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郑屠户提亲
众人听到门外的喊声,转头一看,梁母喜笑颜开,王婆惊惧不定,安夏目光冰冷,来弟则身子突然抖了一下,眼中充满恐惧。
门外的人就是郑屠户,他穿着白衬衣黑裤子,手上拎着肉和点心,一个人来了。
郑屠户看到王婆,眼神中迸发出杀意,这个老婆子,跟自己头疼干不了,结果她一个人跑到梁家干什么,目光扫过王婆后,看到来弟兔子一般的受惊目光,他眼中露出一抹贪婪,对于梁来弟他势在必得。
“郑啊,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梁母笑着迎人,郑屠户重重的脚步声响起,瓮声翁气道:“王婆,你不是头疼男人,做不了媒要回家休息吗?怎么现在在梁家干啥?”
王婆陪着笑,不出话来。
安夏上前一步,“在这是为了让梁母别把来弟嫁给你,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梁来弟是不会嫁给你的。”
“你什么!”
郑屠户一下冲到安夏面前,扬起沙包大的拳头,安夏左手放在口袋里,手心攥着药粉,只要这个人敢动手,她绝不客气,只是这拳头在她眼前突然停住。
郑屠户就是吓唬一下安夏,没想到这个姑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觉得有些无趣,倒是旁边儿险些哭出来的梁来弟,让他心头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搂在怀中蹂搓一番。
“你走吧,来弟是不会嫁给你的。”安夏打发郑屠户走,梁母听到这话立刻急了,一把拽过安夏,“捣乱什么,出去出去,来郑,快屋里坐。”
安夏不走,王婆也不敢走,梁来弟拉着安夏的手,眼里含着泪。
“来弟,你自己,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谁都不能替你坐主。”
“我……”梁来弟刚了一个字,看到母亲剜肉似的眼神,吓得不出话来,安夏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这朋友寄人篱下,看别人脸色习惯了,养成一幅心翼翼又胆怕事的毛病。
安夏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梁来弟,声在她耳边儿:“来弟,别怕,出了啥事我帮你兜着。”
听到这番话,梁来弟想着安夏这般为自己,自己却连一句拒绝的话都不出来,她咬咬牙发狠道:“你走吧,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梁来弟不知,自己这般作态,看在郑屠户眼中,反而格外诱人,兔子发怒会是啥样。
“来弟,我会对你好的,我虽大一些,但年纪大的男人疼人,而且我卖肉收入也不错,娶了你我啥都不让你做,就在家待着。”
“就在家待着让你打吗?”
安夏的话的郑屠户眼角一抽。
“你自己啥名声心里没数吗?打老婆在镇上都有名,你第一个老婆咋死的,你心里不清楚?还有来弟已经拒绝你了,你就别在这死缠烂打了,来弟你大声告诉他。”
梁来弟鼓足勇气大声道:“郑屠户,我不愿意嫁给你,你别再纠缠了!我就是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会嫁给你!”
郑屠户阴狠的目光扫在王婆身上,难道是这个老婆子走漏了风声,一定是她,怨不得今早上,她一大早就来跟自己不能做媒,看她样子根本不是头疼,就是想阻挠自己娶梁来弟。
“砰!”郑屠户拍着桌子站起来,怒道:“你们两个敢在我的亲事上搞鬼,我用剔肉的刀剥了你们的皮!”
“听听,梁婶子你听听,他连杀人都敢喧出于口,来弟嫁给他,早晚被他折磨死!”
梁来弟嘤嘤哭出声来,“妈,我不嫁,我不嫁!”
郑屠户突然急了,好容易看中一个白兔,难道就要被硬生生搅黄,他咬咬牙道:“阿姨,我喜欢来弟,我就想娶她。”
梁母听了这话,心里笑开了花,没想到安夏跟王婆在这捣乱,居然逼得郑屠户出这番话,她故作不舍道:“来我家来弟今年才十八岁,花朵一般的年纪,其实多留几年也没啥,我这大姑娘嫁得早,我经常晚上想她想的睡不着。”
“阿姨,我对来弟是真心地,我真心喜欢她,我除了来弟谁都不娶。”
梁母这下再也抑制不住心里高兴,笑容像水博思得一层层荡出来,“郑啊,那你要飞着急娶,就看你有多大的诚意了。”
郑屠户咬咬牙,他对梁来弟势在必得,哪怕倾家荡产,他也要把她娶回家,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试试,皮鞭抽在梁来弟身上,她会发出啥样的叫声。
“阿姨,我愿意用一万块钱做聘礼娶来弟!”
郑屠户完这话后,屋子里一片寂静,一万块钱把梁母的嗓子眼死死堵住,她突然不出话来,好半才吐出一口气,哆哆嗦嗦的问道:“多、多少?”
“为表诚意,聘礼一万!”
梁母眼中一瞬间迸发出疯狂,她没想到从养在母亲家中的二姑娘,居然有一能给她带来一万块钱的收益,这么多钱,她觉得浑身发烫发麻,有些晕乎乎地。
郑屠户适时地扶住梁母,“阿姨您坐,我保证对来弟好。”
“行,行C女婿,好女婿!”
这下梁母也不叫郑了,直接喊上了女婿。
“妈,您放心把来弟交给我吧!”
安夏看这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居然都互相喊上了,大声道:“交给你让你把来弟折磨死嘛!”
“梁家嫂子,你、你这哪里是嫁女儿,你这是卖女儿,这饶名声我都告诉你了,你咋执迷不悟呢,就是想换点钱,也不能要了女儿性命啊,来弟是你的亲生姑娘!”
果然是这个死老婆子,郑屠户勃然大怒,自己花了所有的钱,就为了娶梁来弟,她在这不停拆台,什么时候一个老婆子能骑在他头上拉屎拉尿。
郑屠户猛地站起来,一把掐住王婆的脖子,“死老婆子,你再胡袄,我弄死你!”
王婆猛地被扼醉咙,喘不上起来,拼命地扒着郑屠户的手,可是她一个老太婆哪里推得开,王婆竟然被掐得翻白眼。
安夏见状,猛地按住郑屠户穴位,郑屠户只觉得手肘一酸,无力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