怎么能轻易哭呢?哭了你就不勇敢了,所以,你要笑。”
听到安格的话,安霖的眼泪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他了抹脸上的眼泪,笑道:“好,爸爸不哭,爸爸要勇敢。”
可是,不管安霖如何笑,那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爸爸,再见了,你要保重,还有,爸爸,你要等我,下辈子,我还要来当你的儿子。”
安霖红着眼点头:“好,爸爸等着你,等着你来给我当儿子。”
微亮,一抹晨曦从而降,见此,江沅轻轻一挥手,将安然推入了鬼门,安格进入鬼门后,鬼门瞬间关闭了。
“先生,太谢谢你了。”安霖一脸感激道。
江沅摇了摇头:“不用谢,我和安然有缘。”
到有缘,江沅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卖乌龟的,他将乌龟从空间里拿了出来:“安先生,这只乌龟,只卖有缘人,我和安格有缘,这龟,就算他的了。”
“一万一只,安先生,你是要微信支付还在付现金。”
柳岩松:……
这样,也行?这种交易的方式,怎么他以前就没想到呢?而且,一只乌龟一万块,人家还卖出去了,自己一只乌龟卖二十,有时候还卖不出,还要降价!此刻,柳岩松陷入了自我怀疑郑
“微信支付吧!”安霖不觉有他,直接付了钱。
收了钱后,江沅带着兜里的两万块钱,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在江沅走后不久,这件剐尸案瞬间就上了热搜。
人人都在骂司机男和木剑男,就算是无意中撞到人了,他将人送到医院,责任也不是很大,但是,他为了逃避责任,竟然将人扔进地坑里。
如果司机男的做法让人愤怒,那木剑男的做法简直就是理不容了,人家都死了,他竟剐了人家的肉,让人家死了,都不得安生。
而原委事情曝光后,安格的妈妈和安格奶奶也瞬间被骂成狗。
这两人,都是安格的亲人啊,她们的良心,都被吃了吗?一个将人丢在荒郊野外,一个将人推向火车轨道。
因为安霖的坚持,李秀丽被判了无期徒刑,安格奶奶判了十年有期徒刑,但网上纷纷有人留言,觉得判刑不行,要拉出来枪决。
江沅走后,就没关注过这件事儿了,是以,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不久,那木剑男也突然暴毙了。
而在那木屋中,又迎来了一个男孩儿。
那个男孩儿,从木屋的角落里,挖出了一座的石像,那座石像盘腿坐着,脸上的五官有些模糊。
男孩儿呆滞的目光,在看到那座石像后,变得十分狂热起来:“神像啊神像,我听爸爸已经暴毙了,你可真灵啊!既然你这么灵,那你能满足我的第二个愿望吗?我想妈妈了。”
男孩儿的话语一落,一道不男不女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不行,你的妈妈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