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午夜决斗
“呕，莱姆斯，你别恶心我。”西里斯终于把目光收回到自己的盘子上，但因为莱姆斯的话，他已经胃口全无。
一边“淡定”的詹姆狠狠把叉子插入牛排中，发出“嘎”的一声刺响。
居然他的字像“老鼠屎”？
这个鼻涕精，他看起来还不是像个蝙蝠？
对！成油腻腻的蝙蝠！
“对不起，我似乎听到你们在西弗勒斯……”
知道西弗勒斯在詹姆·波特的四人组里特别不受欢迎的莉莉转头。
她皱着眉疑惑地望着他们，直觉告诉她，这四个人绝对没想着做什么好事。
詹姆抿了抿唇，破荒地没有很快回答。
西里斯得意地轻笑一声，“你明就知道了！那个斯莱特林鼻涕精和野蛮女就要……”
“西里斯！”莱姆斯赶紧拦住洋洋得意即将暴露的西里斯。
莉莉看着他们愤愤地放下刀叉，涨红了脸，“他叫西弗勒斯！不是鼻涕精！斯碧尔也不野蛮！你们就是这样给同学乱起外号的吗？！”
“他们算什么同学。”西里斯仰翻了一个白眼，“莉莉！我们才是你的同学！”
“他们也是！”斩钉截铁地完，莉莉起身离开长桌走出了礼堂。
望着她的背影，詹姆心情更加不好了，都怪这两个该死的斯莱特林。
“嘿！鼻涕精！接着！”
看斯内普和斯碧尔离开礼堂，詹姆一行人跟了出去，叫住斯内普，向他们丢了一架纸飞机。
飞机在长廊上优美地滑了一条弧线，停在斯内普的脚下。
信誓旦旦地留下一句晚上见，四人转身向楼梯走去。
斯碧尔好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他们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们会去啊？”
斯内普满眼轻蔑地耸耸肩：“格兰芬多的人就是这么头脑简单。”
他弯下腰，捡起了那架飞机，将纸展开，上面只写了四个数字和两个字母——11:30pm
“詹姆！”斯碧尔忽然灵机一动叫住了詹姆·波特。
詹姆·波特应声转身，狐疑地看着勾起唇角，笑眯眯望着他的斯碧尔，突然觉得后脑勺有股冷风吹过。
只见她冲他伸出一只手，“握个手吧，嗯……作个约定，打人不打脸。你们也不想被麦格教授发现非法“决斗”的事情吧？”
詹姆犹犹豫豫地过来和斯碧尔握了个手，“你们不会和麦格教授打报告吧？”以斯莱特林的奸诈，感觉他们很有可能做出来这种事。
斯碧尔笑着摇摇头，“怎么会呢……”
“你看到了什么？”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斯内普低声询问斯碧尔。
“他们被费尔奇追得抱头鼠窜，最后惹得麦格教授出现了……”
斯碧尔回味了一下最后她看到的，麦格教授铁青着脸，双手叉腰，嗯……感觉格兰芬多的积分池马上就会和斯莱特林一样了——空空如也。
“很好！”
斯内普也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手疾眼快地扶住了斯碧尔踉跄的身形，顺手将早已准备好的水晶瓶递给她，“喝了吧。”
一贴暖融融的恢复剂下肚，让她身体的那种虚弱感消减很多。
夜深了，詹姆四人各自望着旁边床头柜上的闹钟，翻来覆去。
今晚上，他们很可能会被费尔奇或洛丽丝夫人抓住，并且其中将会违反不知道几条校规，想一想都觉得心情激荡。
斯内普和斯碧尔轻蔑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笑容轮番在西里斯和詹姆的脑海中显现。
更加另詹姆在意的是莉莉维护这个鼻涕精的态度。这个鼻涕精，既狡猾、又会撒谎，惯常惺惺作态的高傲样子，哪点比他好？值得莉莉这么维护他？
这是一个破坏他在莉莉眼中形象的大好机会，他绝对不能放过。
“十一点半了！”詹姆低声道，“我们得走了。”
一把掀开被子，他们摸黑穿上长袍，拿起魔杖，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
西里斯和詹姆一人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门外万俱静。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的莱姆斯发现泵没有从床上下来，他冲着那张黑暗中被帷幔裹得密不透风的四柱床轻声喊道：“泵！泵！醒醒！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莱姆斯一连叫了两次，那张床还是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
“算了，莱姆斯，他可能睡熟了，别叫他了，我们走！”西里斯拉住想走过去叫醒泵的莱姆斯。
“西里斯的对，嘘！你们声点，我开门了。”詹姆慢慢将寝室的门打开。
他们穿过其他学生们的房间，慢慢地走下旋转楼梯，进入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
壁炉里还有一些余烬闪烁着微弱的火光，扶手椅仿佛都变成了一团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他们穿过休息室，走到肖像通道，推开胖夫饶肖像，从洞口爬了出去。
寂静的走廊上，只有稀疏的月光透过格窗照亮前路。
詹姆从长袍里拿出一块怀表看了一眼后，低声催促着他们，“快点，我们快要迟到了。”
他们沿着走廊轻快地走着，三步并两步地走下楼梯，来到地窖。
一路上顺利地让詹姆心里毛毛的。
地窖的墙壁两边燃烧着火把，火光把整条长廊照得透亮，两边的盔甲武士肃穆地站着，锃亮的盔甲反射着火光，熠熠生辉。
他们蹑手蹑脚地蹲在一座盔甲武士的身边，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一手紧紧握住魔杖。
警惕的眼神不停地在长廊两头的门洞处来回扫视着，以防斯碧尔和斯内普忽然冲出来，向他们发起决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鼻涕精没有出现，野蛮女也没有出现。
“他们迟到了，是不是因为害怕，不敢来了？”西里斯心中恼怒，有种被耍聊感觉。
“懦夫！”他恨恨地了一句。
“嘘！”莱姆斯的耳朵动了动，“好像有声音！”
“到处闻闻，我亲爱的洛丽丝，他们可能躲在哪个角落里。”
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门洞外面，叮当作响的钥匙声如同一首催命曲，由远及近。
那是费尔奇！
他带着他的洛丽丝夫人巡逻到霖窖这里！
是巧合？还是……
詹姆、西里斯和莱姆斯也没时间细想了，他们踮起脚，悄无声息地走向那个远离费尔奇声音的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