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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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琝原本是劝祁出野回心转意,一起在考虑考虑这婚约,顺便商讨怎么应付家里的长辈们的,可是没想到被祁出野教训一番!

要将自己的一辈子托付给心爱之人?景琝可从没有想过这个事情,什么是一辈子,一辈子应该做什么?她阿爹已经为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换句话来,景琝是被她阿爹保护的严严实实,让她不知道自己改担心什么,只是想着如何能留在西岭,不离开自己那安全的港湾。

要问景琝到底为了什么?景琝沉默半刻,抬起头,眼里发着光,骄傲的道:“我为了能回西岭,主持西岭的祭祀大典!”

是,骂吧,她景琝就是这么肤浅,这么没志气,就是想着能看看祭祀大典,若是能主持祭祀大典便是更好了,毕竟那是她从的梦想,这也是她这个西岭圣女唯一一次出现在众饶面前!

所以,她阿爹景虑衡也是深深的知道景琝又多么在乎这个机会,便会以这个作为威胁,让景琝能够放下面子的来找祁出野,毕竟那是她的梦想,穿着祭祀大典的礼服,在众饶注视下,立在那祭祀神坛上,祭,祭献自己的灵族之血,以护佑西岭的千秋万世!

但是,这些事情,只有景九懂,只有景九才会明白景琝心中的哭,原本就应该是自己的东西,却要这么去争取,可是又不能去哭诉。。。

祁出野也是听过西岭的祭祀大典的,当年他还的时候,就想着要去西岭去看那祭祀,直到现在,祁出野都没有去过一次,唯一要去的那一次,就是景琝母亲去世的那一次。

可是景琝为何这么,难道她阿爹不会接景琝回去吗?仔细想想他阿爹好像提起过,景琝没有出席过上次的祭祀大典,难道就连这次的祭祀大典也不会让景琝参加?

想到这里,祁出野竟然有点同情景琝了,他是有着父母的爱,就算他阿爹不愿意让他靠近无忧夫人,那也是爱他的!可是景琝没有母亲,她爹景虑衡应该是要更好地对景琝的,就算是有那个预言,要将景琝保护起来,那也应该对景琝好一些,这样做不是让景琝更伤心。。。

祁出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景琝突然心生怜悯,许是刚刚景琝自己未来回家,为了能够参加祭祀大典,而感到心酸吧,见景琝那委屈的样子,便想了许多,但是立刻收回自己那怜悯的样子,正色道:

“你父亲用这个威胁你?”

景琝瞪大眼睛看着祁出野,他是怎么知道,但是想了想,祁出野也是被逼婚的人,或许在含城之时也是被他爹这么威胁过的,才会猜到她被威胁吧。

景琝怎么也不会想到还有那预言一,也不懂她阿爹为何非要含城保护她的原因,毕竟祁出野已经是知道内情的人,猜到这些也不算什么。

“是,他今日来信,告诉我要是不能劝你娶我,就不会接我会西岭,也不会让我参加祭祀大典。”

祁出野明白景琝现在的心情,就像是当时他收到含城的信,以为是他父亲就要来接他了,可是没有想到是那与西岭圣女成亲的信。

当时的他也是气愤不已,只是没想到景琝也会感受到他当时的感觉,当时那种被抛弃的感觉,但是就算是祁出野现在同情景琝,但也不愿意因为同情一个人而答应将自己的一辈子辜负。

“那你因为这件事妥协,想要我娶你,可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有考虑。。。”

祁出野停住了想要斥责景琝的话,不想将那个人扯进来,也不想难堪,给景琝与摩诃悉陀夜留一些面子吧,毕竟要是让师父知道他们二人在林中所做之事,定会训斥摩诃悉陀夜不能守住本心,偏了那求道之路。

“那你怎样才会娶我?”

景琝心中不甘,她想要回西岭,想要完成她阿爹的命令,或许是今日着急了,竟然一直追着祁出野不放,不知道那男女之情应该慢慢来,切不可操之过急。

“我只会娶我喜欢的人,我们沧海阁有规矩,一生只娶一个,一辈子只爱一个人,若是娶了你,我就不能再娶别的人!”

其实沧海阁是没有这样明文规定的规矩的,但是自祖上就是一夫一妻,更有一位先祖,在外边遇见一个女子,视如一生挚爱,可惜那女子不幸去世,那位先祖就一生未娶,孤老一生,临死前也是念着那女子的名字。

这故事在沧海阁人人皆知,许婆婆也是从就讲给了祁出野听,祁出野便将那位先祖当做楷模,想要寻找一位一生挚爱,自然不愿意与景琝联姻。

“让你喜欢就会娶我?”

“是。”

景琝看着祁出野那不容商量的样子,难道真的要放弃吗?若是错过这次的祭祀大典,下次可是八年以后,她怎么能等的到,那个时候别是含城世子,不定她爹会将她嫁给那南方的巨人也不定!

祁出野心中也是隐隐一惊,这个景琝该不会还不放弃吧,难道真的想要让他喜欢,嫁给他吗?但是他母亲无忧夫人是只想着那景琝出生时的异象,以及那亲手占卜出的预言。

到底,他们含城不过是想拉着西岭一起对抗承和而已,景琝也不过是被利用而已,最好是能远离这些算计,远离那些纷争。

祁出野房间里沉默了许多之后,祁出野首先打破那份沉默,

“景琝,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景琝刷的一下站起来,心中还是不甘,缓缓地挪动着脚步,难道真的要放弃了吗?这个祁出野怎么这么轴,只是假装也不行吗?

刷的一下拉开祁出野的门,突然转身,看着那个还坐在原位的祁出野道:“祁出野,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完便转身跑开了,却没有注意到那个隔壁敞开的门,一个白色衣衫的男子立在门口,原以为是在祁出野房中的景琝出来了,想着寻她话,却没想到听到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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